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自我。所以法術只是工具,學會調整自我身心才是目的,而評判調整能力的大小,則是看能把自己的身體或心理或生活改造到哪種程度。那個小啞巴看似常人,但估計已經學會引動天地自然的能量改造自我,身體不能以常人視之。尤其是強韌、意志豁免高過常人,而且在法術運用上,她更接近術士,能靈活施展所知法術。估計那個刺客吃虧就吃在這上面了。”
金髮女牧師自言自語般說著:“那就放心了但是把人改造的強大,要是他們強大起來後去欺壓別人怎麼辦?最好還是早點兒給她找位善神做引導,免得走了邪路。”卻見自己叔叔在搖頭:“你想多了。練習這方法,需要身心一起改造。人之所以生出重重偏頗之想,乃至誘發出社會的偏斜與動盪、彭虧。乃是因為他們過於執著在‘天人相對’的境況下,各個堅持著不當的思想和行為,忘了還有‘天人相類’這一環。譬如人為了自己開荒種糧而破話山林、填埋水澤,將天地自然作為自己的相對物件,只顧著向其索取東西,卻忘了自己也是天地自然中的一個份子,最後山毀水枯,反而禍害了自己。又如人總是追求美食美酒,過度追求口味感受,過度索取、造作天地自然的東西,卻忘了自己也是小小的‘天地自然’,只偏向口味感受,忘了身體內臟的承受能力,最後過飽過飲,導致自己的‘天地自然’嚴重不均衡而崩潰;再比如很多人身處社會,卻不學習社會構成和運轉的基本要點,熱衷於別人灌輸給他們的偏狹見解,熱衷於被情緒化的事兒所引誘,熱衷於談論區域性的小善小惡小恩小義所,卻看不到這些事兒背後的各種社會勢力交鋒。對真正的大善大惡視而不見。就像那些只盯著耕地,不去關注周圍山林河川的人,甚至會為了擴大眼前一點兒耕地而主動破壞山林河川。他們自以為得到了利益,其實卻常常被人鼓動著去幹損害自己利益的事情。時間一長就導致自己受損、社會受害,而他們卻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一輩子受人忽悠,不是被這個集團忽悠就是被那個集團忽悠。這都是不懂‘天人相類’的結果。若是學習‘天人相類’則能緩解、遏制這類現象。所以你多慮了。現在真正要擔心的,則是麥哲倫先生的想法能否得到落實……您的想法實在不切實際!”金漆明晃晃、紅毯光照照的大廳內,負責財務的大臣對麥哲倫牧師的建議很不感冒:“現在要搞大規模改。革,一來缺錢。二來事多,哪兒還有精力去打蛇人?正好他們也要求和,這是天賜良機。再不抓住,就耽誤了改。革的大好時機。改。革是要有良好外部環境的。我們去挑釁人家,這完全是自亂陣腳之舉。”旁邊焰焰金袍太陽神大主祭的話更是有點兒怪氣味道:“做事要多斟酌後果,不能憑一時頭腦發熱,或是憑一己之善惡來論斷國家大事。我們需要改。革、要有穩定的稅源,也要喘息。蛇人現在內亂未消。需要喘息。現在他們提出劃分海運路線的條件,實現長期和平,這正有利國家。再窮兵黷武。引發連年動盪,你可吃罪不起呀。”
對兩人頗為合理的話,一身冷清黑袍的麥哲倫頭都沒轉一下,只是盯著太陽王身邊那個粉嫩的窈窕少女,因為她現在還在和太陽王眉來眼去,讓人很擔心太陽王的狀況:“改革確實需要一個良好的外部環境,但這個環境不是靠一紙空文能換來的。環境好壞取決於各方勢力的力量對比或各國內外形勢的對比。蛇人越急欲求和,越是開出優厚條件,說明他們越撐不下去了。需要耍個‘和平’的奸計喘息一下,順便將兵力調走。鎮壓國內反對勢力。現在如果答應了他們,讓他們內部整合完畢。他們定會不撕毀協議?這事兒難說了!國與國之爭只有表面的道義”
“與其把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不如現在乘他病要他命,出兵將其一舉打垮!最低限度不是收回東南水道的控制權,而是要擊垮蛇人北邊的城寨和聚集地,把奴隸們擄走販賣。把蛇人驅趕到更南端去,讓他們為爭奪有限的土地、食物、奴隸和權力而更激烈的內鬥。如此我們才有一段和平安寧的改。革期。和平從來就是打出來的,從來都是戰爭劃定下的利益格局。所以,哪怕暫時借債,也要先打蛇人!萬勿失機!”
斜對面的太陽神大主祭又發話了:“販賣人口,如此大惡之事,你也想的出來?你和阿波利斯教會一起,只曉得向上要錢、向下搜刮民脂。發動戰爭還不是為了你們自己多撈錢。再花言巧語也掩蓋不了這個事實!”然後又對太陽王稟奏道:“唯有先求得和平才能順利裁軍,裁了軍才能節省錢財,用於改革大計!”
麥哲倫牧師抬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財政大臣和那粉嫩的**少女,知道事不可為,便答道:“我只是建議一二,若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