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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聽如此嚴苛的處罰,全都閉上嘴巴,不敢再說一句了。
康寧對感激莫名的邦參點了點頭,轉向人群大聲說道:“父老鄉親們,不是我不想大家發財,而是你們就算採集到了也沒有什麼用啊!因為這是一種貴重的葯材,這天底下只有兩個人知道怎麼入葯,一個是我,一個是遠在北方三千里之外瑤寨地瑤醫傳人。”
等阿彪翻譯過後,康寧接著說道:“這是瑤家和苗家祖先共同留下來的寶貝,理應讓所有地瑤、苗鄉親共同享受。這種葯將由將軍府負責收購,製成的葯材要賣到寮國去,賣出葯材得到的錢,十二寨子每個人都有一份兒。大家一定要像愛護自己家裡的寶物一樣,愛護祖先留下的讓我們過上好日子地東西,知道了嗎?”
阿彪洪亮的翻譯聲剛落,空地上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年紀大地老人激動得跪在地上,對著康寧的方向頂禮膜拜。康寧見狀,大聲懇求長輩們免禮,忙亂了很長時間,才告別女兒小達香和眾鄉親,在五十多名自衛隊員的護送下,離開了班普寨,到達弄堯寨後也不停息,簡單地與送別的老老少少話別,一行人快步下山。
中午,在距離弄堯寨十五公里處的鷹嘴巖用午餐,熟悉環境的翁邊帶著五六個青年翻下山澗,用剛買回來的新行軍壺,給眾人送來了清冽甘甜的山泉水。
陳樸吞下一大口乾脆的紫山薯,向身邊興奮的康寧低聲問道:“究竟是什麼寶貝葯材,讓你高興到現在?”
康寧低聲笑著道:“你說說,雲南白葯神奇嗎?”
“那當然是好葯了!不然怎麼賣了這麼多年…你是說…”陳樸突然明白了葯效,驚訝地看著康寧不說話。
康寧鄭重地點點頭:“只要在雲南白葯的公開葯方里面再加上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的那種根鬚葯粉,效果估計要好上十倍。我在國內桂西北的大瑤山裡曾經見到過這種葯粉,只需指甲尖摳出那麼一點,就能讓不小心被門栓撞擊得嘔血不止的老太太五分鐘內平和下來,不一會兒就能舒服睡覺,第二天天沒亮就能起來磨米漿。”
陳樸聽了大吃一驚:“這…這也太玄了點兒吧?”
“什麼玄啊,那是我親眼看到,當時我還擔心老太太胸骨有問題,曾經親手檢查了一遍。”康寧的思緒飛到了白褲瑤寨,感慨地低聲說道:“那天晚上我們喝酒到一半,村裡的人急匆匆把老磨叔叫了去,老磨叔叫我也跟著前往。治療時老磨叔非常心疼地說找不到葯源了,只剩下最後小半瓶,不然非送我一點兒防身不可。當時他只是讓我嗅了嗅獨特的氣味,刮下瓶蓋邊上的一點兒放在我舌頭上讓我細細品味,以便記得這種珍貴的葯物味道,我估計是氣候的變化或者桂西北很多金屬冶煉廠的汙染,導致了這種珍貴葯材的消失。當天晚上喝多了點兒,第二天我就跟著瑤家弟兄們進山打獵去了,所以一時想不起來,今天一嘗我就明白了,那種獨特的味道永遠忘不了!其實我的好多新葯方都得益於瑤家的啟迪和無私傳授,瑤家人對我有大恩啊!等我做出這葯了,一定送幾箱不稀釋的原葯回去給鄉親們!”
陳樸聽完悠然神往,無比的感嘆:“阿寧,我終於相信‘好人有好報’這句話了!”
康寧笑了笑,從褲兜裡掏出一顆琅基果輕輕捏開:“還有呢!估計幾百年傳承下來發音的差異,這東西在白褲瑤醫典裡叫做‘鹿臍’,意思是麋鹿的肚臍,你看這層白色絨毛就能想象得到。這果汁加點兒野蜂蜜稍微調製,再加上幾味普通中葯膏攪拌均勻,能迅速治癒瘡;這果皮很厚很難曬乾,瑤醫傳人老磨叔說他是用瓦片焙乾的,磨成粉就是治熱感咳嗽的良葯,可單葯成方;最後這粒綠豆大的黑色果核,葯性大寒,老磨叔也不是很清楚葯理和用法,阿東哪天有空把它帶回到國內去,讓我家老爺子和兩位師兄好好地分析一下,看看是否有別的用途。你說,這是不是寶貝?單隻果汁這一項,至少就能為咱們狠狠地賺上一大筆,說不定利潤要比‘行軍散’和‘胃舒’還要強上十倍。”
陳樸高聲嘆道:“知識就是金錢啊!我今天的體會更深了。還有這麼多可親可敬的鄉親們,他們如此貧窮,還冒雨給咱們送來這麼豐盛的禮物,不管是這個琅基果,還是紫山薯,都讓我感激萬分!”
康寧默默吞下手中捏開的琅基果,抬起頭向東北面的大山眺望…
延綿的群山,此時顯得那麼的巍峨與厚重。
第三百九十四章 盤根錯節的勢力
午四點,康寧站在通往瑤山的公路口,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