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然後就分了些糧食、水和驢子,命他們速速趕去。
等花了一天時間趕到目的地據點後,除了一座四座三層樓高的厚實小要塞和外圍的夯土壁壘,他們還驚訝的看到了卓爾是的,真是一隊從頭到腳都戴滿各種魔力鎧甲、刀劍的黑皮卓爾而且她們還是這座要塞的首領此時正揮舞著讓人極度恐懼的魔棒大聲責斥這一百多衣裝簡陋、身形消瘦的‘民兵’:“真是磨蹭說好了昨天晚上就到,所以我們就在昨天太陽落山前調走了原來的部隊。結果你們卻遲了十幾個小時讓這據點十幾個小時都沒有巡邏和守衛。如果昨天灰矮人發動進攻怎麼辦?真是一群垃圾”雖是罵罵咧咧,但沒有太過為難他們,分了些簡單的任務後就由他們去了。
只剩下消瘦的男人和幾個同伴縮在角落裡竊竊私語:“這地方好偏啊,離最近的城鎮怕是有四十多哩呢,而且又沒聽說附近有礦產,防守這破地方幹嘛?而且怎麼是地下的卓爾在防守?”
“或許是要接應卓爾的援兵或者物資吧。”大家七嘴八舌的猜測道:“聽說卓爾已經派精銳介入戰爭了。”而旁邊消瘦的男人卻是心事重重,一邊擔心自己的兒子,一邊也為自己的造反‘大業’而憂慮~~一種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沉沉憂慮,不斷繚繞在他心頭~~
也繚繞在樂琳的心頭,雖然和其他人圍在長方大桌子吃飯時照例很沉悶,但這次則是特別鬱悶,以至於看著斜側方的格林姆吧啦吧啦的大口吃喝,心裡就不爽:這傢伙估計已經把鋪蓋的卷好了,只等出了事兒就拎著包裹閃人吧。真是夠沒心沒肺的。
當即看著冷冰冰的盤子就不由自主的嘆氣道:“我們為那些難民裡裡外外忙活了老長時間,誰知道他們卻都跑了,十個人裡面沒剩三個。唉~~真是想著不舒服~~”正心情低落的嘆息時,旁邊的一直很沉默的海達爾終於忍不住說了句話:“人窮志短~~他們遭罪遭怕了,遇到麻煩就本能的想逃。現在艾力露牧師又下落不明,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的~~唉~~由他們去吧。如果艾力露牧師在這裡的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兒了。”
樂琳嘟嚕道:“說是被俘,我看是他故意放出來的風聲。他一定是跑哪兒躲起來了要不然城主府的密室怎麼一直進不去?裡面明明就有深藍行者在施法,前天晚上它還找了一大群元素——它都好好的,艾力露肯定沒事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好不容易湊了隊伍起來了,卻又任憑大家都散夥~~”
旁邊一直默默吃飯啃骨頭的格林姆不鹹不淡的笑了笑:“不散夥又能怎樣?說不定大家聚在這裡死的更快有些事兒,人家做得,咱們就作不得。艾力露牧師既要迷鎖許可權又養私兵,國王不打歪心思才怪。要麼明殺要麼暗殺。現在兵都散了,反而降低了危險。不過也很難說,就算國王不想殺他,也有別人想殺他。還是都打好包裹隨時準備閃人吧。反正就這破破爛爛的地方也沒啥好呆的,又幹又荒涼,所有人都是灰頭土臉的,愣沒看見一個順眼的人”
樂琳有些不滿的咕嚕著:“你是看誰都不順眼吧。估計只有看錢才順眼點兒。這輩子就只有活在錢眼兒裡了”斜對邊的格林姆嗤笑了幾下說道:“怎麼?你不服?現在誰不活在錢眼兒裡?你能不活在錢眼兒裡嗎?在這裡跟著邪鬼獸混日子的低階法師,不是為了錢,會跑到這裡來?外面那些礦工奴工,不是為了賺點兒活命錢,會跑到這裡來?我就知道你想幹嘛——不就是要振臂一呼,帶領眾人行正義之事,造邪鬼獸的反嗎?得了吧你以為造反是為了正義?沒錢誰跟你造反?沒錢誰幫你造反?別的不說,就說前些日子搞得那幾百號民兵,每天吃喝拉撒、裝備甲衣武器,還有訓練住宿什麼的,難道不要錢?你是沒算帳啊,我和拉芬納管著賬本,天天都看著銀子嘩啦啦的往外流要不是能從城主府裡面還流了些錢財,現在咱們都得去喝西北風了沒錢你玩兒個屁的正義”
一時間他說得唾沫橫飛,心情激動起來,把連日窩在這荒郊野地的不滿也暴了出來:“你呀,是遊吟詩人的爛故事聽多了,成天想著不切實際的東西瞧你前幾天的熱乎勁兒,天天跟那些民兵泡在一起暢想未來。真以為自己是領袖啊真以為這‘反’好造啊告訴你吧,就算國王不出手,也有人要搞咱們的鬼知道那個唯一的人類城主嗎?就是他在後面搞咱們的鬼民兵出走是他幹得,前兩天跑了百八個武裝民夫也是他幹得更早的時候我們買難民買糧食,他也在暗中搗過鬼所以我們才不得不到外地去買。後來運糧的商隊來了,跟我喝酒的時候才說起這事兒你以為咱們呆在這裡就‘革。命形勢一片大好’啊?告訴你吧——我們其實是內外交困外面有邪鬼獸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