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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私。不過你可以嘗試著猜猜”
“不猜。我會親自知道的,哈哈”
季晚側過臉盯著我,誇張的鎖住了眉頭。“什麼意思?”
“意思是開車時,如果不是掛在倒檔上,請看前面,季”
“不准你這麼親密的叫我,臭貓”。季晚在不是換檔、調節音量或是拉手閘的情況下,可以閒出手指來指著我。
“季……起雞皮了沒有?”
“我跪下來求求你,在我開車的時候不要挑逗我”
“好吧,挑逗時間暫改為吃飯的時候”
“你煩不煩啊?”
“你喜歡蝴蝶?”
“啊……什麼?”
“紋身啊”
“哦,紋身師說藍色的蝴蝶配我的面板剛好”。藍白配?義大利的球衣球褲、阿根廷的球衣、只露出三分之二的法國法旗、少雲漸晴的天空……
“我覺得Guns 'n Roses 的滴血玫瑰更好”。《November Rain》上,鏡頭從高空俯視而下,帖著地面從塵堆土粒穿越,鑽過主音吉它手典型的搖滾大叉胯pose,然後又回過頭來,好奇的打量著被自己的速度拋開的男女人群。
“為什麼?”
“為了給視覺足夠的衝擊力”。我似乎在為導演回答著攝影師嫌麻煩而提出的一大堆問題。
“滴著血才能衝擊的夠力?”。麼杉右耳上的那滴血?
“紅,因為鮮豔的紅色”。還是《November Rain》上,Aix夢醒還是發夢?雨夜來到墓碑前,玫瑰被雨淋下來紅色的淚水。
“恭喜你,你和張大導演的審美不謀而合”。誇我還是貶我?張大導演?誰啊?
“同喜同喜”
“哈哈”
“那麼,另外一個是紅色的了?”。千萬不要紋在胸上,我暗暗祈禱,在心裡跪下。
“什麼另外一個?”
“紋身”
“哦,你不是要親自弄明白嗎?”
“呃,等著瞧”
“要加油哦!哈哈”。季晚像給寵物似的,扔來一塊骨頭。
……
餐廳溫暖明靜,相比起吃飯來更適合於達成某種協議。我們相對落座,我給自己點上煙,同時看到季晚眼裡,浪漫烘托出的溫度。時間又被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所指出,開始流逝得飛快了。
“念初中的時候,我一直暗戀你來著”。那天仰在草皮上,答應過季晚的,比我想象中的、說得更自然。
()
“哈哈,你對女同學都這麼說吧?”。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真的!”。我嚴肅的記起年輕時寫的日記,唉!無非是‘萬里無雲’或‘我叫雷峰’。
“好啦好啦,相信就是。真怕你忙著發毒誓”。季晚得意的嘴角其實只吐出兩個字:寧信其有。
“還記得朱兵嗎?他也喜歡你”。朱兵被我們氣得淌出的鼻血,還在頑固的堅持著真理。
“這我倒知道”。當然了,照片背面還寫著‘分別留念’呢。
“你知道?”
“呃……他送相片給我啊”
“靠!他沒給我講過啊?還好哥們呢”
“怕你跟他搶吧”
“沒有我,也有一大隊人馬跟他搶的”
“哈哈,你什麼時候變得口蜜腹劍了?”
“自從你在心裡開始折磨我的時候”
“哇,幸虧你沒送相片給我,要不,一樣被撕得粉碎!”
“天啊,你把我們朱兵同學的相片絕情的撕得粉碎?”
“人家那時候是無知少女嘛”
“情竇初開的少女吧?”
“哈,悄悄到湖邊撕的,還差點被衛生監督大媽罰款”
“靠,那現在呢?我要現在送你相片呢?”
“當場撕碎!”
“什麼女人啊?要不你也送我一張,我們互撕?”
“貓啊,跟你曾經暗戀過的女人要相片,能不能不要這樣拐彎磨角的?”
“好吧,季,請給我張你的相片,撕了玩”
“拿出手機來,現拍一張,然後把手機摔碎嘛?”
“好主意!摔就不一定了,留在手機裡,想意淫的時候,拿出來看著”。我拿出手機,對準了季晚。
“你敢!”。季晚一把扇了過來。手機無辜的應聲落入還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