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意盈盈地看了看鐘山狼,鐘山狼心領神會,說:“你們倆對家,我跟小韓吧。”
我心下暗喜,跟美女做對家就是輸光了也是幸福的事情。奶奶的,這白眼狼終於在我面前做了一回君子。
跟心儀的美女做對家讓我極度緊張和興奮,也直接導致本來就牌技平平的我連連出錯,結果,兩局下來,我跟賽金花被那一對鳥人殺得片甲不留,為此我還捱了賽金花幾腳。
上洗手間的時候,我咬牙切齒地給了鐘山狼一肘子:“媽的,你就不能配合點,給我放點水啊?”
“操,我要是給你放水,你還能享受到那幾個香噴噴的踩腳?”鐘山狼裝做無辜地道。
“也是,踩得老子心裡癢癢的。”我印�帕承Φ饋�
“為了讓你有機會挨踩,老子把畢生的功力都發揮了出來,比他媽的參加方案述標還累。”鐘山狼恨恨地道。
一支菸的工夫,我們回到車廂裡,那時,一個頭發胡子都花白了的老頭正坐在我的位子上對賽金花說著什麼。走近一看,原來這老者正在給賽金花展示一張素描。很明顯,畫中之人正是賽金花,而這素描也正是出自老者之手。
跟這老者交流一番之後得知,其人是跟我們隔著一灣海峽的臺灣同胞,而且還是一位老畫家,他此行就是到黃山寫生。都是搞“藝術”的,又是骨肉同胞,我們很快就跟這位老畫家聊得熱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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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一朝飲完全年酒(1)
下車之後,鐘山狼邀請老畫家跟我們一起同住,老畫家很爽快地接受了同胞親人的邀請。安頓好之後,我們又帶上老畫家一起吃晚飯。
在包廂裡,為了讓飄落在外的遊子感受到祖國大家庭的溫暖,我們幾位輪流向其舉起酒杯。幾番下來之後,可能是由於酒精的作用,這老畫家色相漸露,在標準的臺灣腔裡粗俗的內容開始多了起來,他不停地拿幾位隨行美女開玩笑,尤其是對賽金花,最後竟然都說到了婚嫁上。幾位女孩子被老畫家粗俗加直白的言語弄得很難堪,又不好發作,只能個個臉色鐵青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而老畫家竟然毫不知趣,依舊葷素搭配著上菜。
氣氛越來越不對,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否則誰都不知道後面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我跟鐘山狼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完之後,鐘山狼先拿起酒瓶給老畫家滿上,接著又給自己滿上,然後端著酒杯對老畫家說,他作為這個旅行團的團長再敬咱們同胞一杯。
一杯幹完之後,鐘山狼又給老畫家滿上。這下輪到我了,如法炮製,我又跟其幹了個滿杯。
我跟鐘山狼是何等口才?加上配合默契,又都是酒精考驗過的戰士,尤其重要的是,我們是代同行美女懲罰對方的無禮。奶奶的,此番縱然有千口萬舌也照樣擒之,不在話下。
一番刀光劍影之後,我跟鐘山狼都差不多了。真是沒想到,這老畫家的酒量的確厲害,不由得人不服。客觀地說,單打獨鬥,我跟鐘山狼絕非其對手,甚至窮盡功力都未必能近其身。所幸我們這次是二人聯手,否則,真有可能大仇未報而枉自又搭上了一條人命。
喝到最後,老畫家已是身形搖晃,嘴歪眼斜,連聲告饒。看情形差不多了,鐘山狼一臉關切地命韓信扶老畫家回房休息。老畫家剛被攙著出門,我就“咕咚”一聲塌在了桌子下。
迷迷糊糊中,我被人七手八腳地架進了房間,扶到床上之後,好像又被人給灌了不少醋。唉,此刻老子已是身不由己,就算灌馬尿我也只能當瓊漿玉露給享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走廊裡的嘈雜聲吵醒的,起來洗了把臉,準備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門剛開啟,就看到鐘山狼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口,看我已經起床,他就問我有沒有看到老畫家的相機。
這一問,我瞬間就睡意全無。
媽的,這可如何是好,相機丟了的話,就輪到我們千口萬舌也說不清了,搞不好會讓人以為我們是故意灌酒竊物的盜竊團伙呢,何況當事人還是咱臺灣同胞呢?
“會不會昨晚丟在飯店的包間裡了?”我問。
“不知道,我已經安排韓信去問了。”
鐘山狼說完又出了門,我緊跟出去。剛進老畫家的房間,就聽到老畫家一陣歡呼,原來他自己在被窩裡找到了相機。奶奶的,這鳥人也真是,沒女人陪,搞了個相機陪著睡一晚。
此事之後,鐘山狼再不敢讓老畫家隨行了,就此告別。
爬山途中,鐘山狼跟我說,我們昨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