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榮等人化敵為友,一見如故。由於大家都是這塊土地上的老人了,彼此的情感和心理都頗為親近,日常的交往也很
此刻,石鎮深情地拍了拍廖榮的肩膀:“廖榮老弟。家裡一切請放寬心,哈哈…你帶出去打仗地手下,一半以上都是跟隨咱們多年的老弟兄了,許多更是五六年兵齡的老兵油子,去弱存強,再經過這兩年高強度的訓練,戰鬥力絕對不比其他幾個團弱。放手幹吧,我等著你的捷報。”
“謝謝你了,老哥!”廖榮與石鎮四手緊握。
眾將校緊緊跟隨康寧,走進了隊伍之中,在軍紀嚴明、意氣風發的官兵中頻頻點頭。康寧在一位年約三十歲、身高一米七十左右的軍士長面前停了下來,略微檢查了一下他地作戰背心和隨身裝備,滿意地點點頭:“瘋子,帶好你的狙擊小組,給我弄幾個匪首的腦袋回來,要是沒有發揮出上次與我比試的水平。可別怪我鄙視你啊。”
黝黑壯實的軍士長咧嘴一笑,敬禮道:“康總,您就放心吧!我帶的弟兄們沒一個是省油的燈,你就看著吧,哈哈…康總,無論怎麼比試,咱們倆的水平差距也就在一兩環之內,出槍速度我不如你。可連發速度你不如我,是吧?嘿嘿…”
周圍官兵聽了全都笑了起來,氣氛隨之輕鬆不少。
康寧呵呵一笑,在官兵們敬重的目光子下,與將校們巡視了一圈。便回到主席臺上釋出出發的命令。
雄壯激昂地軍樂聲再次奏響,廖榮帶領一千餘名鬥志昂揚的官兵走向廣場北面旗幟招展的彩門,登上整齊停靠在街邊的武裝車隊,隊伍便緩緩出發了。
坐在指揮越野車上的廖榮感慨萬千,經過剛才的出征儀式,他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但是他的心裡卻非常感激。感激康寧和弟兄們給足了自己面子。沒有像處理其他勢力隱藏在軍中地探子那樣讓自己人間蒸發,而是慷慨地給予了自己一個機會…一個自我選擇的機會!
廖榮輕輕嘆息一聲。拿出兜裡的手機和錢包,取出錢包夾層裡那張隱秘而熟悉的手機卡換上,按下電源開關,很快便撥通了邊境另一邊的那個熟悉號碼:“別怪我違反規定,我此刻正坐在開往西北前線地軍車上,以後沒時間與你通話了。也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聯絡…不不!請放心,我現在很安全,身心也很放鬆,軍人嘛,哪兒有不打仗的?很多人一輩子都碰不到這種機會呢…哈哈!對組織我沒有任何要求,只有感激和忠誠…嗯!謝謝你了,你也多保重,再見!”
半小時後,一個從北京打來的緊急求助電話到達了楊清泉那裡。
剛剛從溫縣回來,抵達昆明大本營的辦公室後還來不及落座的楊清泉聽完後頓感頭大,只能答應盡最大努力予以溝通協調。
放下電話後,皺眉緊鎖的楊清泉略微思考片刻,便轉身出門,很快在樓下的草坪邊上找到了剛送走客人地王軍長,拉著老王地胳膊走進草坪中的小徑。
“現在有一件極為頭疼地事,我想問問你的意見。”楊清泉低聲說道。
老王邊走邊撓了撓花白的短髮,有些好奇地問道:“咦,能有什麼事情能難得倒你的?”
楊清泉搖頭嘆息了一聲:“是這樣的,北京的一位老朋友千叮萬囑,求爺爺告奶奶地讓我幫他們說情,說是雲南這邊有一個潛伏在第四特區的勞苦功高的王牌特工危險了,讓我幫忙無論如何得保住他。我一聽就知道壞事了,他們那個叫廖榮的潛伏人員,剛剛被第四特區軍事委員會任命為準將,此時正率領部隊趕往緬西北戰場參戰,這讓我如何是好啊?”
“等等!廖榮…就是原本跟隨林明賢,後來被任命為達邦團的參謀長,前段時間升為三旅參謀長的那個廖榮?他原本不是上校嗎?什麼時候升准將的?”對四個特區軍情和將校都非常熟悉的老王奇怪地問道。
楊清泉點了點頭:“就是他,昨天晚上廖榮突然被第四特區軍事委員會晉升為准將,北京的老周對我斷言,廖榮的身份已經被第四特區的情報部門識破,破綻很可能出自廖榮的婆娘身上,還說這個時候如果不升官倒沒什麼,要是升了官肯定是凶多吉少。”
老王停下腳步驚訝地問道:“如果這樣,倒真的是凶多吉少啊!你也知道,戰場上什麼事都可能發生,甚至打一聲黑槍就解決問題了,回頭還能隨便找個漂亮的藉口搪塞過去,明知這樣誰也不能挑出毛病來…***,這個法子絕啊!我說小寧不會這麼黑吧?會不會只是誤會,他的身份並未暴露啊?或者是小寧他們雖然識破,但是看在多年的情分和方方面面的關係上,只是給個無聲的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