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不過我也不贊成你親手殺人。那樣心裡負擔太大,而且那種感覺要是上癮了,戒起來會很麻煩。其實媽媽以前也親手殺過人……”
蘇琬猛地翻身,驚道:“不可能吧?你這聖母還能殺人?!”
木仙子用食指戳了戳蘇琬額頭,抿唇笑道:“別學你姨媽說話,我可當不起聖母這個稱呼!當年有人威脅到你外公外婆一家人,你媽我千里追擊,才把潛在威脅消滅掉,也跟你一樣鬱悶了陣子。後來一想,如果我不那麼做,將來真讓她傷到了家人,到時後悔也來不及,與其將來後悔,不如現在痛苦一陣。畢竟,不管你學什麼,除了是讓自己過得更好,還有就是讓家人過得更好,為了這個目標……”
蘇琬手握拳擊向天空,接道:“斬妖除魔!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掃蕩一切障礙者——向前衝啊!”
“對。”木仙子微笑點頭。
“呦!好大的口氣!”黑衣男如流星般墜落,蹲下身,捏住蘇琬的鼻子。
蘇琬抓著他的手就咬,在手背留下深深牙痕。
“嘶,你屬狗的啊!”
“不好意思,遺傳基因作祟,大家都說女兒似父,要怪就怪你基因有問題吧!”蘇琬敲了敲自己閃亮亮的牙齒,很滿意那豬蹄子上的一圈紅印,齒痕整齊,牙口不錯。
黑衣男屈指想彈她一腦嘣,蘇琬把頭臉埋木仙子懷裡。
木仙子護住蘇琬,瞥了眼黑衣男,嗔道:“琬琬說的沒錯,你那個咬人的習慣該改了。”
黑衣男低頭在她臉上“啾”了一下,調笑道:“我只咬你。”
蘇琬臉黑了,翻身爬起,踹開黑衣男,掐腰怒道:“你們有沒有天理啊!平時你們親親我我說要過兩人世界不回家也就算了!連夢裡也這樣!這是我的夢!我的夢境我做主!滾滾滾!都給我滾!”
“你這是妒忌呢?”黑衣男抱著木仙子挑眉道:“妒忌了就自己去找一個,不過你那眼光不行,手段也不行,學你媽,溫柔點,太強勢的女人會讓男人怕,從而導致腳踩兩條船……”
蘇琬被說到了痛處,想起導致她穿越的那個渣男,臉都黑了,咆哮道:“死遠點!別讓我再看到你們這對不良夫婦!否則下次回去讓爺爺罰你們跪祠堂!動家法!”
黑衣男捂住木仙子嘴,聳了聳肩,笑道:“你還能回去嗎?如果有幸回去了,歡迎告狀,我爸肯定沒你爸厲害,最後被罰的一定是……你。”
“嘭!”
比人還高的巨石出現在兩人原地,蘇琬氣得嗷嗷直叫,又抱著大柳樹拔出來,橫掃出去,但那對總不回家且老喜歡在她夢裡串門的無良夫妻已經消失,只留下男人低低的笑聲,好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氣死我了,簡直是世上最不負責任的父母!”
蘇琬丟開大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朝天拜拜。
“玉皇大帝保佑,希望老媽哪天爬牆……呸呸呸,我不要後爸,這個不算數,希望老媽多幾朵桃花,氣得那個臭老頭食不下咽、百爪撓心,天天忙著趕蒼蠅,還要被罰睡三天……三個月,不,三年沙發,憋得他內分泌失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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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火雲洞第六二回妖王的九幽宮
第六二回妖王的九幽宮
修真界從不缺乏八卦之人。
隨處可見的茶館酒肆聚集著大批閒極無聊之輩。他們資質普通,很可能一輩子都達不到金丹期,永遠徘徊在修真大門之外,對他們來說,修煉前途無亮,漫長的生活需要樂子打發時間,最喜歡的便是以探討修行為名義相聚一堂,然後八卦些修真界發生的新鮮事。
平日裡哪派與哪派之間不合,門下弟子打起來了,又或者某某真人外出,在哪收了新弟子某某,乃至隔壁街某某在什麼山採了靈藥,換了顆什麼靈丹……
東派長,西派短,風吹草動,雞毛蒜皮等等諸事無不成為他們的談資。
但最近,出現在眾人口中最多的便是清雲門,還有與清雲門相對應的炎山派。
說起炎山派不稀奇,畢竟近些年來,炎山派以囂張的姿態,張揚宣佈要拉下清雲門問鼎修真十派。清雲門節節退避,眼見即將淪為歷史,不少人等著看好戲。
單好戲是一場好戲,卻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驚得眾人掉落一地眼珠子,事情的變化比失控的飛劍還要波盪不平。
從火雲洞青輝真人中炎魔蠱起,被嶼和真人宣告成為廢人,清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