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英俊的臉上始終掛著淡淡地笑容,但熟悉康寧的人們,隱隱看到他眼裡無法隱藏的痛苦和內疚。人們低聲議論,交相傳誦,不禁為康寧悲天憫人的仁者情懷感嘆萬千。在康寧身上,他們看得了一個真正的醫者那崇高的道德情操。
幾乎從這一刻起,康寧唯一的風流缺點幾乎被忽略不計了,相反這一缺點,還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一個道德高尚、醫術高超、有血有肉地年輕俊傑的形象,從此紮根在越南文化科學工作者的心坎裡。
晚上由於要出席衛生部的招待晚宴,
有忍痛將與阿琴的約會推後一個晚上。在科學院上理解康寧的工作,不厭其煩地叮囑康寧別喝太多酒。換下的衣服直接交給酒店服務員而不需要像在野外那樣自己洗,以便留下更多地時間和精力,參加各種學術討論和科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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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基石宴請康寧的地點叫做皇帝餐館,這家河內最頂級的越南餐館。十分受當地國外遊客和當地顯貴的青睞。
透過武基石地熱情介紹,康寧才得知,該店的招牌菜“越南春捲”曾經讓美國《時代週刊》選為亞洲最佳春捲,一直以來這裡就以經營精緻的宮廷菜聞名於世。
餐館是一棟越式風格的老舊樓房,正因如此,反而顯得古樸而富有歷史感。餐廳裡又分為幾個不同區域,有正西式餐、酒吧區等。康寧所在的地點是三樓的豪華包箱,寬大舒適的空間極富民族色彩,上來的每一道菜的做法都非常考究。有色澤清雅口感嫩滑地香蕉葉蒸石斑魚,有烤得金黃酥脆的金槍魚,表皮香脆內裡細膩極為可口,一碟碟精細的香料和新鮮果蔬嫩綠賞心悅目。
軍人出身的武基石是個豪爽的人,他的性格與長相在越南人中很少見,高大而不失儒雅。如果不聽他說話,晃眼看去,還以為他是國內中原地區地人種。
康寧把自己的看法私下告訴武基石,誰知武基石早已把康寧看作自己的恩人和老上司武元傑的子侄,因此他附在康寧耳邊,偷偷說出自己的身世…祖籍浙江,父母是流落到越南順化謀生的華僑,本姓蕭。之所以姓武,是因為童年時成為孤兒的他,被一個姓武的越南中年婦女撫養成人。到十四歲時參加武元傑的部隊。立過大大小小十幾次戰功,還受到過胡志明的親切接見,深受武元傑將軍地器重,從而一步步提升到師長。中越衝突前兩年,他轉業到中部古城順化,由一個物資局長幹到如今的位置。
康寧根據自己的直覺判斷,武基石沒有對自己說謊,而且也沒必要說謊,因此對武基石好感倍增,相處起來極為自然親切。
武基石的酒量相當不錯,今天帶來的兩個副部長都是他的心腹,其他五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則都是衛生部機關裡最出色的美女,對康寧和上司們的服侍,顯得十分殷勤到位。
不過叫囂著喝個魚死網破的武基石,才喝到一半就後悔了。放開手腳後的康寧連敬他九杯一兩一杯的伏特加,兩人在眾人興致勃勃的喝彩聲中,誰也不服誰,喝到第七杯的時候武基石的舌頭開始打結,喝完第九杯,就被兩個美女攙扶進包廂裡的洗手間。
儘管厚實的洗手間木門關得嚴嚴實實的,但康寧還是聽到了武基石如同老虎般的痛苦哀嚎聲。
當康寧和艾美回到河內大飯店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四十分了。本來定好的比賽夜釣的活動,也因為武基石站立不穩而臨時取消。
在艾美的服侍下,康寧洗了個痛痛快快的熱水澡,剛趴在床上享受艾美精湛的口技不到五分鐘,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聲響了起來。
康寧向艾美擺手示意了一下,伸手不情不願地拿起手機一看,整個人就像服用了興奮劑一般,立即精神百倍。
“阿玲,終於接到你的電話了。”康寧低聲笑道。
“我一直在想,如果你不接我這第一次打給你打的電話,是不是就證明我們之間沒有緣分?我想受此打擊,以後我們的生命軌跡都不可能再有交接了!”電話另一頭,蒲玲的聲音柔美而略帶嬌怨。
康寧腦海裡,立即浮現出對方那**童顏的絕美姿態。一般來說,舞蹈演員的胸部由於日常鍛鍊的緣故,很難發育良好,但蒲玲顯然打破了這個常規,可謂天生尤物。再聯想到對方那任由擺弄的超級柔韌的身體可以滿足各種體位要求,還有她那清純的楚楚動人的氣質,康寧心裡就是一陣狂跳。
他略微壓制了一下內心的躁動,低聲問道:“阿玲,你現在在哪兒?”
“在家裡…晚飯後聽總部的朋友說你來河內後,我很高興,本來想約你出來走走的,可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