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傲氣和張狂。是人,都會被這張充魅力的面龐征服。蘇蘇甚至懷疑,照片上的人,就是那個飛揚跋扈的混蛋。結婚,多麼遙遠的事情,可就在一瞬間給完成了,真是不可思議。很多人都是帶著幸福結婚的,而蘇蘇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手裡拿著的只是一本小說,而且還是一本諷刺小說。
接下來的日子,是難得的平靜。鬱習寒因為忙生意,很少回來。蘇蘇拾起久違的畫夾,開始專心作畫。她以勞拉為背景畫的一組速寫,居然被報紙刊登,還獲得了小小一筆稿酬。蘇蘇很是激動,買了一大堆朱德庸的漫畫,也準備把手中的畫換成大把的銀子。她這個無名小輩,即便是執著於藝術,一輩子也不可能有所作為。到頭來也只是個落魄的藝術家。但如果能換成銀子,好歹也算是另一種補償。她從卡里取了一部分錢,給母親換了好一點的藥,使得母親的病情慢慢穩定下來。她又幫父親盤下一個小商店,專門賣海州的特產。再到後來,母親還能到父親的小店裡幫忙,這讓蘇蘇很是高興。看著父母臉上出現紅潤的光澤,蘇蘇終於可以放下心來。
那筆稿酬讓蘇蘇看到了作畫的希望,也找到了作畫的動力。她開始沒日沒夜地畫畫。她的住室,都堆成了畫紙。可後來的作品,都是石沉大海。到後來,海州商學院的一個教授對她的速寫感興趣,和她通了一次電話。
讓她在迷茫之中有了希望。
☆、首付妻子15
那個教授告訴她,漫畫市場本來就不景氣,光靠漫畫,根本就沒有市場。她可以嘗速寫加美文的形式,說不定可以打入市場。這算是給蘇蘇提了一點希望。
十一月底,海州下了第一場大雪。氣象臺上說,這是一個寒冬。海州將遭遇十多年來最冷的一個冬天。遇到颳風的天氣,空氣裡有著刺骨的寒冷。
週六晚上,蘇蘇正窩在床頭看書,電話響了。一看上面的號碼,她的心當時就狂跳不已。竟然是薄澤沉的號碼。看到手機上閃爍的名字,她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可在一瞬間,他那俊朗的容顏在她的腦海裡清晰地顯現出來。那個男人微笑著,溫潤如玉。可他們好久都沒有聯絡了,蘇蘇記得最後一次給他打手機,是一個女人接聽的電話。她沒有來得及和他說話,就匆忙結束通話了電話。到後來,她甚至忘記了他們曾經的交往。可現在,重新看到他的名字,她竟然抑制不住內心的狂跳。
接通電話後,她顫聲問:“是澤沉嗎?”
“叫我阿郎。”那邊低沉有磁性的聲音衝擊著她的耳膜,讓她的心狂跳了一下。
“阿郎。”他的話,總是讓她無法抵抗。
“子煙,我這幾天回海州,想見見你。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你了,很想念你。”
蘇蘇靜靜地聽著那溫軟的聲音,並沒有說話。
“想要什麼禮物嗎?”
“不用給我買禮物的。”蘇蘇慌忙說。
那邊沉默了一下說:“你真的是一個特別的女孩子。”
兩個人通話的時間依然不長。結束通話電話,蘇蘇的心情五味雜陳。薄澤沉,薄澤沉,她沒有想著會和他再聯絡上的。和他的交往,就好像不可抗拒的地心引力。她從來都沒有期待過什麼結果,但面對他的召喚,她總是無法抗拒。
三天後,蘇蘇再次接到薄澤沉的電話。正是午夜時分。
聽到蘇蘇睡意朦朧的聲音,薄澤沉才意識到兩邊的時間差。
“子煙,對不起,我忘了時間差。”
蘇蘇哈欠連天地說:“沒有關係的。我入睡很快,所以不害怕半夜接聽電話。”
只這一句話,讓薄澤沉的心沉了一下。曾經,那個女孩子,也這樣對他說過。她也是很快就能入眠,他從不擔心他會打擾到她的休息。薄澤沉的聲音,一下子變的柔軟:“突然很想你,很想看到你。”
他的聲音,總能把她化成繞指溫柔。
“漂泊了這麼多年,突然想安定下來。子煙,我們結婚吧。我可能不是最好的男人,但一定會是一個稱職的丈夫。”
蘇蘇一聽,當即就嚇了一大跳。
結婚?
在她看來神聖的一件事情,卻先後在兩個男人的口中提出來,就好像陳述一件簡單的事情,給她很大的震撼。
沒有聽到蘇蘇回答,薄澤沉滿懷歉意地說:“好長時間沒有和你聯絡,我感覺很抱歉。我鄭重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的忙碌。”
“不——不是這樣的——”
☆、冤孽重重1
“子煙,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