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隊後也是埃文的後輩,何必把關係弄得這麼僵呢?”
天院朔也沉默了。
他請了兩天假,在這之後雖然也還是回到了排球社,但他很明顯地正在有意識將自己從進攻型副攻手改造成攔網型副攻手。
金髮少年的內心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如果團體運動總是意味著個人能力的犧牲,那麼我也可以做到,這樣的話,隊友們能不能再次接納我呢?
但事實上,欺凌從來不會因為受害者的妥協而消失。
天院朔也漸漸發現自己開始被隊友們孤立,明明他還在訓練,卻有人把體育館的門反鎖,讓他只能狼狽的從後門的小窗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