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又望向了全冠清,面色猶豫不定。
白世鏡見狀厲聲喝道:“是你們舵主全冠清吩咐的,是不是?全冠清讓你假傳幫主號令,騙我上船,你知不知道這號令是假的?丐幫弟子,個個都是敢作敢為的硬漢,大丈夫有膽子做事,怎麼沒有膽子承認!”
“對,白長老說的對,我向您傳達幫主號令,明知道是假的,其中的原因,屬下不敢說。”張全祥說完,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插向自己胸口,竟然就這麼自盡了。
白世鏡轉過頭來,向同來的傳功長老問道:“項兄,騙你上船的又是誰?”
不待項長老發話,丐幫四老中,吳長老站了出來:“大丈夫行事,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敢作敢當!幫主,我們大夥兒都商量過了,要罷掉你的幫主之位,宋奚陳三位長老和我一起,都參加了這件事,我們怕傳功和執法兩位長老知道了,不同意,我們才想法設計把他們囚禁起來,今天你佔了上風,我們聽任你處置便是。”
吳長老說著,將手中兵器一扔,接著道:“我吳長風在丐幫三十多年,誰都知道,我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小人!”
執法長老白世鏡朗聲道:“宋奚陳吳四位長老,背叛幫主,違犯幫規第一條,執法弟子,將四長老綁了!”
一應執法弟子紛紛領命將四位長老拿繩子綁了。
四位長老中陳孤雁見狀憤憤道:“懦夫,懦夫!群起一戰,我們未必就會輸,可是你們,誰都怕喬峰!”
豈不知幾人心中,何止是怕喬峰,喬峰還有一個結拜大哥,武功已經超凡入聖的陳凡在一旁。
待得眾人將四位長老綁縛後,白世鏡朗聲道:“各位弟兄,近些年來,本幫聲譽越隆,大家都知道這是喬幫主之功,喬幫主仁義待人,處事公允,大家擁護還來不急,可是有人居然豬油蒙了心,全冠清!你知罪嗎!”
喬峰眼見多年一同出生入死的四位長老,竟然紛紛背叛自己,十分傷心,又是不解,難道自己哪裡做的不好?喬峰自問問心無愧,隔空一掌勁力,解開了跪在地上的全冠清的穴道,緩緩問道:“全冠清,全舵主,我喬峰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眾兄弟的事情,請你當面指正,不必害怕,不用顧忌!”
全冠清慢慢起身,嘿嘿笑了幾聲,陰陽怪氣道:“對不起眾兄弟的事,你現在雖然還沒有做,可不久就要做了。”
白世鏡在一旁聞言,怒道:“胡說八道,喬幫主為人處事光明磊落,你只憑一些道聽途說的流言,就造謠惑眾,背叛幫主,全冠清,你自行了斷吧。”
喬峰卻是一抬手,道:“白長老不必性急,讓全舵主從頭到尾,詳詳細細的說個明白,連宋長老,奚長老全都反對我,人無完人,我喬峰到底做錯了什麼!請眾兄弟指出來!”
奚長老也是心中感慨,出聲道:“幫主,我想殺你,是我不對,待會我把自己這顆頭割下來給你便是。”
白世鏡見狀,道;“既然幫主有令,全冠清,你說吧。”
全冠清朗聲道:“馬副幫主被人所害,我相信是出於喬峰指使!”此言一出,丐幫眾人紛紛大驚,均是驚疑不信。
全冠清又接著道:“你一直討厭馬副幫主,總覺得有他在一天,你幫主的位子就做不安穩。”
喬峰怒道:“胡說八道,我雖然跟馬副幫主私交不深,但是絕無加害之意。皇天后土,人神共見,如果我喬峰有意加害馬大元,我願受千刀萬剮,世人唾罵!”
全冠清大笑幾聲,一指王語嫣,阿朱,阿碧道:“咱們到姑蘇來尋慕容復報仇,為什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與敵人勾結,這三個人是慕容復的家人眷屬,你加以庇護,包不同,是慕容復手下金風莊莊主,一陣風風波惡是慕容復手下玄霜莊莊主,你卻放走了他們,這些都是大夥親眼看到的事實,你還想抵賴嗎?”
陳凡在一旁看著喬峰處理丐幫事物,自己這個外人卻是不好插手,聞言出聲笑道:“包不同與風波惡兩人,是我放走的,阿朱,阿碧,還有王姑娘三位妹子,也是陳某庇護,全舵主可是想與陳某說教一番?”
全冠清聞言臉色一白,應道:“陳公子武功蓋世,全某不敢與陳公子為難,只是今日是我丐幫幫內之事,陳公子怕是不好插手吧。”
喬峰見狀,則是向陳凡道:“多謝大哥出言相助,我喬峰一生光明磊落,問心無愧,這丐幫中事,也抬不過一個理字。”
陳凡聞言苦笑,你是光明磊落,但是不知道自己身世,今日怕是要吃苦頭了。
陳凡搖頭一笑,不再言語。喬峰則是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