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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是蕭仁的仇最深,重天華的仇最莫名。
飛劍扭轉,重間離朝著方寸山直直飛去,畢竟方寸山可是有著重天華和葉問天二人,而且因為琅邪在華夏的緣故,重間離打算先看了這二人再去看琅邪,畢竟自己這番的最終目的就是華夏。
可是在重間離飛到蕭門總部上方的時候他卻是猶豫了,以重天華悟道五階,葉問天悟道六階的時候自己這時候出現說不定還會打亂他們修煉的思路。感覺到蕭門內二人平緩的呼吸,重間離笑了笑,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搞的,一個仙符峰的弟子竟然跑來乾坤峰做蕭門的護法。
當真是一大奇談啊,和數名乾坤峰的長老傳音寒暄了下,重間離便是離開了蕭門總部。
也罷也罷,也算看過了,去略微瞭解一下琅邪的情況就去雲行侯的封地吧。
“噫籲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朗朗讀書聲傳來。
重間離在華夏京城的一處豪宅內的草屋上空,聽到草屋內傳來的朗朗讀書聲,不由得苦笑,沒想到自己這幾個徒兒竟然無一在休息,可真叫人鬱悶,看來是一年多前在獵狩大會受了蕭仁的刺激,一個個都拼命的要死。
這倒是個好兆頭,然而就在他轉身要走的時候,一名身著粗布麻衣,但是卻是氣宇不凡的男子攔住了重間離。
“孫文兄,好久不見啊。”看清了來人,重間離也是哈哈大笑。自己將琅邪交於他手中的事情好像還歷歷在目,卻是已然過了兩三年,時間過得倒是快的很啊!
孫文見是重間離,也是愣了一下,剛才他就感覺到一名大道期鎖定了這裡,在京城,鎖定別人的住宅是視為挑釁,孫文還以為是朝內哪位大儒看自己不爽,來挑釁自己來了,卻沒想到是重間離。做了個請的姿勢,孫文笑著說道,“既然重兄來寒舍,那麼小弟自當備上薄酒一份。”
“好。”重間離也不矯情,大袖一揮,身子便是憑空出現在院落內的一處亭子內,看到重間離突然地出現在亭子內,孫文也是哈哈一笑。
他已然不再是當年在龍湖小鎮的那個孫文了,至少他知道,眼前的重間離是乾坤五行門內最受門主賞識的二代弟子,以後極有可能當上門主的人,孫文笑著開口對一名站在庭外的白裳女子說道,“梅兒,快快端上酒窖內的那瓶一百年的女兒紅。”
那名站在院子內叫做梅兒的的丫鬟輕聲應下,漫步走去,腳步看上去慢慢的,其實速度卻是很快,她的眼中並沒有疑惑,好像憑空出現的重間離本就該出現在這裡一般。
僕人做到她們這種程度已經什麼叫做該管,什麼叫做不該管了。所以他們連情緒都能很好地掌控,至少在客人面前不能失了禮數。
很快,這名叫做梅兒的丫鬟便是帶著三名丫鬟來到庭外。每個人的手中都是端著一個盤子。
“這是我府內僅有的四名丫鬟,這名身著白裳的便是梅兒,這名身著青裳的便是蘭兒,這名身著綠裳是竹兒,最後這名黃裳的便是菊兒了。”孫文指著這四名丫鬟開口說道。
重間離的目光只是在竹兒的身上停留了少許,便是微微一笑,手指輕輕地敲著石桌,淡然地開口稱讚道,“孫文兄可真是好有雅趣啊。”
而在孫文的一個眼神下,梅兒便是端上了那瓶百年女兒紅,蘭兒端上了一盤青蓮魚,竹兒端上了一盤煮青筍,而菊兒則是端上了五斤熟牛肉。
在端上酒菜後,四人便是乖巧地站在二人身旁,以備更好地服飾二人。
看著端上來的酒菜重間離愣了一下,不禁對孫文也是有些好感,身為朝中大臣竟然在家裡也只是穿著粗布麻衣,吃著凡夫俗子吃的東西而不是一些仙糧。有些開心地開口說道,“還是這五斤熟牛肉深得我心啊,喝酒嗎,自然是是要豪爽。”
一場酒席賓客皆歡,重間離在謝過孫文的招待後,見琅邪還未出來,說了句勞煩孫文兄了,他日必當重謝後便是朝著西部飛去。他隱隱約約好像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然而在他來到西部雲行侯封地邊緣的時候這廝不對勁更加地深刻幾分,因為出現在眼前的並不是數年內的一片繁榮的景象,在他的面前狼煙四起,根本無一行人。甚至連只動物都沒有。
隨著距離的越來越拉近,重間離便是愈加的心悸,四處難民無數,無數的村莊被燒燬,就彷彿剛經歷過一場戰爭一般。生靈塗炭!
而他終於來到雲行侯府的時候卻是驚呆了。整座豪華的雲行侯府,竟然被夷為平地!!!
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