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紅龍面前充英雄!
可惜聰明也不能拯救他們。數道長長的紫紅色兇猛火牆接連二三的唰唰唰屹立而起,阻攔在他們後撤的路上、迂迴的路上。將混亂的大片戰場截成了數段!四下望去,左邊是火牆、右邊是火牆、前面是火牆、後面還是火牆。被熊熊火焰士兵們發出絕望的怒吼,往高聳而寬大的火牆猛衝過去,妄圖“破牆逃生”。
但破牆容易逃生難,衝過火牆的勇敢者們全都被強烈的火焰燒得皮肉焦糊,血脈沸騰。他們無一例外的在掙扎著跑了兩步後,便栽倒於地,四肢在痛苦中苦苦掙扎,發出一陣陣駭人的哀嚎聲。
瓦爾特熟練的念動著誰都聽不懂的龍語法術,讓一道道橫七豎八的增遠火牆在廣闊的戰場上不斷升起。到處都是火牆組成了死亡牢籠,籠中的銀色螞蟻們驚恐而焦躁的四處亂竄,完全失去了方向感。一道道猛烈的火焰已經燒焦了無數強壯的“螞蟻”,淡淡肉香已經飄散在無垠的天空中。
他還在盡情的揮灑著火焰的威力,背上卻傳來瑪莉娜的聲音:“親愛的,別玩了!趕緊擊跨他們。那些召集起來的狗頭蜥蜴人已經到達他們軍營附近了。這些沒頭腦的小傢伙可不太聽指揮,也許現在就已經私自開戰了。我們必須在兩個國王反應過來之前,把他們的主戰部隊擊潰,造成出更大的混亂。使他們不能組織起來回援自己的軍營。這樣才能一舉擊跨兩個王國!並且讓他們不敢再對這個水晶礦有企圖。”
瓦爾特威嚴的長呤一聲,聲震平原。接著熟練的念動咒語,連續投下五六個擴充套件了範圍的酸霧術。一團團白色的“雲朵”在地面上忽然出現,罩在其中的人好似混身掉進了滾燙的開水,頓時面板破開,血肉如****般沸騰!連呼吸的空氣都彷彿是吸進了滾水,肺部劇痛難當,口鼻不由自主的噴出大量的血霧!可燙破氣管與喉管的他們連一句慘叫都無法發出,只得跌跌撞撞的跑出酸霧術的範圍,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怪異哼哼聲。而那渾身破開、血肉外露的可怖模樣更是徹底驚駭了其它戰友。這些“幸運”的戰友們驚的好似過街的老鼠,沒命的四處亂竄,什麼軍令、榮譽、尊嚴統統都扔到天邊去了——英雄也不想這麼死呀。
廣闊的戰場,頓時被七八道火牆和五六團焚雲術攪成了一鍋粥,雙方的人馬發出類似潮水的驚叫聲,嘩啦啦的四下奔逃散去。
一個跑得比兔子還快計程車兵,驚呼著奔回埃斯科巴王國的軍營,向國王大呼:“陛下!陛下!那條紅龍瓦爾特突然飛來了!他用魔法焚燒戰場!現在所有人都失控了!”
老國王大驚失色的猛站起來:“他來幹什麼?”瓦爾特也曾經騷擾過埃斯科巴王國邊境上的幾座城市。但王國的戰士們憑藉著一座座加持過魔法的城壘和城牆上十幾座強力弩炮,將他抵擋住了。可現在是野戰,既沒有加持過法術的厚厚城牆,更沒有射程極遠的強力弩炮,那些普通的弓弩更本不能對高高在上的紅龍產生實質性的傷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不停的使用增遠法術肆意屠殺士兵們。
他繼續驚叫起來:“這又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每年都向他進貢三千個金幣嗎?比我的收入還多!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難道他被曼西科特王國收買了?”
那個驚惶如兔計程車兵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不,他也在屠殺曼西科特王國!現在所有的人都在逃命,雙方都沒有指揮了!”
老國王徹底的憤怒了,他對著遠方天空的紅龍飛影揮拳大吼道:“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個大爬蟲到底想幹什麼?!我什麼時候惹了你了?”
王子走了過來,沉聲說道:“也許,他也在打那個水晶礦的主意!父親您看,現在水晶的價格已經猛漲了7倍,而且可能繼續上漲。假如他zhan有了那個水晶礦,那麼每年獲得的錢就不止三千個金幣了!”
老國王怒的只喘粗氣:“但他是一條龍啊!他手下只有幾十個綠地精和一些狗頭蜥蜴人。就算佔領了水晶礦,安排誰去管理?誰去出售?!難道讓他那個吸血鬼老婆去管嗎?他倆都是法師啊!那裡有時間做這種事情?”
王子緩緩說道:“他可以和別人一起合作開礦。”
老國王氣喘如牛、雙目赤紅的怒喝道:“和誰?誰有那麼大膽子,為了一個礦得罪我們兩個國家?”
王子頓了頓,最終開口了:“比如,斯圖爾法師。”
老國王一下子跌坐在大木椅上。王子則繼續分析起來:“您看,他先故意對說我們兩個國家說沒有賣給對方法術器具,讓我們雙方都以為自己可以輕易獲勝。這樣我們雙方就會陷入苦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