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所以太累了。
不自覺地伸出手,落心輕撫他的臉頰,冰涼的感覺順著指尖通遍了全身,從來都是個火爐的他,怎麼會?不能再想了,落心猛地扭過頭去,感覺到心底最柔軟,最敏感的角落被凍到了,淚奪眶而出,在心底結成了冰。
“落心,是你嗎?你來看我了嗎?”一聲輕輕的呼喚,好像夢語卻又那麼真實,落心趕快回頭看他,卻見他的目光依然呆滯,眼角掛著一滴淚。他,他居然睜著眼睛在做夢?
定定地看著他,一道靈光閃過,如果輕輕的撫摸就能喚醒了他沉寂的心潮,說明他的心裡是認識自己得!想到這兒,把碗放到地上,落心決定拼一拼。
悄悄彎下身,落心猛地摟住了男人優雅如天鵝的頸項,大膽地吻住了他的薄唇。還在做睜眼夢的男人突然被嚇醒了,霍地睜開了根本就沒有閉的眼睛,距離是如此得近,他看到一個女人咬住了自己柔軟卻冰涼的唇,瞪大眼睛看著她。男人長長的睫毛不停地眨,不多久,猶如深潭的眼眸中就有波濤湧動,有閃電雷鳴。
男人的身體開始輕顫,眼底流出的*讓落心突然產生了一種邪惡的戰鬥力,什麼都不管了,落心狠命地*他唇上的水潤,男人盯著她的眼睛當場呆傻,任由落心肆虐他柔美的冰唇,一動都不敢動。
落心怒了,歪著脖子拿眼瞪他,暗罵,臭小子要是認識我就把嘴張開,好像有心裡感應般,依然呆傻著的男人,溢位了極輕微的哼聲,悄悄地張開了唇,正用舌頭舔他的落心趕緊把舌探入,剛一碰到他溫潤的舌。落心熱情地與他纏繞,糾結,然後把他的舌頭捲入到自己的口中……
男人一直嚇得不敢動,呼吸卻越來越急促,終於他清醒了,猛地坐起身,突然攪住了落心的腰,捏住她小下巴,怒氣衝衝地問道:“你是誰?竟敢輕薄本王!”
聽了他的話,落心哈哈大笑,心中暗喜,輕薄野狼風!good idea!沒有被一腳踢飛,看來他的心裡還是認識俺得,想到這兒,落心故意忽視他的憤怒,推開他的大手,一彎腰從地上拿起藥碗遞給他,命令道:“請大王喝藥。”
男人攪著她的腰的手突然緊了緊,惡狠狠地問道:“你可知你今天行為的後果?”
“要殺要刮隨大王的便,不過請大王先把這藥喝了。”
“什麼藥?”
“治白髮的藥。”
“不用了!”男人一扭臉,無盡的寂寥突然爬上了他的眼角眉梢,落心的心中又是一酸,霍地扳回他的臉,一捏他的下巴就把藥給他灌了下去……
“你……咳咳咳……你……咕咚……咕咚……你這……臭女人……”
灌完了藥,落心從兜裡掏出一塊桂花糖塞進了他的嘴裡,決定今天先到此為止,讓他先有個心理準備,明天再談。
想到這兒,落心拿起碗,迅速站起身,一邊兒向宮門外走去,一邊兒說道:“大王明天見了!”
“站住!”怒吼聲。
“你是誰?”厲喝聲。
“這麼就想走了!”諷刺聲,外加大手攥成了拳。
落心的腳步沒停,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後,飄出了一句話:“你想我是誰,我就是誰!”
作者題外話:落心真猛。(落心:那是,我是誰呀!默默:當我沒說。)嘖嘖,你還真自戀……
例診祭祀
今天,落心起的很早,特意穿上一套明媚的粉白色襦裙,袍角袖口鑲著黑邊,裙襬上面還繡著展翅飛舞的彩蝶。在鏡子前照來照去,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像朵舒展燦爛的薔薇花。對自己的感覺良好,落心美滋滋地出了家門向王宮走去。
“心兒!”剛出門沒多久,落痕哥哥突然追了上來,很神秘地嘀咕了一句道:“書煙讓我轉告你,去落心宮之前一定要先去見他。”
“他不去早朝嗎?”落心詫異地問道。
“他說今天休朝一天”看著落痕哥哥嚴肅的表情,落心知道一定有事兒。
御書房中,煙危坐正中,面有憂色,落心坐在他的對面靜靜地看著他。
從煙對她的態度上看,落心確定煙並不知道她到底是誰,對她刮目相看卻是有得,否則昨晚也就不會讓她去見野狼風了。
“無痕姑娘,今天請你來就是想說說我王嫂的事情,”他停住,盯著落心,發現落心正在認真地聽著,他繼續道:“今天是一個月一次的。”
“?”落心蹙起眉,有些不解。
“例診祭祀就是為了要把我王嫂落心的魂招回來”聽了煙的解釋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