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收到從深圳天好集團公司匯過來的那筆貨款後,就把拖欠員工們的工資發了。員工們領到最後一次工資後,收拾起各自的東西,極不情願地離開了公司。待員工們全部離開後,夢心才收拾起東西帶著依依不捨的心情離開了夢想公司。她回頭看著這冷冷清清的公司,眼裡透露出無助的迷茫。
鋼材一天一個價地往下滑,兇猛而瘋狂,這段時間報紙上時有刊登沿海城市某鋼材大亨跳樓自殺或某鋼材大王躲債潛逃的訊息。幸好當初夢心作出了果斷的決定把手裡的鋼材全部運到了鋼廠,要是放到現在不光是血本無歸,恐怕也是負債累累了。
第五章
寧願獨自一人去承受去消化
夢想公司被迫解散了,夢心受到了重創,心情十分沮喪,情緒也十分低落。她在原公司附近租了一間房子住下。她不想回父母親家裡住,是因為怕不愉快的情緒會影響到二位老人的身體健康。她獨自一人住在租賃屋裡,成天把自己關在家裡,像是在閉門思過似的,她不願主動與任何人聯絡,寧願獨自一人去承受去消化。
第六章
不祥的預兆籠罩在我的心頭
夢心家。白天。
得知夢想公司倒閉後,就到夢心的住處去看望她,見她愁眉苦臉,鬱鬱寡歡的樣子,心裡十分難過,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不必這樣垂頭喪氣,依我看呀,說不定是壞事變好事,你可以趁此機會養精蓄銳,重整旗鼓。〃
鬱悶地說:〃公司的事是一方面,還有張總那邊的事,實在是令人擔憂。〃
問:〃你是說深圳天好集團公司的那個張總?他有什麼事呀?你快說呀?〃
沉重地說:〃張總在我十分危急的時候向我伸出了援助之手,他幫我處理了我手裡那批賣不出去的貨,並把貨款及時地匯了過來,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有了這筆貨款,才把職工的工資和該結的費用結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他的訊息了。〃
回憶道:
公司解散後,我給張總打過電話。那天,我撥通了張總辦公室的電話,電話那頭卻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請問你找誰呀?〃
:〃我找張總。〃
的說:〃小姐,你打錯了,我們這裡沒有什麼張總。〃
:〃對不起。〃
下電話,心裡著實緊了一下,莫非他也出什麼事了?不,不可能,天好集團這麼有實力的,可能是我撥錯了電話號碼。我核對了電話本上的號碼後,又撥了過去。一聽又是那男人的聲音,我就把電話掛了。我又立即打張總的手提電話,不通,一種不祥的預兆籠罩在我的心頭……但願他那兒沒出什麼事。我自蔚道張總不會有事的,可能是天好集團搬家了,可能是……
又接著說:〃之後,就再沒有張總的訊息了。〃
說:〃別自尋煩惱了,這麼大的集團公司不會有事的,肯定是搬了家了,沒來得及通知你,或是通知你時,你公司又解散了。他有你的家庭電話嗎?〃
有我父母親那兒的電話。〃夢心說。
說:〃這就行了,他有什麼事想找你的話,肯定會打電話到你父母家裡去的,你父母接到電話後,肯定會轉告你的。你現在就別想那麼多了,等他忙過了以後,他肯定會打電話來找你的。走,我們出去散散心,好嗎?〃
說:〃沒心情。〃
說:〃那,你陪我去市中心買東西,行嗎?〃
問:〃買什麼東西呀?〃
說:〃外地有一個朋友生病住院了,他那兒買不到那種藥,兩江醫藥公司有賣的,所以我想去幫他買。〃
說:〃那還不趕緊去,走吧,我陪你去。〃
和夢心剛從醫藥公司買藥出來,紫薇的手機就響了。戴天問她在哪裡,她說在市中心。戴天開她的玩笑說她在外面〃燈晃〃(閒逛)。紫薇委屈地說她沒有〃燈晃〃,她在為她外地的一個朋友買藥,那朋友住在醫院生命垂危,當地又沒有那種藥賣。紫薇問他現在在哪裡。戴天說在上海。紫薇靈機一動,她的那位朋友反正要長期用那種藥,幹嗎不叫他在上海再買些呢?這藥是上海一個廠家生產的,在上海買肯定要便宜些,藥品也新鮮些。戴天一聽,就說了一大堆推辭的理由。他嫌麻煩,還說又不是他的朋友。紫薇有點生氣了,罵他一點助人為樂的精神都沒有。紫薇想他怎麼會是這種人呢?戴天一聽她真生氣了,就說他是開玩笑的,他詳細地詢問了藥品生產廠家的名稱,還問紫薇那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紫薇毫不隱瞞地說是男的。戴天一聽醋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