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茲一聲狼嘯,身姿颯爽無比消失在沃可可他們眼前……徒留下一邊挖鹼鹽一邊偷偷觀看的苦逼單身男獸。幹嘛去呢……咳,卻做連火星人都懂的事情去吶。
沃可可他們在挖啊挖,前面那個小丘包下面銷魂的聲音穿透寒風滾入他們耳朵,造成他們把所有力氣都發洩在爪子上面……挖鹽出來。躺在地面的鹿族獸人一個勁兒淚流,這苦逼的……全身麻痺為毛不把兄弟一起順便麻痺呢?穿山甲獸人好歹透過挖鹽來發洩力氣,而他們……苦逼的,直挺挺挺著,任何一身躁熱竄流四腳百骸……。
折磨,赤果果的折磨嗷嗷嗷!
“你們先挖,我去解決一下……。”某個受不了的穿山甲獸人決定要繳械去,馬拉戈壁的,實在是木有心思再挖鳥。那個銀狼男獸也真是,明明雌性都受傷了尼瑪還要嘿咻。偏偏雌性還挺配合的,搞得他……淚,挖鹽都木有心思了。
妹紙怒,口胡!哪裡看到姐兒配合了!那隻眼看到姐兒配合了,麻痺的槽,姐兒也是被逼的好不好。啊……,重重拍了下銀狼肩頭,兇巴巴道,“你tmd慢點!餓久也不再於這一時,尼瑪把我弄殘了,我看你去那裡再找一個!”
不得不說……妹紙真是相當彪悍!
有了一個穿山甲獸人去繳械,必須會有另外一個穿山甲獸人跟著過去繳械,於是最後的結果是隻剩下沃可可還在把一塊一塊鹽從地下面挖出來;挖著挖著,他一臉紅撲撲從坑裡跳出來,很深喘口氣對躺在地面一柱擎天好涼爽的鹿族男獸哼哧哼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