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3 / 4)

突的升級一味避讓。但是地方政府針對日軍實行堅壁清野的手段,同時也針對國軍。

李仙洲長官率領的國軍在山東是因為徵不到糧而呆不下去,撤出山東走了。

一枝花的肚子已經掩飾不住了,她很久沒有見著二哥了,實在是想念的受不了,一個人顛顛的騎了匹驢到土狼窩根據地來。

魏二槐驚奇胖了許多的師妹竟然有如此美麗的風韻,而且是又有了身孕,兩人雖然說好了不當夫妻,卻也還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師兄妹,但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感情,反而因為不再是夫妻更微妙牽掛些。

一開始魏二槐還以為師妹是來看他的,是要告訴他妹夫是誰?馬上叫通訊員通知蔣太生夫婦殺雞安排晚飯。

當一枝花紅著臉靦腆的問二哥在嗎?

魏二槐立刻就反應過來二哥是指李秋實,嚇得頭髮都豎立起來。一枝花肚子裡懷的是李秋實的孩子?這事情要是讓那個西太后二鳳知曉了,還能有一枝花命在?趕緊的把一枝花先安置到自個兒的屋裡,問這是怎麼回事?

一枝花開始還害羞怎麼也不肯告訴師兄,再一想這兒除了師兄也沒有別人能幫得上她,跟師兄實話實說,肚子裡的孩子確實是李秋實的。

其實那回中槍受傷在墳包裡過夜的晚上,失血過多的一枝花冷得受不了,李秋實的襯衣撕了一半包紮一枝花的傷口,僅有的外衣裹在一枝花身上也不管用,只能把一枝花摟在懷裡給她取暖。雖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但是身體上有些變化卻是瞞不過人的。

一枝花是過來的人,知道那硬邦邦躲著她身體的是啥物件,後來李秋實的呼吸都急促起來,連整個人都在顫抖,過了許久才漸漸呼吸平和。但是李秋實的顫抖不是像她一枝花那樣是冷的顫抖,而是像身體在發燒,一枝花那會兒才想到李秋實原來也是凡人。

第二天天一亮一枝花發起燒來,李秋實知道那是傷口感染的徵兆,想冒險到村莊裡求助。

一枝花說大戶嚴忠厚是大漢奸嚴缺德的爹,就拿這個漢奸爹下手。你有手槍,就用它先將嚴忠厚和他的家屬扣下,俺們就押這一注賭一把生死局。

李秋實叫開了門後直接用手槍將嚴忠厚連他的家人,共六口全趕到沒窗的小屋堵實了嘴捆綁結實吊著,板凳長釘封門關押起來。

先吃飽喝足,再翻倒櫃只找著幾貼狗皮膏,想那東西應該有消炎止痛的功效,先烤軟了貼上。換上乾淨的衣服套上車往衛縣去,李秋實因為常要出入日佔區有良民證,一路上又有嚴家的黑漆馬車和通行證,發燒的一枝花冒用嚴忠厚的女兒的良民證打馬虎眼,進城還順利。

只是嚴忠厚和他的家屬被捆綁的手腳不能動彈餓了四天,漢奸兒子聽鄰居說家門鎖了多日,不知道家裡是怎麼回事才回來看看,砸開門進去只見一家人都被捆綁在小屋裡,他爹老漢奸嚴忠厚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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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蘭蝸QQ935921161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絞殺戰八路殲日寇 打內戰國軍下黑手】

在駕車往大個李家去的路上,李秋實與一枝花路上聊著天,李秋實本以為受傷的一枝花不會知道墳包裡那點窘態。

誰想這一枝花哪壺不開提哪壺,非把那夜獲得的感覺不吐不快。

李秋實見瞞不了就承認了,說那是男人的身不由己,決非有輕薄之意。

一枝花說男人只要一句不得已,大慨就像是洋教士說的找著了替罪羊,把人犯的罪都賴到無辜的羊身上,而俺們女人要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就遭人嫌棄了。一枝花把她被人姦汙後遭師兄,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她丈夫的魏二槐拋棄,前因後果說給李秋實聽。

李秋實聽了深表同情,也將那夜的窘態給一枝花解釋。說他和二鳳自從加入共產黨後,二鳳怕懷孕會影響革命事業對他實行禁慾。他是已經五年多沒沾過媳婦的身體,早已為自己沒有了慾望,那夜也真的是不爭氣,讓你看不起了。

從來也沒想過共產黨人為了天下窮人的解放事業如此苛刻自己,一枝花非但不敢起嘲諷之心,反而越發尊重李秋實,和她並不瞭解的共產主義。

一枝花問李秋實,她已經認大個李為哥哥,可以攀他認做二哥嗎?

李秋實說共產黨人是不能拉山頭搞幫派的,不過既然認了俺哥,你又不是黨內的同志,依照順序叫二哥當然可以。

一枝花試叫了三聲,李秋實才勉強答應了一次。一枝花那頑皮心又起,說他下回要是再冷了二哥還會摟著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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