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給你看看有沒有受傷,不用給雷斯看……”
給雷斯看……也不知道那條年輕腹蛇頂不頂得住雌性流出來引雄性獸性發狂的氣味……咦?小雌性說的話……好像有些不對勁,大姨媽來了……這是個什麼東西?伊奧他們都知道?他越聽越感到有些糊塗了……“為什麼會流血……”斂起心神帕茲在強迫自己不要去遵從原始獸慾,在充盈著誘媚氣味的山洞裡帕茲在幹一件……稀少有雄效能忍得過去的牛掰事情。在獸人世界裡,哪會有忍讓一說,就算沒有雌性也坐自己飛快解決。
而帕茲既然沒有想過自己來解決,更不會再去強迫夠苦逼的妹紙。
忍……他一直在強忍。天知道他整個下午是怎麼渡過的,一邊是急躁,一邊是狂躁,既然擔心雌性的傷勢又要強忍住體內囂張亂竄的慾火,忍著忍著……忍到他自己都想就此暈過去……無盡容納他獸形的雌性……絕對是赤果果對他的折磨;人形……沒有比此時更讓要成人形了,他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很快自由在人形與獸形之間變化著。想著想著,不後悔為毛不當初成了人後老老實實生活,非得要變成獸形……好了,尼瑪這下麻煩來了,想要成人時……卻沒有辦法成人!
吳熙寒白了他一眼,挺不想回答這個為什麼,在看到他眼裡深深擔憂時,心軟滴妹紙還是低著頭解釋起來,“……這是我正常現像沒有什麼大不了,以前每個月來次,現在好多了,變成幾個月來一次。你以後再看到我這樣時,最好是繞著走……,是個雄性都頂不住。流血七天而已,你也別擔心,這都是正常現像。”
妹紙想起第一次大姨媽光顧時,雷斯那貨給她喝一碗止血草,還喝了下火清涼的草藥水……,那幾天才是真正的雞飛狗跳呢。每一個雄性想靠近石屋最因為受不了大姨媽的氣味刺激嗷嗷叫著離開……後來據雅克那幾天石屋前前後後發現無數無數堆可疑白色液體……想比較起來,帕茲反應……好像不大啊。就是前面一會失控而已,最後被她一聲尖叫聲生生把理智拉扯回來呢。伊奧當初刺激到流著鼻血……嗷嗷跑遠呢。菲迪羅與赫利爾好像沒有出現過去……帕茲有些無語,流血七天……還是正常現像?獸人流血七天很有可以掛掉了,雌性說以前每個月都要流血七天……帕茲實在沒有辦法做到蛋腚以對……這是一件相當恐怖的事情。
還好現在是幾個月流血七天,……也挺恐怖的。
見帕茲沉默下來,吳熙寒在心裡偷著樂,嘿嘿,流血七天後還能生龍活虎的整個獸界唯她一例吧……打不贏你嚇嚇你都爽!甩頭,誰叫這魂戳了她,哼,小小報復一下。
“晚上還會流嗎?”如果晚上還流……他就不睡覺一直守著,以免出現意外情況;再來……雌性的血腥太重,山洞外面都隱隱有氣味飄出去,萬一被猛獸聞到闖到山洞裡來,會驚嚇到雌性的。
吳熙寒臉白得跟紙一樣,喝了大口溫水後才對帕茲道,“偶爾流,偶爾不流,看情況;不過……這次倒黴催,被你丫的撲倒在雪地上面受了寒氣,很有可能整晚上流得非常多……,你要受不刺激還是呆在山洞外面將就睡一個晚上吧。姐兒可不敢留著你在身邊……尼瑪萬一獸性大把,趁著姐兒睡覺來強的……我還不得嘔出口血出來!”
帕茲被她說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把前肢搭在鼻前,試圖擋一擋不斷挑逗著他兄弟的氣味,訕訕道,“不會了,之前一不留神就起了獸性,根本沒有辦法控制下來,現在我留了心……應該不會再獸性大發。”
他說的是應該……實在是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大發獸性……吳熙寒滿額黑線垂下……,臉也跟著綠了直,口氣硬生生道:“你丫的敢來強的,我真把拿刀子在你大鳥上面割幾道傷口出來!”說完,還真從腰側裡抽出短匕,清寒匕輝如虹對映,落在帕茲狼目裡閃過一道寒芒。
帕茲無聲的笑起來,獸骨刀?銀狼的皮厚很粗厚,可不是獸骨刀就能傷害到。他側了下身子,把狼首搭在自己前肢上面,吳熙寒這才發現……他頭頂一綹銀髮黑黑卷卷的,“臥槽!乃這上面被火給燒掉了下?運氣不錯啊,竟然沒有全部點燃……”
帕茲抬起一隻前肢梳了下燒卷的銀白不以為然道:“第一次生火有些不熟悉,不小心被火苗噌一下……”其實他嚇到差點嗷嗷四處竄跳,無論多強大的獸人在面對火燒皮毛時都不可能做到非常鎮定的,天性所然,對火的畏懼在深根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過來。
他的無所謂落在吳熙寒眼裡……自然是無所謂的;現在落曼哲的獸人大多數都是自己生火基本沒有誰會畏懼火,她當然不會想到帕茲當時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