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這孩子啊,胳膊被劃了一個大口子,卻意外的放開了一直皺著的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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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這一架打得。”看著同樣是胳膊流著血,卻毫不在意默不作聲往前走著的一角,弓親問道。
“只是缺乏實戰的經驗,再過一陣子,他一定是個非常好的打架對手。”
只從側面,弓親便能看到一角那因為開心而裂開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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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玩死我是吧。”穆凝澈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笑得及其欠抽的溫潤公子。
實在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麼一副德行,一直以來,每到出任務時,“他”都會興奮的顫抖,可是實體化後,竟然是這麼一個偏偏貴公子的形象,由此可見,“他”果然是一個表裡不一到人神共憤地步的東西。
“就是想玩死你,怎麼樣。誰讓你當初隨隨便便的就丟了我。”貴公子揚起好看的嘴角,白色的長袖在微風中微微的晃動,那麼優雅的微笑著說著這麼讓人吐血的話。
“那時候我是迫不得已,你明明都知道的,我要救海亞,必須解掉武器。”穆凝澈知道“他”在介意,那晚在跳上集裝箱後將“他”解下,交給對方的事情。
“我不管,反正,要我再次成為你的夥伴,哦,對了,在這個鬼地方,應該叫做斬魄刀吧。”笑容在貴公子的臉上更加的燦爛,“條件就是拿到那個大貴族朽木白哉頭上的牽星箝。”
第七章
“凝,你這樣真的會玩死她的哦。”遠處的穆凝澈已經無奈的離去,被稱作“凝”的男子身邊站出另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微大點的男子。
“難道真的有點過分?那個朽木白哉到底是什麼人。”凝有些鬆動,看向身邊的男子“伽倻琴,那個拽到不可方物的,整天一臉冰冷的千本櫻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人?”
“人家不就是在你打招呼的時候沒有搭理你嗎?還是你嫉妒人家長的比你好看。”伽倻琴笑著坐在一邊,“那個朽木白哉是護廷十三隊中六番隊的隊長,比起沒有斬魄刀的澈,可不是在一個段位上的啊。”
“這麼厲害?”凝已經開始有些後悔了,萬一拿不到牽星箝,難不成自己要一輩子無聊的在斬魄刀宮聽伽倻琴唱歌?反正他是沒臉出爾反爾的主動討好澈的。
“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懶得理那個年紀超級大,可是內心跟外表都仍是小孩子的凝,伽倻琴又開始撥動他的親,卻在聽到主人的召喚後,衝著凝眨眨眼,微笑離去。
空留,凝在背後抓狂的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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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角驚訝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前擋住了去路的小女孩,看起來並不懼怕自己,只是表情很是嚴肅,剛剛在飯館見過,應該是那個小子的同伴,她不是以為就憑她一個女孩子就能給同伴報仇吧。
“請您回去接受一下治療,我是治療系的學生。”
只是女孩的話,讓一角完全的愣住了,同樣挑起了眉毛的還有身後準備看戲的弓親。只是在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一角後,弓親在短暫的愣神後,捂住嘴角,開始顫抖。
“這個不用了吧。”很難得的一角的臉上竟然出現了紅暈,這紅暈在他光光的沒有頭髮缺一個色系的腦袋上,得到了兩倍的放大化。
“請您跟我回去治療。”闌珊仍然是在堅持,其實在看到整個事件後,仔細想想就會發現,一角雖然對著千代大聲的吼叫,可是手上並沒有動作,在和日番谷打架的時候,也並沒有碰壞桌椅,而在離開的時候還是付給了老闆荒川先生四瓶酒的酒錢。
他,其實是個不錯的人,只是,因為他害日番谷受傷,闌珊實在是擺不出好臉色。
“囉嗦,我說不用了。”一角臉上的紅暈有著擴大的跡象。
“請您跟我回去接受治療。”闌珊還是那麼一句話。
可能會另十一番隊全體隊員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了,一個小女孩走在前面,一角摸著自己的腦袋,臉卻看向別的方向,表情是不耐的,但是卻實實在在的跟在小女孩的身後走著。
一角和日番谷坐在兩章桌子的對面,兩人都是撇著腦袋不願去看對方。而坐在兩人中間的便是闌珊。
“清暖的樂聲,請你撫慰受傷者的安寧。”將斬魄刀放於桌前,闌珊將雙手分立兩側,那冰冷的刀身慢慢的變幻成一具八絃琴,“伽倻琴,吾將力量賦予汝。”
沒有手指的彈撥,那具八絃琴自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