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等人離去,花莊沒忘了叫花府的下人:“快,送送客人。”
“是,老爺。”
花府的護衛飛快的閃身奔了出去,送客人出府。
這邊的客廳裡,花莊望向那錦盒,不大的客廳因為這些夜明珠的光輝,攏了一層輕輝,十分柔和,花莊不再生氣憤怒,而是眯起眼睛望著自個的女兒,思索著女兒怎麼會和雲國的太子攪和到一起去了,不但如此,雲國太子侍衛可是對她很恭敬的,這說明什麼呢?
不管是什麼,這一刻花莊不想惹惱花疏雪,所以難得的壓下了怒火,臉上先前凌厲的神容收斂了,慈善的露出一些暖意。
“雪丫頭和雲國太子交好嗎?”
花疏雪把視線從桌上的描金錦盒上收回來,眯眼望向花莊,發現花莊先前怒火沖天,此刻卻換上了慈善的笑容,眼裡還閃著絲絲的狡詐,好像一隻老奸巨滑的狐狸。
花疏雪相當不屑這樣的人,所以不輕不重的開口:“一交什麼好啊,也不過相識罷了。”
花莊哪裡相信,雲國太子是什麼樣的人啊,從來不會對人另眼相看,難道一個相識便會送如此價值連城的寶貝過來嗎?這其中可有些讓人想入非非了,雲國太子不會是瞧上了花疏雪吧。
花莊念頭一落,自已先嚇了一跳,隨之否定了,那雲國太子乃是雲端之上的人,如何會相中花疏雪這樣一個醜女呢,所以說肯定是別的事情,想著花莊不再糾結這件事上,倒是對於花疏雪打了趙庭的事情加以解釋。
“雪丫頭,那趙庭確實是欠收拾,女兒打了他也是他該著的,我來這裡是想和雪丫頭說一聲,念在趙庭為花家出了不少的力,所以父親想把他留下來繼續打理花府的一切。”
花疏雪不禁好笑,花莊先前分明是來找她算帳的,現在卻因為雲太子的一送禮,立馬便改觀了對她的看法。
看來雲太子這棵大樹也不是沒給她帶來好處啊,想著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既然父親想讓他留下,就留下吧,不過疏雪先在這兒和父親說明白了,日後這奴才若是再敢慢待了女兒,等著他的可就不是兩顆門牙,手指骨骨折了,而是讓他永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說出來的話很溫和,可是那話裡的血腥卻讓人心驚膽顫,花莊眉毛跳了一跳,直到此刻他總算清醒的認識到一件事,這女兒確實和之前不一樣了,哪裡不一樣呢?便是這周身的氣勢,讓人從心底的害怕,以前的花疏雪是一個懦弱膽小之人,若是她真的如此強勢的話,也不可能會被花家的人欺凌。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個人的變化會如此大呢?花莊不由得懷疑起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女兒了,可是仔細看也沒看出來這女人有易容的痕跡。
最後只得僵硬的笑著應聲:“那是自然,雪丫頭放心吧。”
花莊的話落,他身後花府的幾個護衛皆吞嚥起唾液裡,望著花疏雪的眼裡滿是小心,心裡一遍遍的警告自已,若不想死得太慘,以後再看到這大小姐絕對要饒道走,千萬不要栽在她的手上。
“嗯,那就好。”
花疏雪滿意的點頭,反正她話已說到了,那趙庭最好不要再犯在她的手上,否則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廳堂上,花莊正想起身離開,不想門外再次有腳步聲響起,先前過來稟報的下人又出現,臉上滿是驚嚇:“老爺,夏國太子派手下過來給大小姐送賀禮?”
“什麼?”
花莊坐不住了,這是什麼狀況,先一個雲國太子已讓他受驚了,這會子連夏國太子也派人來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啊?花莊望向花疏雪:“疏雪可識得這夏國太子?”
“見過。”
花疏雪簡單的吐出兩個字,不想過多的提到雲國太子和夏國太子等人的事情。
花莊知道花疏雪不想多說,也不勉強她,一揮手示意下人把夏國太子的侍衛請進來。
很快,那下人把夏國太子的手下引了進來,如先前雲國太子府的人一般,也是幾個侍衛,為首的一人乃是夏國太子身邊的得力手下莫竹,莫竹恭敬的開口:“見過花小姐。”
花疏雪點頭,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她不怕花家的人,也不怕肅王百里冰的人,可是現在卻很煩這雲國和夏國的人,因為她實在不想與他們過多的牽扯,可惜偏偏事與願違,令人頭疼不已。
“起來吧。”
“屬下等奉我們夏國太子的命令,前來給花小姐送禮,祝賀花小姐從此後脫離了牢籠,恢復自由身。”
莫竹說完,一揮手門外兩人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