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頂多進局裡喝口水,誰也不敢怎麼樣。
鬱習寒正坐在包廂裡和朋友說話,助理李天佑早過來彙報了外面的動靜。房門開著,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傳進鬱習寒的耳朵。正是上午在別墅的花園裡聽到過的聲音。他有著超強的記憶力,很輕易地識別出來。
接下來,他又聽到一個男人的怒吼。
“老子要感受一下這裡娘們兒的吹簫技巧。就從你開始。”
“拿開你的髒手!”
又是那個女孩子的聲音。
接下來,是果盤落在地上的摔碎聲。
鬱習寒皺了皺眉頭,對坐在對面的韓可風說:“真是掃興。走,練劍去。”
至於別人的死活,他壓根兒不會在乎。
☆、酒吧驚魂4
大廳了早沒了旁人。只餘下倒在地上的幾個男人,和站在那裡瑟瑟發抖的幾個女孩。而上午他見過的那個不知死活的女孩子,正瞪著眼睛,怒視著一個長相過於陰柔的清秀男人。
但憑這個長相,鬱習寒就認出他來。他叫梁小洪,朋友都叫他小紅。
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怎麼會得罪這個人呢?
死了也活該。
而那群人,此時都帶著玩弄獵物的笑容,漫不經心地站在那裡。
說實在,對於這些靠著祖輩廕庇又憑著自身能力立足於軍區的紅二代,鬱習寒並不感冒。但對於那種人無法無天的樣子,很反感。
鬱習寒和朋友徑直走過去,並不理會眼前的一夥人。
那個小紅一把拉過蘇蘇,把她再次拽到自己跟前。嘴巴已經笑嘻嘻地貼了下來。這一會兒,他只是想存心戲弄這個眼神驚恐的小女生。
蘇蘇連連後退,可那個小紅並不放過她,嘴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親了一下。
蘇蘇掙脫不開,一扭頭,朝著他的手臂就狠狠地咬了下去。從小到大,她總是被人欺負。面對別人的欺負,她有一套自己的辦法。能忍受就忍受。如果忍受還換不來別人的憐憫,乾脆就反抗。不但不死,還要死中求活。
她嘴巴上的力氣很足。叫小紅的男人正玩的放鬆,完全沒有想到胳膊像被毒蛇咬了一樣,傳來尖銳的疼痛。他手一抖,放開了她。
蘇蘇一看,連忙後退,逃出他的魔掌。
她退的太迅速,在撞到鬱習寒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收住腳。
“對不起,對不起。”她忙不遲迭地說。沒有了眼鏡,她的眼前一片朦朧,根本看不清旁邊的這個人。此時,她眯著眼睛,使勁打量他。
看到錚亮的皮鞋上留下的球鞋痕跡,鬱習寒很是惱火。再看到她臉上白痴一樣的神色,他更是鬱悶。上午看到她,瞪著眼睛,像頭小豹子。晚上再看她,眯著眼睛,跟一個呆愣的傻瓜一樣。一天之中,碰到這個蠢女人兩次,真不是什麼開心的事情。
他看了看皮鞋,語氣冷硬地說:“把我的皮鞋擦乾淨!”
蘇蘇使勁眯緊眼睛,傻乎乎地說:“你的皮鞋根本就不髒啊。”
鬱習寒冷冷地看著她,眼神裡射出的冷光彷彿要將她殺掉一樣。女人長到這個份上,就是給他擦皮鞋都不配。
李天佑趕緊走過來,壓低聲音說:“你把鬱總的皮鞋踩髒了。”
蘇蘇連忙說:“可我已經道歉了。”
“我把你腦袋砍下來,然後再說聲道歉,你願意嗎?”那張如雕刻一樣的絕美嘴唇裡,吐出冰冷的聲音。
這聲音,蘇蘇聽著有點耳熟,但沒有了印象。但這語氣,足以讓人冰凍三尺。
她還沒有開口,那個叫小紅的男人聲音慵懶地說:“我們在這裡處理正事,閒人閃開。”
他能這樣說話,已經是足夠客氣了。鬱習寒強大的氣場,讓他不由自主收斂了鋒芒。這個男人,光是看著,就已經讓人望而生畏。
那幾個女孩子,此時忘了自己所處的險境,都死死地盯住了鬱習寒。這個男人,不言不發地站在那裡,極具男性的深沉魅力。這樣的臉龐,彷彿用盡世界所有的語言,都難以形容他的冷酷俊美。
靜曼喃喃地說:“鬱習寒,鬱習寒——”
☆、酒吧驚魂5
鬱習寒絕對沒有打算管蘇蘇的事情。但聽到那個男人這麼說,就回過頭,語氣生硬地說:“在我的面前,別的事情都不算什麼事情。”
小紅猛地瞪大眼睛,聲音尖利:“怎麼?你想找茬?”
鬱習寒冷笑:“首都軍區梁首長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