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辭是娛樂圈的金牌經紀人,整個圈子的人都認識他。
溫嫋嫋把薄西諺當成是跟組編劇,想他肯定見過聞辭。
“辭哥誰不認識。”薄西諺隨口應一句。
“他認識很多人。要不,我讓他幫你找找機會?”溫嫋嫋給薄西諺遞橄欖枝。
“好啊。”薄西諺勾唇一笑,伸手,輕輕摸她白裡透紅的臉頰,“你人真好。”
溫嫋嫋雙眸滾燙的看著自己的小狼狗,早就忘了自己的單身錦鯉人設。
人設嘛,都是拿來營銷的。
哪個頂流明星私底下跟熒幕上能表現得一樣的。而且她很快就要轉型了,聞辭都知道她這個人設操不了多久了。
“去洗澡吧。”薄西諺告訴溫嫋嫋。
“啊?”溫嫋嫋瞪大眼,臉紅成番茄色,她想是不是真的還要續啊。
“我先睡了。你也早點睡。”結果,窮編劇先生很寡淡的說。
說完,好像覺得睡這個字有點什麼不應該的暗示,他又說,“我還是去書房先寫會兒劇本。”
“好啊。”溫嫋嫋悶悶的答應。
*
翌日,在溫嫋嫋醒來之前,唐鬱已經讓人給薄西諺送來了更換的衣服來。
這間酒店是薄家旗下的產業,七十層的法式建築像尖塔一樣刺向天空,他們昨晚過夜的房間在四十層。
薄西諺坐專屬電梯去了頂層的辦公室。
這辦公室以前是薄星翊的,佈置得很奢靡。
除了頂奢的富麗堂皇的裝修,以及手工定製高階傢俱,甚至連只玻璃杯都是手工進口的舶來品,每一處都充滿了墮落腐朽的拜金味道。
知道薄西諺不喜這股奢靡之氣,唐鬱最近才安排了人來做收拾。
現在薄家事情太多,薄西諺剛回城來接手,一件件的得理出頭緒來。
薄西諺換了身衣服,走進辦公室來,神清氣爽,一表人才。
唐鬱身為一個男人,都看得賞心悅目,怪不得以往他們空軍基地每年拍宣傳片,軍委宣傳部都會拉他去露臉,這個男人走到哪裡都是一個耀眼的活招牌。
唐鬱問:“昨晚在羽枝的賬查得怎麼樣?薄星翊這小子不會真在干犯罪的事?”
羽枝之前的老闆是薄星翊,現在被薄西諺接手了。
薄星翊是小他一輩的侄子,其實兩人差不到一歲。
薄星翊在外久負盛名,是充州城出了名的紈絝公子哥,不僅身邊女友天天換,還專門在城中開了一間夜總會,名為羽枝,是個著名的銷金窟。
充州城所有有錢的三教九流人物都是羽枝的私密會員。
現在薄家易主,薄西諺被叫回來主持大局。
薄星翊鬧得厲害,要收拾薄西諺,說他這些年根本沒為薄家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