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口從外面除了上崮子的小路看得見,其它任何方向都是不得見的,真是一夫擋關,萬夫莫開。而在洞裡面極為寬闊,拾級而上的另一個頭洞口通著崮頂,【對著路的洞口,劉溫已經聽得退下來的團丁說過】。而洞中有一小泉眼,當地人稱“天缸”的石凹,石凹內常存有約一缸水,取多少,只消一會就又漲多少,渴是渴不死他們的。

棒槌崮上原來養有許多騾馬,所以存的草料極多,僅從孔家一處取來的糧也夠現在活著的幾十個土匪吃上幾年。而且懸崖邊各種機關暗器極多。

懸崖邊的機關暗器劉溫是已經領教過了,因為久攻棒槌崮不下,劉溫懸賞一百大洋。一個手腳靈活的老兵油子貪財,攀石縫牽草而上,尚未到達崮頂,就中了不知是何物的暗器機關,被倒吊在半空中晃盪。悽慘的哀嚎了半天才死了沒聲,屍體被土匪拋下崮子摔得肢離破碎,身首異處慘不忍睹。本想結繩而上偷襲的招數,因為再高的賞金也無人敢要而放棄。

魏二槐與仇歪嘴在西山住了五天,李二楞的師傅快刀陳麻子,才和他手下弟兄們商量出個結果。以他快刀陳麻子這幾百號人,僅百十來條槍還是民國十二年投靠孫美瑤鬧了場驚天動地的火車大劫案,後來一塊兒招安時騙來政府的老破槍,己經都沒啥準頭的了,而且還缺少子彈。中間又是隔著一百多里的兩縣地界,不是他這個當師傅的不夠江湖義氣,實在是沒這個能力與衛縣的保安團開戰。

魏二槐仇歪嘴苦苦哀求,無奈陳麻子只有相陪著落淚,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讓弟子們去白白送命【他確信有去無回毫無勝算】。魏二槐仇歪嘴看出陳麻子確實老了,老的全不像當年參與過孫美瑤火車大劫案膽大包天的案犯。只得轉投他處。

王賴子舉報一枝花是棒槌崮匪寨的眼線。

保安團劉溫是寧可抓錯,也決不放過。對付一個女流僅派了兩個團丁夜裡跟著舉報人王賴子,堵一枝花在屋裡逮個正著。捆實了後,班長於九斤摸遍了女人身上,沒有一件飾物和值錢的東西。從屋裡搜出偽銅蟬和釣線,幾個銅板和小毫子都揣入懷中,值點錢的只有一套男人的黑綢子衣褲,其它的就連棒子麵也沒有幾斤,直嘆晦氣。

惟有瓦盆裡還有大半隻雞,和半盆雞湯,叫尤保田煨熱,貼了幾塊玉米餅子,把罐中剩的幾斤酒全溫上吃飽喝足。

看看離天亮還早,飽暖思人慾。班長於九斤是老兵油子,不似與他同來的本地團丁尤保田有妻有子。於九斤要*婦女,問過尤保田他不幹,於九斤就趕尤保田出門去。

一枝花開始是抵死也不肯從,於九斤指使王賴子用腰帶抽打得服軟。

兩人輪著幾回*了一枝花,困累的要睡。叫進躲在外面的尤保田,吩咐他看好人犯,待天亮叫醒他倆一起回去交差。

尤保田是莊稼漢子出身,見這兩人的畜牲行徑甚為不恥。但是保安團向來是不拿人犯當人看的。昏暗的油燈下,尤保田不忍看著一枝花*著下身,給她穿好褲子。打發著無聊的後半夜,和一枝花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一枝花與尤保田說她賊是實情,但也是隻偷惡霸,以及臭名昭著的大戶,從不曾對小戶下過手的。問後知道尤保田是西王莊侯扒皮的佃戶,告訴他說,你剛才吃的就是侯扒皮家最後的一隻雞。又說了幾個惡霸,和臭名昭著的大戶家失竊案,都是她一枝花乾的。【瞞了有些是合魏二槐共同作案】所得的錢財都給了貧困無助之人,又說了些受助的人戶。

一枝花幹說的人戶中有的尤保田是認識的,以前只是聽過某人窮途潦倒又貧病交迫將要死時,卻莫名奇妙得財受助?原來正是女盜俠所為。心中己經有了幾分敬意,想她這等能偷的好手段,是沒理由也沒必要去通匪。

一枝花說王賴子不知道怎麼曉得了她是專偷大戶的賊,敲詐她不成,就誣陷她通匪的,這話尤保田相信。

來的一路上,王賴子一路說那一枝花如何有錢有色。

王賴子說去年正月十六夜裡,輸光賭本回家的路上,月光下正見著一人皂衣蒙面,從丁保長家後門出來。王賴子尾隨她跟至村外荒僻處攔下。兩人拆了幾十招,王賴子到底佔了男人力長制住一枝花。

扯下蒙面見是個漂亮的女人,正剝她衣服要受用時,不防那狐狸精鬼詐,揚起一把土迷了王賴子眼睛,使了一招兔子蹬鷹的絕後招,差一點兒踹殘了王賴子脫逃。王賴子檢了博鬥時一枝花掉落在地上的十來個大洋,

次日王賴子又回賭場耍錢,被賭場丁中發認出有他叔叔丁保長的鑿記在大洋上。保長抓住王賴子送到官衙坐牢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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