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王國一家獨大。另一個原因恰恰就是狄甘故鄉發生了長時間的嚴重暴力,使統治那裡變成非常困難的事兒。再加上其他許多嚴重矛盾與衝突。那個宗主國不得不放棄了狄甘的故鄉。只是沒人瞭解其中的內幕。換而言之,狄甘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其實是一個失敗的政治運動。但卻被後來人炒作成了一個神聖的、偉大的、成功的運動。這本就是分析整個炒作過程的。還有就是‘非暴力不合作’出x的歷史背景,比如狄甘先祖的遠親反抗宗主國,兵敗後被綁到大型弩炮上,一炮轟飛的歷史;狄甘家族與宗主國幾個豪門之間極其密切的經濟關係等一系列故事。”
“也就說,這本既寫出了真實政治情況,也寫出瞭如何用常人的習慣的理念、善惡標準、思維方式來扭曲性的解讀這些事兒。具體如何扭曲、如何在後續跟進炒作;如何讓那些充滿美好幻想而又本質軟弱的城市中產者參與這一炒作過程;如何發現一個讀者觀點的偏執之處,如何引導他們繼續偏執下去;如何將其神聖化等等。是一本非常好的教材。”
不斷點頭的六絃琴青年心理緊張的咚咚直跳。再看第二本,則是《論哈瑞罷官》,一本很薄的。對面劇場老闆笑著說道:“這第二本就沒有分析了。只有原文。看你能不能分析出其中最微妙、最關鍵的扭曲之處。我可以提示你一下:這篇文章就是:以真藏假的標準典範!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啊。很多人是表面上大罵,私底下細學呢。你要是能作出幾篇這樣的文章來,就能在文化人中立足啦。”
六絃琴青年誠惶誠恐的連連致謝,推出裝飾典雅的廳堂後依然心潮起伏、浮想聯翩。以至於出了劇院後,被人拍了肩膀還沒回過神來。直到來者叫了一聲:“喂!你怎麼了?你怎麼也混在妖魔之中了?!”
回頭看時卻只見一個身穿小販衣服的花白頭髮中年男人,這面目似乎好像彷彿莫非在哪裡見過?而對方已經說道:“不認識了?我可認識你呀!你當初被你爹趕出家門的時候。我和我的同伴就在旁邊。”
啊!!是那一夥人!六絃琴青年頓時滿面通紅,一股羞愧之情逼迫的他發狠道:“見過又怎樣?我跟你沒關係!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沒時間奉陪!”正欲轉身離去,卻被海達爾一把抓住胳臂:“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在走上妖魔的道路!你看看你自己。一身的混亂邪惡氣質!當初你離家的時候可不是這樣!你怎麼****成這樣了?!”
“什麼****啊!”六絃琴青年羞怒交加。最最痛恨有人提起過去歷史:“你這人真是奇怪。我又沒礙著你什麼事兒。你管什麼管啊!我現在混的很好!我是有名望的人,有讀者支援的名人!你這人是看不慣人家發跡。看看你混成什麼模樣,一身破衣服也來管閒事,先給賺錢給自己買件衣服穿。放開我!你想攔路搶劫啊?!”海達爾面部微抽的略略鬆手:“我知道很唐突,但你的變化真是唉你怎麼就不走正路?”
不走正路!!剎那間就讓人想起了那個肩頭刺青的掃街老人一股熱力直衝青年頭頂,憤而猛力擺脫,把手裡的都弄掉了。但現在情緒激動也管不了那麼多,只是高聲吼道:“你這人,自己沒能耐,就想著攔路搶劫啊!來人啊。大家看哪!有人攔路搶劫!!”就在眾人紛紛駐足張望,海達爾不得不鬆手的時刻,他一溜煙跑遠了。
當看熱鬧的人群散去,地上只有一本被海達爾默默撿了起來——《非暴力不合作運動的炒作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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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大酒店的貴賓單間內金髮女牧師高興的跳到棗面尺髯魁梧男子身前。差點兒要像小時候一樣擁抱了。勉強定住心神想叔叔行了一個禮就噘嘴埋怨道:“都來這麼多天了,才來看我?是不是把我都忘啦?”
對面棗面尺髯魁梧男人笑呵呵答道:“去見了一些老朋友,另外還有些私事要辦。恰好聽說你又有事去了外地,所以我就美急著找你。沒想耽誤了一段時間。幾年不見,你也變黑啦,在外面乾的很辛苦。這次有沒有什麼收穫?”
卻見金髮女牧師有些糾結的搖了搖頭:“唉~~不是很順利。這次是去外地幫助處理一個很麻煩的案子。原本以為只是三個村子爭水的械鬥案子。誰知到了哪裡一深查,弄出牽連出很多麻煩事來。先是一個村子的村長被另外村子的人告發:幫助自己三個大兒子謀殺了兩個小兒子全家。偽裝成是被野獸吃了。”
棗面尺髯的男人一愣:“為何要這麼做?把兩個小兒子全家都殺了??”金髮女牧師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