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願意,但後來陸明濤說了這個月的獎金我不要,光頭老總這才同意放行。
列車上,陸明濤對唐映紅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丫頭,你不是特地是想帶準女婿回家見老丈人和丈母孃的吧。”
唐映紅嗤之以鼻的說:“切!還真夠自戀呀你!這個世界上我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還真沒見過像你這般臉皮厚的人!”
唐映紅想到那晚在永珍公園過夜的事兒,一副幸災樂禍的臉皮問陸明濤:“噯,永珍公園過也那次第二天你送我到公司後才趕回你那公司上班,遲到給逮住後被上司批得嚴重嗎?”
陸明濤說:“你丫還好說,那次足足給我們那個新到的部門主管足足不停地教訓了半個小時。”
唐映紅說:“那給教訓之後,你有什麼收穫了?”
陸明濤毫不在乎的說:“收穫個鳥毛!他在那裡說大道理,我在那裡聽MP3,自個兒尋樂去了!還管他那麼多幹鳥!”
唐映紅說:“你啊,還真是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好心的教誨呀!”
陸明濤說:“瞎摻什麼和呀,你羨慕你去!”
唐映紅有些憐憫的說:“其實那天都是我害了你挨批。”
陸明濤說:“什麼跟什麼呀!送你過去,那是我願意,跟你有啥干係。別瞎猜瞎想!”
唐映紅說:“我不是說那個事兒。我是說,其實那天早上我早醒了,只是不願意離開你的胸懷,才沒有把你叫醒。我真想永遠都依偎在你的懷抱裡感受著你的體溫,永遠永遠。”她說出這個秘密的時候,似乎還陶醉在當時的那個清晨之中。
“如果我那時貪睡些,沒能及時醒來,咱倆豈不是都不用上班了?”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再說了,不上就不上唄。只要有你一直陪著我!”
“你真把愛情當飯吃了。”
“不行嗎?”唐映紅撒嬌反問道。
“行行行,行啦。”陸明濤懶得跟她瞎鬥嘴皮子,就草草了卻之。
陸明濤有些眼困,想要睡覺。唐映紅不許,要他陪自己說話。唐映紅好奇的問:“噯,對了,濤你心中藏有秘密嗎?”
陸明濤懶懶的伸了個貓腰,沒心沒肺的說:“有啊,多著呢!你想知道啊?!”
唐映紅更想繼續打聽下去,於是說:“噯噯噯,哥們兒,掏點出來見見光呀!”
陸明濤說:“我不掏。哈哈,你能耐我何!”
唐映紅說:“你掏不掏?!老孃我跟你急!”
陸明濤連忙說:“掏掏掏,好潑辣的女人!小心以後嫁不出去變成了老姑婆,真是到了那個時候可別來找我喔!”
唐映紅不屑的說:“切!你放心,就是全世界的男人只剩下你一個,我也不會嫁給你!”
陸明濤不服,也說:“喲!你這種女人,我寧願娶個老太婆回去也不會娶你!”
唐映紅把手往陸明濤的大腿上用力一扭,用質問的語氣問:“你說好一點,我這個什麼樣的女人?!”
陸明濤疼得“哎喲”的大跳起來,這時讓旁邊的乘客們都以為他有點神經質,幾乎車廂裡的每一雙眼睛都在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
“看什麼看,沒見過小兩口子打鬧嗎?鄉巴佬一幫。”乘客們這才讓唐映紅打發了,“別想繞開圈子,回到剛才的話題。”
陸明濤佯懵的說:“什麼話題呀?”
唐映紅說:“你是不是皮又癢了。”
陸明濤多次領教了她的厲害,於是連忙擺手說:“別別別,好說好說。我說我說!”
唐映紅的語氣立馬從打雷閃電緩和到了晴天碧空:“這才差不多。”
陸明濤不假思索了片刻,才說:“其實在永珍公園過夜那次,我早就知道你早醒了,我也知道你之所以假裝睡沉,是想在我寬闊的胸膛裡多停留些時刻多聞一下我的體香而已。我說的對吧?”
唐映紅吃驚問:“我靠,我狂暈!那天你早醒了?”
陸明濤說:“你也不用腦子想想,在那種地方不給樹梢上的蟬鳥鳴蟲吵醒才怪,你以為我是聾子啊。”
唐映紅說:“那你咋不早叫揭穿我這‘罪行’呀?”
陸明濤說:“我這人的優點就是最講人情夠通融,既然你這麼喜歡聞我的臭汗味,我倒是做個人情,遂你所願,讓你聞過夠好了。”
唐映紅嗔嬌的動手輕打陸明濤的胳膊,說:“好壞好壞。”
次日到唐映紅的家鄉秦皇島後,陸明濤和他們全家吃過一頓豐盛的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