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命運懸樑自盡的。
一枝花問尤保田,被日本鬼子糟蹋過的婦女多得很,他再娶媳婦時肯娶一個被小鬼子汙辱過的女人?
尤保田想了一會兒才回答說,如果是恩公你不嫌我尤保田是無能之輩當然可以,別說是娶恩公,就是終身給恩公為奴都沒有二話可說。但是也不知道是咋地,要換別人還是難以接受。
李秋實去勸搬到葛蛤村的仇歪嘴回棒槌崮的路上,聽見尤保田正在和一個溜馬的戰士說,五當家的一枝花剛已經走了。
李秋實是知道仇歪嘴不大可能會再回到隊伍上,去請仇歪嘴不過是再做最後的努力,怎麼連在這次挽救了整個整風事件,避免了災難性損失的功臣也要走?覺得這將會嚴重影響士氣。跨上沒鞍的馬沿著與一枝花分手的尤保田指引,往縣城方向急追。在快到蔣叉子路口才趕上了一枝花。也不顧前方距日本人碉堡不遠,穿著八路軍裝將一枝花攔下,墾請一枝花回去。
這會兒日本人碉堡上望遠鏡看見有騎馬的八路軍和一個女人,就判定是八路軍的大幹部。從碉堡裡衝出十幾個日軍想分兩邊包抄過來,其中一夥日軍已經迂迴到位,切斷了往棒槌崮的歸路。
李秋實只顧勸說已經鐵了心要走的一枝花,等知道一枝花已經沒有回返的指望,正打算回棒槌崮時,剛騎上馬抬頭就發現小鬼子的意圖。知道大事不好,也來不及與一枝花解釋,驚叫了聲有鬼子!伸手去拉扯一枝花。
一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