褂搭拉著從房中慢慢吞吞走了出來。搓手頓足、神情尷尬地笑道:“原來是春姑娘啊,聽說你在太太屋裡當差。真是出息啦!今兒怎麼有空回來瞧瞧。”
春劍橫了那人一眼,沒好氣地答道:“難得空閒罷了,哪裡趕得上有些人大白天的忙活到別家院子來了。”
那人皮笑肉不笑道:“春姑娘可別誤會啊。我就是來送點東西,順便找老嫂子聊一聊。”
春劍不願再搭理,冷哼了一聲,抬腿就往屋內徑直走去。
那人見春劍身材嫋娜,容貌俏麗,早已不似當日沒長開的黃毛丫頭。遂起了色心,見院門緊閉,便伸手向前攔道:“姑娘別急啊,許久沒見了,咱們可得多說幾句哪。嘖嘖嘖!真是女大十八變。想當初還是一個怯生生的丫頭片子呢,如今水靈得像一把鮮蔥兒似的。哪天得了空,倒是去我那兒玩玩。你嬸子嘴裡一直唸叨著你呢。”說罷,大著膽子骨溜一雙小眯眼,呵呵舔臉笑著,順勢將手貼在春劍後翹的渾圓處。
春劍不防倒被唬了一跳,只覺著那皸裂粗糙的重繭似蠕動蟲子一般在背部以下來回遊離,似吞了只蒼蠅,硬生生哽在喉頭,真是有著說不出的噁心令人作嘔。不由得驚叫了一聲,順手拿起歪倒在牆邊旮旯角里的條帚,沒頭沒腦往那人身上招呼著。嚇得他抱頭鼠竄,一邊躲,一邊高喊道:“不得了了,瘋丫頭殺人啦。救命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