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寒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倒黴催!倒黴催到無語鳥……如此牛掰無語的催黴催獸界裡應該只有她一人了!吐血啊啊啊,姐兒再一次感到身高尼瑪就是問題,她她她她……她腳踹個毛的寄生蟲嗷!苦逼把自己戳到成重傷,然後暈過去……。打架果然不是……雌性乾的事情。尼瑪就體力來說確實比不上雄性,嗷嗷嗷獸吼著可以一次性殺死三四條寄生蟲。
而她……幹掉兩個已經是身體的極限,再被這銀髮雄性彪悍一下,重口木下限的暈過去了。
暈……尼瑪也暈久一點行不啊啊啊啊!尼瑪為毛就暈那麼小小啊啊啊啊啊!好歹也要暈到把這一場與寄生蟲撕殺的戰爭結束吧吧……,悲催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她就醒來,折騰醒的……。
耳邊是野獸般的爆怒戾吼聲淒厲的嗷叫聲,各種混雜的獸吼聲讓吳熙寒閉著眼睛腦袋都是暈乎暈乎快要爆炸了般。異樣的感覺讓已經醒過來的妹紙不停提醒自己:尼瑪別睜開眼睛,尼瑪千別不要睜開眼睛……,一睜開眼睛你tmd就完蛋了!
欲哭無淚……,其實她好想現在離開,老孃怕被寄生蟲的噁心尾巴給掃到!抱著她雄性跳躍性非常牛掰,每一次跳動她都像是快要衝到半空中一樣,然後重心失重呼啦啦直接落回地面……。由其流血的傷口……淚……那樣感覺不是一般時的感覺……。尼瑪……為毛會讓她如此苦逼啊啊啊啊……,還能再猥瑣再重口再……苦逼一點不?丫的!槽!
偷襲鹿族獸人的寄生蟲開始感覺害怕起來,自己的同伴幾乎有一半是死在那個抱著雌性有著一頭銀白長髮的雄性手上,墨綠色的眼睛閃爍著森寒凜冽的碎光,一雙鋒利爪牙疾疾攻擊過來時,又是一個同伴被他撕裂身子。攻擊的動作比閃電還要快,飛疾過來的身影完全是快到看不清楚他下一刻攻擊的動作是什麼,凡是被他盯上的同伴沒有一個成功逃命。帶領這次偷襲的寄生蟲頭領巨粗的蟲尾飛快甩動,試圖把這個已經攻擊自己的恐怖男獸抽飛,嘴裡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毒液出來卻根本沒有噴到對方身上,心裡瀰漫開來的驚駭讓他想現在立馬逃跑。“想跑……嗎?”強大的男獸冷冷開口,在淒厲的殺吼聲裡他的聲音不輕不重卻讓寄生蟲頭領聽得一清二楚,彷彿是一張淬有巨毒的蛛密細細密密罩在自己頭頂上,一點一點扼殺自己。
想跑,他當然想跑……卻無路可逃。
在看到他身上一直緊緊抱著的雌性時,寄生蟲頭領眼底陰寒一掠,蟲尾是直接朝雌性的後背心刺殺過去;既然這個強大男獸連戰鬥時都不忘記把雌性抱在懷裡交合,那他就只攻擊雌性……一直攻擊!
緊緊閉上眼睛的吳熙寒頓地感到後背心一股冷意騰起來,冷得她直打個哆嗦……。她身體一顫時聽到頭頂上傳來聲悶悶銷魂的抽氣聲……,妹紙的臉不知道是要黑好……還是要紅鳥……。
他辛苦……她更辛苦喂!tmd的開戰時還抱著雌性……尼瑪也是獸界第一牛掰的魂淡!帕茲……帕茲……你為毛次次要搞得姐兒重傷!她明明是賣力幹掉寄生蟲,你tmd抽哪門子風非常過來湊上一腳,好吧……你湊上一腳也就算了,為毛……為毛……為毛連你的兄產也要著湊上一腳啊啊啊了!咱就不能好好坐著說會話來點正常一點的事兒麼?
尼瑪……她都不知道尼瑪什麼了!槽槽槽槽槽槽!重口神馬的……已經都在她身上發生了!
在吳熙寒身體一顫時,帕茲已經知道她醒過來,在這種危機時候沒有辦法再去分心與吳熙寒說話。一切都等戰爭結束後再說了。寄生蟲的攻擊都是朝懷中雌性而來,帕茲抿緊的嘴角微微勾起抹清寒薄笑,墨綠色的獸眸盡是風雪暗斂,想要傷害他的雌性……找死!單手摟緊吳熙寒的纖腰,只用一隻手的攻擊都是逼得寄生蟲節節敗退。帕茲畢竟是一個流浪的男獸,他的戰鬥經驗比起伊奧更加豐富,在應敵上面可以很快找到最有利的攻擊方式一舉擊敗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獸界,唯有強者才有資格生存下來,單獨生活的帕茲在一次又一次的撕殺中築造他強大體魄;每一次戰鬥結束後,只要活下來……就證明他的力量又一次強大了。
寄生蟲……是帕茲第一次遇到,一個生活在更庫拉霞薩爾河最上流的東西竟然到了這裡,足足跨越了三個叢林來到沃爾塞叢林裡,他們……是什麼時候到這裡來的?
伊奧還沒有機會告訴帕茲有關於寄生蟲與猿形族的事情,所以,帕茲並不是很清楚。
苦逼的妹紙是一直閉上眼睛,一來……她現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帕茲,而來……丫的!寄生蟲這種東西她是真不想看到,人身蟲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