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馬上就可以嚐到這個自己眼饞了許久的那成熟的少婦的豐滿而彈性的胴體了,想到那吳妮馬上就會在自己的身下轉輾呻吟,那週會計的眼睛中不由的閃過了一絲興奮的光芒。
但就在這時,那週會計感覺到自己的雙手一痛,那手都快要接觸到那吳妮的那一對正在那上衣緊緊的包裹之下的那堅挺而飽滿的雙峰的手卻再也前進不了半分了,在這種情況之下,那週會計不由的回頭一看,卻發現一個長相極為普通的男子,正抓住了自己的雙手,在那裡怒視著自己,至於這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那週會計卻是一點也不知道。
看到有人撞破了自己的好事,那週會計不由的有些惱羞成怒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之下,那週會計不由的大聲的道:“小子,你是幹什麼的,怎麼管起我的事情來了,你知道我是誰嗎,識相的話,就趕緊給老子把手給鬆開,不然的話,老子發起火來,就有你好看的。”而那吳妮感覺到那週會計的那色手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給抓住了以後,不由的順著那手向上看了過去,一看之下,那吳妮不由的狂喜了起來:“趙子傑,你來了。”那在那千均一發之際抓住了那週會計的魔手的那人,正是那趙子傑,聽到了那吳妮的話以後,那趙子傑對著那吳妮微微一笑,算是跟那吳妮打過了招乎,而後,那趙子傑怒視著那週會計,大聲的道:“你給我聽好了,我是趙子傑,你夜闖民宅,調戲良家婦女,我看,你這個村會計是不想幹了,怎麼的,要我好看,行呀,我們走吧,去鄉里說說理去,看看倒底是你好看還是我好看呀。”那週會計本來以為阻止了自己好事的是哪個村裡的毛頭小夥子,被自己嚇一嚇,就會知難而退的,可是沒有想到,那趙子傑的話,每一句都說在了那週會計的痛腳之上,在這種情況之下,那週會計才知道,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可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但那週會計也甚是圓滑,在聽到那趙子傑那麼一說以後,馬上就軟了下來。
只見那週會計的臉色一變,馬上換上了一臉的媚笑,對那趙子傑道:“小兄弟,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對不起了,吳妮,你看在我經常幫你的份上,你就求求這位小兄弟,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來找你了,還不行麼。”那週會計也不愧是老於事故之人,知道女人家的心軟,所以,在求過了那趙子傑以後,便軟聲的求起那吳妮來了。
那吳妮聽到那週會計這麼一說,不由的輕蔑的看了看那週會計,對那趙子傑道:“子傑,算了,你放過他吧,你看他的樣子,以後應該不會來搔擾我的了。”如果那吳妮不說話,那趙子傑今天肯定會將那週會計給扭支派出所裡去讓那週會計受到應有的懲罰的,但是吳妮這麼說了,那趙子傑當然不好再這麼做了,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趙子傑不由的將手緊了一緊,大聲的道:“好,姓周的,今天我就放過你,但你給我記住了,如果你再有下次的話,我一定不會輕饒你的,你滾吧。”那週會計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處就像是被一個鐵圈兒給抓住了一樣,一陣陣的巨痛從那手腕處傳來,讓那週會計疼得連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在這種情況之下,那週會計連聲的對那趙子傑和吳妮道:“不敢了,不敢了,你們就是再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再敢了。”聽到那週會計這麼一說,那趙子傑才冷淳了一聲,放開了那週會計。
那週會計哪裡還敢呆在那吳妮的家裡,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一樣的逃了出去,可是一到門外,那週會計的臉色又陰沉了起來,看了看已經發青的手腕,那週會計不由的喃喃的道:“有仇不報非君子,小子,你惹到我周福根,算是你倒黴了的,山不轉水轉,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歷害的。”那趙子傑看到那週會計含恨而去,當下連忙走到了那吳妮的身邊,關切的拉起了吳妮的手,道:“吳妮,怎麼樣,沒事吧。”那吳妮看了看那趙子傑,也不知怎麼的,臉上突然間一紅,在這種情況之下,那吳妮卻沒有將自己的手從那趙子傑的手裡給拉出來,而是你聲的道:“子傑,你來得正好,我沒事呢。”當下,那吳妮便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那趙子傑講了起來。
原來,那吳妮答應了那趙子傑搬過去和自己的母親柳月媚兩人一起住以後,便收拾起了自己的行禮,女人家動作本來就有些動作緩慢的,而又加上那吳妮有些不想到那柳月媚那裡去,所以,等那吳妮收拾好的時候,那天已經快要黑下來了,就在那吳妮拿起行禮要出門的時候,那週會計就上門來了。
那週會計是趙家溝子裡的會計,那吳妮的丈夫去世以後,那週會計利用職務之便,曾經照顧過那吳妮,所以,吳妮對那週會計心存感激,而那週會計又比那吳妮大了將近二十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