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信介,這麼快就倒向了這群天才了,看不出來你抱大腿的功夫才是最厲害的。”
北信介卻沒有輕易的被他激怒,木村見此語氣一沉:“讓開,別讓我說第二次。”
北信介卻連表情都沒有變,他只是抬起頭,一臉淡然的注視著眼前比自己高了整整20cm的王牌:“木村前輩,有什麼事情可以等您冷靜下來後再談,現在這個樣子,您只會嚇到學弟而已。”
“他是你的學弟,我就不是你的學長嗎?”
木村咆哮出聲,他被怒火燒的腦子都有些不清醒,幾次伸出手想去抓天院朔也的肩膀都被北信介巧妙的推開,眼睛一紅,竟然使出全力向前猛地推了一把。
他本來就是力量型球員,又比北信介和天院朔也的年紀都大,這一推如果被他推實了,北信介肯定會受傷。
擋在兩人中間的北信介當然也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型別,但他一想到身後還有被木村前輩粗暴態度嚇懵了的天院朔也,如果在春高比賽前夕兩個正選球員之間的摩擦升級可能會給稻荷崎帶來滅頂之災,不禁產生了幾秒鐘的遲疑。
但就是這幾秒鐘的遲疑,讓場面上的局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北信介只覺得手肘被人強硬的抓住往後拖,身後的金髮少年上前一步將他擋了個嚴實,明明他自己的聲音還抑制不住的顫抖,但他依然堅定的站在那裡:“木村前輩,請不要這樣,如果有什麼話或者我做錯了什麼您可以直接和我說,這不關北前輩的事情。”
“朔也...”
“宗哉——”恰好這時田島也趕了過來,他伸出手抱住了木村把他拉開,“你瘋啦?你是想因為私下鬥毆被黑鬚教練趕出球隊嗎?”
平日裡總是笑眯眯的田島頭髮凌亂,臉也漲得通紅:“你有本事去找教練理論,在這裡找學弟麻煩幹什麼?”
木村的胸膛誇張的起伏兩下,總算是卸了勁,被田島拉著蹬蹬蹬後退了一段距離,別過頭去不說話了。
一時間,四個人都僵持在那裡,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提著清洗好的拖把回來的角名一眼就感受到了體院館門前緊張地氣氛,他從木村田島身邊走過,站在了天院朔也面前:“發生什麼事情了?”
天院朔也張了張嘴,最後也只是移開了視線,低著頭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田島咬了咬牙,還是站出來想要打圓場:“沒什麼事,一點小小的衝突而已,木村他最近學業壓力有點大...”
偏偏角名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不好意思,我在問朔也,或者問北前輩也可以,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木村冷笑出聲,看吧,他就知道,嘴巴上說尊重前輩而已,這群該死的瘋子實際上就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角名也聽到了木村充滿挑釁的笑聲,他歪了歪頭,金棕色的眼睛顯現出一種無機質般的冷感,明明依然是微駝著背看起來有些懶散,但就是讓人覺得被他眼神掃過的時候頭皮發麻。
田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