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先生幫助我們治癒患者,我們將不勝感激。如果康先生需要報酬的話。請說出一個具體的數目來,我們將雙手奉上以示謝意。”
康寧哈哈一笑:“聽說日本人精明高效,果然如此啊。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客氣了,那麼就請支付八萬美元的治療費吧,需要地是現金。我現在的確很缺錢,而且這解葯確實昂貴,來之不易。”
“你瘋了嗎?區區兩個人的治療費用。竟然獅子大開口索要八萬美元?這簡直是**裸的敲詐勒索,不可能!”小林茂大聲呵斥起來。
“你要搞清楚了,不是兩個患者共八萬美元,而是每一個患者都需要支付八萬美元的費用!”康寧嚴肅地回答:“我聽一個日本記者說。去年日本人均年收入為八萬美元,我用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方法和珍稀葯物救下一個人的性命,避免他往後數十年過著痛苦的殘疾生活,只收患者區區一年地收入已經算是很少了。至於越南的患者,如果他們需要我進一步的治療的話。我也將一視同仁。收取他們一年地收入作為我的診金。這並不為過,如果你們覺得太過昂貴的話。大可以另請高明!我是絕不會勉強別人的!”
武基石聽完康寧的話,暗生佩服。知道一個越南士兵一年地收入不到三百美金,這點兒錢對於自己一方來說是個天大地面子,眼高於頂、優越傲慢的日本人就麻煩了,錢是一個問題,但沒有面子卻是更大地問題了。
想到康寧在河內時與日本遊客發生的糾紛,武基石心中逐漸明白過來,知道中日間的民族仇恨,在一代代人心目中永遠也無法化解。
“阿寧,這是你的小皮箱,看看裡面的東西齊全嗎?”武基石從助手手中接過小皮箱,遞給了康寧。
康寧高興地接了過來,開啟一看自己的銀針和老爺子手書的《康氏補遺》完好無損地躺在裡面,連忙對武基石表示感謝:“謝謝武大哥!這銀針來得真是及時,我正需要它給你們的幾個患者治病呢,我這就和你前往醫院吧。”
武基石連忙攔住康寧,頗感為難地勸道:“阿寧,還是先聽聽中田先生他們的建議吧。”
矮胖的中田弘康望向一旁的徐家偉,徐家偉見狀,連忙對自己的老朋友歉意地解釋:“中田先生,康先生和你一樣都是我的好朋友,但他不是我的員工,而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所以我為此感到非常遺憾。如果中田先生和各位手頭不方便的話,我可以暫時代為支付,只需要辦個手續就行了。”
中田弘康毫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沒問題,這點兒錢與我們日本人的生命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麼。治療完畢我們馬上支付,康寧先生,請!”
眾人一起乘車來到醫院,康寧竟然出乎意料地率先替四名越南官兵治療,日本人本就不滿的心情越發地惱火,武基石等越南官員卻對康寧的舉止心生感激和自豪。
只見康寧運針如飛,很快在一個患者身上插下十幾支銀針,接著對第二個患者下手,高超的手法和精準的認穴,讓圍觀的日本人和周耀堂院長目瞪口呆隨,即嘖嘖讚歎。
中田弘康也被康寧這匪夷所思的針灸技法所震動,心中的怨恨立即消除不少,日本人對強者慣有的欽佩之情,一時間完全佔據了上風。
給四位患者針灸完畢,康寧吩咐葯劑師和護士讓患者服下湯葯,掏出一包小小的葯粉,倒出三分之二進入葯罐中,與剩下的葯渣混合在一起,吩咐護士馬上用紗布給患者敷在傷口上,轉身對武基石低聲笑道:“武大哥,麻煩你先付給我一千二百美元的診金,你的人明天一早就可以出院了。”
武基石無可奈何地吩咐身邊的秘書數錢,黑下臉對康寧罵道:“你可真***勢利,連我都算計進去了。”
“一事還一事,原則可不能丟!要是你本人缺錢的話和我說一聲,我借個一萬八千美元給你絕對沒有問題。”康寧接過錢低聲笑道。
武基石忍不住哈哈一笑,親熱地給了康寧一拳,低聲說道:“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情我會妥善辦好的。”
康寧感激地點了點頭,和周耀堂一起來到隔壁兩個日本患者身邊,如法炮製,兩個心驚膽跳的患者大為驚訝,服下湯葯敷上葯渣,頓時感到與往時截然不同,一股清冽舒適的感覺滲入傷口遍及全身,不一會兒便舒舒服服地沉睡過去。
“付錢吧!”康寧對中田弘康禮貌地說道。
中田弘康拿出一本支票和筆,惱火地回答:“我們日本人沒有支付現金的習慣,你自己拿著支票去外商銀行領取吧。我現在只能支付你一半的診金,剩下一半必須等明天看過病人的恢復情況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