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黃金也不以為意,錢財本就是身外之物,悟空,八戒,沙僧更是不以為意,三人何等修為。何等見識,豈會在乎區區黃白之物。
見到這夥賊人之時,陳凡便恍然大悟。原來是到了六耳獼猴出場的地頭了。
西遊記之中,由於孫悟空打殺了這些賊人,六耳獼猴又變成孫悟空的摸樣,惡了唐僧。致使孫悟空被唐僧趕走。
要說這六耳獼猴。也是一位大能,實力手段都與孫悟空一般無二。
緊箍疼不出,鏡子照不出,觀音看不出,諦聽聽出來,怕這猴子與孫悟空大鬧地府,也不敢說,最後還是被如來祭出缽盂將其罩住。才被孫悟空一棒子打死。
可以說是如來與孫悟空聯手,才將此猴頭打死。
如今陳凡也隱隱明白了六耳獼猴為何出來搗亂。只怕與那兕怪一樣,見到陳凡與孫悟空一行取經眾,窺探出了佛門與天庭的計劃。
有心人已經看出來這一路走到靈山,只怕妖族就要被打殺的差不多,再難以成事了!
但是隨著一路前行,讓陳凡有些意外的是,這六耳獼猴並沒有現身。
說不盡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路西行,歷過了夏月炎天,卻又值三秋霜景。
三藏勒馬道:“如今正是秋天,卻怎返有熱氣?”
八戒道:“原來不知,西方路上有個斯哈哩國,乃日落之處,俗呼為天盡頭。若到申酉時,國王差人上城,擂鼓吹角,混雜海沸之嚴。日乃太陽真火,落於西海之間,如火淬水,接聲滾沸,若無鼓角之聲混耳,即振殺城中小兒。此地熱氣蒸人,想必到日落之處也。”
悟空聽說,忍不住笑道:“呆子莫亂談!若論斯哈哩國,正好早哩。似師父朝三暮二的,這等擔閣,就從小至老,老了又小,老小三生,也還不到。”
八戒道:“哥啊,據你說,不是日落之處,為何這等酷熱?”
沙僧道:“想是天時不正,秋行夏令故也。”
到了火焰山了,陳凡心道,只要降服了這牛魔王,就算將妖族勢力拔除了一半有餘。
妖族之中,既有能耐,又有野心的,自然要數這牛魔王。
只見前方路旁有座莊院,乃是紅瓦蓋的房舍,紅磚砌的垣牆,紅油門扇,紅漆板榻,一片都是紅的。
三藏下馬道:“悟空,你去那人家問個訊息,看那炎熱之故何也。”
悟空收了金箍棒,整肅衣裳,扭捏作個斯文氣象,綽下大路,徑至門前觀看。
那門裡忽然走出一個老者,但見他:
穿一領黃不黃、紅不紅的葛布深衣,戴一頂青不青、皂不皂的篾絲涼帽。
手中拄一根彎不彎、直不直、暴節竹杖,足下踏一雙新不新、舊不舊、搫靸靴鞋。
面似紅銅,須如白練。
那老者猛抬頭,看見悟空,吃了一驚,拄著竹杖,喝道:“你是那裡來的怪人?在我這門首何干?”
悟空答禮道:“老施主,休怕我,我不是甚麼怪人,貧僧是東土大唐欽差上西方求經者,一行五眾,適至寶方,見天氣蒸熱,一則不解其故,二來不地知名,特拜問指教一二。”
那老者卻才放心,笑雲:“長老勿罪,我老漢一時眼花,不識尊顏。”
悟空道:“不敢。”
隨即老者請陳凡一行五人入內,教小的們看茶,一壁廂辦飯。
三藏稱謝道:“敢問公公,貴處遇秋,何返炎熱?”
老者道:“敝地喚做火焰山,無春無秋,四季皆熱。”
三藏道:“火焰山卻在哪邊?可阻西去之路?”
老者道:“西方卻去不得。那山離此有六十里遠,正是西方必由之路,卻有八百里火焰,四周圍寸草不生。若過得山,就是銅腦蓋,鐵身軀,也要化成汁哩。”
三藏聞言,大驚失色,不敢再問。
陳凡在一旁卻是笑道:“要說這火焰山,與悟空還有些淵源。”
“哦?”孫悟空聞言,眼珠一轉來了興致。
唐僧,八戒,沙僧也是面露好奇,那老者更是面露難以置信的神色,也是望著陳凡。
陳凡笑道:“當年悟空大鬧天宮,踢翻了老君的煉丹爐,落下來變成了這火焰山。”
“是了!祖輩傳言,這火焰山乃是天降大火才成如今的摸樣!”
老者聞言,卻是面色大驚,隨即起身向悟空拜道:“長老原是神仙!”
“老丈請起。”孫悟空扶起了老者,卻是訕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