姐兒已經儘量在為乃求情呢,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免掉死罪……,受點活罪行了。
腰側的大手又緊了緊,吳熙寒的小心肝也跟著緊了緊……。頭腦單純暫時還沒有哪種一事抵一事觀念的獸人陷入糾結起來,有的可愛男獸拿起粗大手指頭嘴裡喃喃有語不知道在算什麼……。
迦爾顯然也是沒有想過……事情還可以相抵的,眼神微有錯愕,“寒……你……你……你怎麼會這樣想呢?墨瑟傷了雷斯是一回事,救了你……又是一回事啊。這個……這個怎麼能相抵呢?”
“……”連迦爾都有些想不通的話,妹紙感覺無力了了了!一臉憔悴道:“那你們現在要把墨瑟怎麼樣呢?他傷了雷斯,救了我……,好好算清楚啊。別算出一筆糊塗帳哦。”
哼哼哼,麻痺的看乃們怎麼算,一事抵一事多好哇!如果真不是很想放過墨瑟,那就來點活罪嘛。動不動殺啊殺啊……多不文明嘛。唉,姐兒明媚憂傷著等乃們決定吧。
菲迪羅沉思了會兒,笑道:“其實,我認為寒說的也行,就看雷斯願不願意放過墨瑟了。畢竟,他才是受害的獸人。如果雷斯同意的話……那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去追究這事情了對吧。”
獸人們又開始掰手指頭算了,然後有男獸道,“好像……也說得過去啊,槽!雷斯那貨不是沒有死麼?墨瑟那魂淡救了寒可是給老子們的部落做了件大好事呢。我們要再把墨瑟殺掉,好像……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哈。”
吳熙寒忐忑不安著等到兩句總算是想通的話後,頓時感動到內牛滿面……,丫的!乃們……乃們總算通竅鳥!
不知不覺啊,一個野蠻而原始的獸人部落在妹紙無形牽引中,學會了……講道理。這代表什麼啊啊啊!代表從原始開始走向文明瞭嗷嗷嗷!在獸人們的觀念中,道理是個毛?不懂亞!拳頭拼出來的才是實力才是道理。
赫利爾看到伴侶手背結了個傷巴時眼色倏地陰沉起來。抬起頭,皮笑肉不笑對獸人道,“麻痺的,如果沒有墨瑟把老子雌性救出來,尼瑪還以為寒會好好站在你們丫的面前?”
也就是說……老虎是同意放過墨瑟一馬的。在老虎心中,墨瑟救了他的雌性……以前做的事情尼瑪算個毛啊!毛都不算。雷斯那貨又沒有掛掉,偷過去的羅瑪草還是個假的,還算計較個毛呢?
赫利爾這麼冷不丁的甩出句話來,倒真有了一定效果。男獸們都快把自己的頭髮撓成個鳥窩了,聽到赫利爾這麼一光,不亞於是一道陽光射進他們腦子裡,總算找到一個缺點。
臥槽!老虎說得沒有錯啊。如果不是墨瑟救了寒,寒……寒能不能活著還是個問題呢!麻痺的,就衝寒還活著……他們必須得放過墨瑟才行。
吳熙寒見到所有議論都是朝她這邊倒來時,嘴角彎彎眼睛裡閃著星星般的光亮。嘿嘿嘿,小樣兒,尼瑪總算想清楚了哈。墨瑟,姐兒對得住乃想,總算對現承諾了嘍。哈哈哈……心情爽啊啊啊!
伊奧低下頭輕咬了吳熙寒耳垂,留下兩個牙齒,他微笑著輕道:“你不讓我說話……,就是等著所有獸人都同意放過墨瑟是吧。”聰明的小雌性在他手背上筆筆劃劃,用漢字出來三個字【別說話】,於是……他選擇不說話。
妹紙賊笑賊笑,“你一開口說話,那些心裡不同意的男獸們看在你的面子上面也會同意滴。姐兒要的是他們個個都心甘情願,而不是在威勢下面違背自己的原則被迫同意。一次二次也許沒有關係,尼瑪萬一次數多了……男獸們心裡鐵定會有積怨滴。”
伊奧挺喜歡看到伴侶那種狡黠而自信的笑容,牙齒在伴侶軟軟耳垂上面磨吮兩下,長長吁口氣舒心道:“還好我的小雌性回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應該要怎樣走下去。”
吳熙寒揉著被啃了兩次的耳垂,眥牙裂齒道,“丫的,尼瑪屬狗啊!咬得好痛吶!”麻痺的,回來就是肉體被摧殘,丫的……乃就不能剋制一點麼。
“寒,你把墨瑟帶回來,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迦爾已經接受了一事可以抵一事的做法,在看到妹紙小臉上還有另一個得瑟是,冰藍色的眼睛盈著笑而問,“如果光把墨瑟帶回來,寒應該不會這麼……咳……,盡心幫助墨瑟的喲。”
聽到他這麼一說,妹紙的笑就更賊了,想伸手過去摸摸迦爾的臉蛋,伊奧,菲迪羅,赫利爾皆是眸色微暗,就在妹紙身邊的兩個雄性立馬是行動起來,不準……妹紙主動去摸迦爾的臉。
切,不摸就不摸,搞這麼大的動靜幹毛啊。
妹紙的特麼縮回爪子朝迦爾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