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意識的把它們當作了自己的主宰。如果你有朝一日能把這個關係真正的倒過來,很多事情就好辦了”
樂琳無奈的笑了笑:“好辦什麼?就算我想通了,我還是不能武裝他們,還是沒法給他們信心~~唉~~又有什麼用呢?”對面的東合子淡淡的答道:“不有很大的用處啊。我問你,現在你在這裡唉聲嘆氣、心情鬱悶就能武裝他們了?就能給他們信心了?”
樂琳愕然:“當然~~不能~~”對面東合子立刻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唉聲嘆氣、心情鬱悶’這個工具也於事無補啊不但於事無補,而且還在耽擱你的時間,消磨你的意志,讓你連總結教訓的心思都沒有。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把這個工具也放下呢?”
樂琳頓時傻了:“這~~這~~這麼可能放下啊?這麼鬱悶的事情~~”卻立刻被東合子打斷道:“樂琳事情本身離鬱悶離非鬱悶,離亦鬱悶亦非鬱悶,離非鬱悶非非鬱悶。只不過你現在正在用‘鬱悶’的模式去對應此事,所以就覺得‘此事鬱悶’。其實完全不然啊。”
樂琳越聽越糊塗:“怎麼會~~難道‘失敗’這種事情不鬱悶嗎?要是不鬱悶的話,那為什麼所有人失敗後都會鬱悶?”卻見東合子指著遠處的荒野道:“你還記得前些日子在荒野上看到的蛇嗎?當時兩條公蛇為爭一條母蛇而相互交纏,用身體去壓制對方,你見其中一條力量較小,被對方壓制後就鬱悶而走。便說:此蛇太沒志氣,完全沒有拼命的勇氣,就算輸了也不能如此白白的走掉,至少要咬一口再走。後來我說了什麼來著?”
樂琳摳著頭髮想了半天才答道:“您好像說:如果真咬起來,那雙方都有毒液,都可以至對方於死地。所以在漫長的歷史中,喜歡一輸就怒、一怒就咬的蛇,就這麼自相殘殺而死,延續後代的機會就少了。反倒是那些輸了就鬱悶,鬱悶而自動離去的蛇才有更多的機會找到下一個配偶,才有更大的延續機會。所以久而久之,延續到現在的蛇就都是‘輸了就鬱悶,鬱悶而自動離去’。這就是它們維護種族延續的模式。”東合子便道:“你當時還說:輸了就應該不屈不撓現在又說:輸了難道不該鬱悶?那我問你,‘輸了’這事兒,其本身到底是應該不屈不撓,還是應該鬱悶?”
樂琳的腦子有些跟不上節奏了:“應該~~應該看情況吧~~”對面的東合子便笑著答道:“那我就直接把答案告訴你,你自己慢慢去體會——‘輸了’這事兒,其本身離應當不屈不撓、離應當鬱悶;離不應當不屈不撓、離不應當鬱悶;不屈不撓也罷、不應當不屈不撓也罷、鬱悶也罷、不應當鬱悶也罷,都只是我們應對事物的工具而已。毒蛇輸了就以‘鬱悶’而維護種族的延續,有些人輸了則以‘不屈不撓’而翻盤獲勝。每種模式都在特定的情況下由其特定的用途,反之也由其缺陷。只是眾人卻習慣於本末倒置,把工具當作是主宰啊”
樂琳皺著眉頭道:“可我還是覺得~~覺得這事兒真的很鬱悶啊”對面的東合子卻依舊堅持道:“你忘了剛才我說的話?這事兒本身無所謂鬱悶不鬱悶,只是你本能的在用‘鬱悶’的模式去應對,所以就生了‘鬱悶相’,你就以為‘這事兒真的很鬱悶’。把事物的‘相’和事物本身混在一起啦就像那條鬱悶而走的蛇,它真的不能大怒之下反口咬那得勝者嗎?當然可以,只不過它受了遺傳影響,一輸就鬱悶,一鬱悶就覺得‘這事兒真的很鬱悶’,悶悶不樂之下就心灰意冷,所以自動敗退。而這就是它們用來維護種族繁衍的工具啊可是你這邊,已經被這個工具擋住了自己的思路和心情。難道還要用它嗎?”
這理論好像有點兒道理,可是~~可是怎麼就覺得怪怪的呢?開始困惑起來的樂琳還繼續聽對方嘮叨著:“其實再說大一點兒,一切情感、****、觀察方式、思維方式、本能衝動等,都只是我們應對萬事萬物的工具,都是祖先遺留下來的寶貝工具,但是當我們不會善用這些寶貝工具的時候,就把工具當作了主宰,以至於這些工具開始坑我們,我們還不知道。這就是大害呀。修行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樂琳腦子轉了好一會兒才稍有覺悟:“好吧,好吧。不管怎麼說,我悶在這裡發愁去卻是不是個事兒,也沒啥用處。那我就~~試試放下‘鬱悶’吧。唉~~”什麼事情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吶
於是東合子便言歸正傳,幫她打叉:“鳳血石在本地的訊息已經走漏,雖然只有矮人和卓爾們已經知道,並未告訴其他人,甚至把邪鬼獸們也蒙在了鼓裡,但這不會持續太長時間。還會不斷有人偷入城中,伺機奪走此物。激戰是不可避免的你現在能凝聚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