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時三十萬,獨自還長安”啊。
我這時唯獨能做的只能反去安慰她,強作鎮定後擠出苦笑說:“勤勤,這次就當交了昂貴的學費吧,不能再當死多頭了。就學學壁虎斷尾功,馬上割肉脫身吧?”剛開始,馬勤勤竟然還心有不甘,死緘其口。我只得進一步安慰她:“別硬撐了,算算一共損失了多少,以後看準了再投資賺回來就是了,那一個人要成功會不經歷幾次慘敗呢?我以前也還不是慘敗過好幾回嗎?”
馬勤勤竟然遠遠超出了我劃定投資基金市場的底線,為了突破我的限制,她竟然找朋友們高利息借貸了1000萬!
總損失在四千萬以上!現在金融危機,大家都舉步維艱,所以必須馬上還朋友們借的錢。但是我手裡的幾個工程這時正處於脫不了手的關鍵階段。資金運轉鏈立刻斷鉤脫節了。
先前的豪華別墅、浪漫的歐洲之旅、名貴轎車等夢想此時都成了泡影不說,工程上購買材料、農民工工資、甚至水電費開支此時也都成了不小的問題。
我毅然決定忍痛賣掉最心愛的轎車。前來買車的是一個新貴,他傲慢而又精明,半句話不說圍著車轉了幾圈,又用鄙夷地語氣挑了轎車半天的刺,才坐下來與我招招致命一般殺價。每當我稍稍欲為自己的心愛的“坐騎”辯護時,他總會氣勢洶洶地頂回來一句:“真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