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像掉入冰窟中一樣全身發寒:“阿寧,這…你說的這一切是真地嗎?”
“千真萬確!我已經打電話回去證實過了。你放心吧,現在嫂子和家裡人都很好,你在蘭寧的住宅只是被秘密監視,警方目前還沒有驚動你的家人。今後也不會為難他們地。只要你人在,我就有辦法。鵬哥,你別他孃的傻乎乎地趕回去啊,這次非比尋常。連廣西的官員都無權管轄此案,聽說十幾年來的新賬老賬一起算,各種工程專案地行賄和鉅額偷稅漏稅不說,黃文志供出的前前後後走私價值數十億的大案誰能保你?你這縣級市政協副主席的牌子,最多能免你死罪,最後的結局只能是把牢底坐穿。”康寧耐心地解釋。
郭鵬打了個寒顫:“阿寧,這…這如何是好,我…我又該怎麼辦?”這一刻。郭鵬的方寸已亂。
“武大哥會妥善安排的,我的人明天一早就會在越南中部孟先對面地寮國口岸等你,你先到我這裡待一段時間。慢慢再想辦法吧。你把手機給武大哥聽聽,我要和他說話。”康寧低聲吩咐。
“好的…”
武基石接過手機,聽完康寧的請求,哈哈一笑:“阿寧,擦屁股地事情我來辦,你就儘管放心吧。不過你也幫我好好督促一下徐家偉,最好能在新年一月二十五日到河內來一趟,我想搞個盛大的簽約儀式,哈哈!”
康寧知道這個日子對武基石非常重要,一月二十號越南中央的換屆會議就會閉幕。屆時新官上任的武基石,非常需要一個漂亮的成績,在向全社會顯示自己非凡能力的同時,也算是博取一個好的兆頭,因此爽快地答應了下來:“我答應了。誰讓我欠你這麼大一個人情?哈哈,不過武大哥,明年你得批准我的幾個葯品准入目錄才行,否則我連飯都吃不起了。”
“你這傢伙,和你在一起。好像我從來都沒佔到過便宜。”武基石佯裝不滿地說道:“這麼長時間來。我哪次不支援你的工作了?何況那是你的基業,就更不用說了。你那裡百廢俱興,什麼都需要錢啊!阿寧,你做地葯我絕對放心,我這裡透過沒問題,不過下面的工作你也需要抓緊,這一點你要向徐家偉好好學習,別總是擺出原來那副高高在上的臭脾氣,具體事情還得下面的人做的。”
康寧哈哈一笑:“我聽你地!武大哥,儘快把郭鵬送過邊境吧,我請徐家偉先生派人到農黑口岸接他,否則我真擔心夜長夢多。”
“放心,我這就辦。下次有事,直接打我給你的的另一個手機號碼,這樣你隨時可以聯絡到我了。好了,再見!”
次日凌晨六點十分,奔波了一夜的郭鵬,在一個內務部便衣的陪同下,走向越老邊境關卡,一眼就看到國境線對面地寮國哨卡後面停著一輛悍馬車。
郭鵬在越南便衣地示意下,提著一大一小兩件隨身行李,孤伶伶地走過中間線,兩個寮國邊防士兵馬上迎了上來,把他送到悍馬車旁。
一位年近三十、成熟冷峻的漢子快步下車,接過郭鵬手中地旅行包,用粵語對郭鵬笑道:“郭鵬大哥,你辛苦了!我叫冷鋒,是康總的小弟,哈哈!走吧,我們先到琅勃拉邦用午飯,晚上你就能見到康總本人了。”
“謝謝你!聽口音,你是廣西人吧?”郭鵬對冷鋒感激地笑了笑,聽到冷鋒的肯定答覆,便坐進車裡,等車子開動之後,便低聲問道:“這幾年我一直都在忙,除了逢年過節還能和你們康總通個電話之外,平時幾乎都沒有和他聯絡。一直聽說你們康總在緬甸金三角地區做得挺大的,我每次問他具體情況也沒聽他怎麼解釋,不知道他做得究竟怎麼樣了?”
冷鋒禮貌地回答:“我一時也說不上來,到了那邊你就會明白的,只能說現在康總做得很好,估計要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好很多。國內目前很少報導緬甸的時局,所以絕大多數人都不瞭解。郭大哥,我聽康總說你是財經專業畢業的,做過十多年的對外貿易、工程建設和房地產開發等行業,有著豐富的管理經驗和市場運作水平,以後你可得多教教我。”
郭鵬苦笑著搖了搖頭:“如今我和喪家之犬有什麼兩樣?這輩子也不知道能否平平安安活下去呢,唉…”
“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郭大哥,做人可千萬不能自己看不起自己。當初我們康總以及數十位弟兄還不都是一無所有的喪家之犬,蹉跎幾年下來,如今不也做得好好的嗎?何況如今我們的事業上了軌道,郭大哥你又深受徐家偉大哥、陳樸大哥和康總的推崇,應該能有一番作為的。”冷鋒略作停頓,接著說道:“昨晚我來之前,徐大哥對你可是讚不絕口,他說在芒街的時候就仔細觀察過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