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母的胸懷來,莫要再為難他。否則,等我駕鶴歸了西,吃虧的總是你們。”
肖夫人聽得前面幾句,面色漸漸緩和了過來,也有了笑容。卻越聽越不對勁,及聽到最後,再也忍耐不住,驀地站了起來,高喊道:“老爺莫非想把爵位傳與那個姓甚名誰都不記得了的雜種羔子。難道你忘了當年之事了?他姓焦姓袁都不知道,老爺難道要把這諾大的家業交給一個外人?”
王崇正聽她越說越不像話,且又提起了當年那事。登時氣得目瞪口呆,連眼睛都紅紫了。咬牙恨聲道:“遠兒如今是郡馬爺了。你名義上雖是他的母親,卻也不能如此謾罵於他。你若是覺得委屈,叫仁兒他們也娶個郡主、公主的給我瞧瞧!”說罷拂袖而去,撂下一句狠話:“過幾日,我便開了宗祠,請族裡長老們見證,給遠兒正了名分。你若再多言,就繼續禁著,往後也不必再出來了。”
肖夫人被王崇正帶倒在地,半晌不曾回過神來。只管在地上捶胸頓足,滿面淚痕。還是魏昌家的帶著春劍﹑臘梅又是拉,又是勸,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肖夫人挪將到了臨窗大炕上。
卻說這魏昌家的一面指使小丫頭們打掃地上的凌亂,一面親身擰了一條熱毛巾來,替肖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