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一結束,唐紫真照樣抱著聽畫回到丹妙閣,漣漪早就備好了燕窩粥和清清的人參雞湯。
聽畫吃了小半碗粥,喝了幾口雞湯就搖頭不吃了,唐紫真也不勉強,畢竟他這麼久沒有好好進食,一下也吃不了太多,可藥卻是要整碗喝完。
服了藥的聽畫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手中卻拉著唐紫真的衣襬,唐紫真索性也脫了鞋子和外袍,鑽進熱乎乎的被窩裡,將聽畫抱在懷裡。
凝視著聽畫漸漸入睡的容顏,唐紫真想到之前這房中的對話,也大概猜到聽畫的心結,必是那個叫做翠煙的小侍,也明白,聽畫為何會總說“不值得”,他善良的連兔子都要救,何況親手奪取一條人命。
輕輕摩挲著他頭頂的髮絲,唐紫真知道,要給他時間,他必須自己放下才行,她所能做的,就是耐心地陪伴。
親吻一下聽畫的唇角,唐紫真抵著他的肩頭閉上眼,她也休息一下好了。
官宴比家宴更耗費心神,眾多的官員及其家眷,唐紫真以聽畫風寒初愈為由將他留在了丹妙閣,不想他勉強自己去應酬那些內眷們,自己則在眾官員間應酬寒暄,直到官宴開席,聽畫方才到場。
官宴無非是酒席、歌舞外加各式的馬屁逢迎和勾心鬥角,唐紫真表面溫和淺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