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溫暖,秦吉心裡就是不舒服,他有一種感覺,運氣已快到了,可是找遍上下,也找不到一個銅錢。
然後,他突然想到了胭脂,也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胭脂在叫:
“阿吉——”
他抬頭看去,便看見胭脂像一隻給老虎趕著的兔子也似奔來,手中拿著一個大包袱。
“怎麼這樣笨,那麼大的包袱怎能不驚動別人?”
秦吉仍然迎前去。
胭脂一頭撞進秦吉懷裡,氣喘喘的接道:“快追到了。”
秦吉隨手接過包袱一掄,險些連人帶包袱摔倒地上,那個包袱竟然那麼沉重。
“這裡頭到底是什麼東西?”秦吉不由問一句。
“金子!”胭脂喘了一口氣:
“有一千兩那麼多。”
“一千兩金子?”秦吉的眼睛瞪得鴿蛋一樣,又大又亮,隨又伸手挖了挖耳朵,說:“我沒有聽錯?”
胭脂一皺鼻子道:“怎麼?我像是那種喜歡說慌的人?”
秦吉連忙道:“當然不像,看來你的運氣比我好多了,隨隨便便找來這麼多金子。”
胭脂擰了他一把:“你還說這許多幹什麼,人家要追到來了。”
秦吉目光一轉,往來路再望去,果然看見幾個人向這邊奔來,為首的一個一身錦衣,頭上亦罩著一個錦袋。
“帶著許多金子在身上,只怕也不簡單,你看他那樣子,簡直就像今蒙面大盜。”秦吉抱著那個包袱,大搖其頭。
胭脂又問:“你到底怎樣了。”
秦吉道:“這麼多金子我們如何吃得下,當然是還給他們的安全。”
“全還給他們?”胭脂有些詫異的。
秦吉道:“還八成,老規距,少爺收他們兩個用,有二百兩黃金,也夠我們受用的了。”
胭脂道:“這是你說的。”
秦吉搖頭道:“什麼時候你變得這樣貪心?”
胭脂道:“嫁給你這種無賴,不貪心怎成?”
秦吉道:“發財立品,沒有錢,少爺才變得無賴,有錢啊,你看我是怎樣子。”
胭脂再問:“怎樣才算有錢?”
秦吉道:“有二百兩黃金也差不多的了。”
胭脂冷笑道:“夠你輸上多少天?”
秦吉道:“這你又不明白了,這賭場就是給我贏,加起來只怕也不到二十兩黃金,少爺有二百兩黃金在手上,那還有興趣跟他們玩那種小孩子的玩意?”.
“也是你說的。”
“實事上是這樣,一百兩黃金,我們那下半輩子也夠享用的了,我賭錢,還不是為了要過些好日子。”
胭脂道:“莫忘了那二百兩金子,有一半是我的。”
“我們是夫妻,怎分得這麼清楚?”
胭脂冷笑道:“不分清楚怎成?你是怎樣的一個人,難道我還不明白?”
秦吉道:“我這個人有什麼不妥,雖然好賭,從來賭的可是自己的一份。”
胭脂道:“所以才非要跟你算清楚不可,否則保管全都給你輸光了。”
“女人就是小心眼——”秦吉沒有說下去,那個頭上罩著錦袋的人,已帶著四個侍衛來到他們的身旁。
秦吉不等他們開口,揮手道:
“本少爺已經給你們截下,要拿回這個包袱,要按照少爺的規距,留下兩成給少爺。”
“你只要兩成?”頭罩錦袋的人間。
胭脂搶著道:“那兩成他還答應了分一半給我。”
秦吉看著他們覺得有些不妥,卻又看不出那裡不妥。
胭脂隨即道:“有一百兩金子已經夠花的了。”
頭罩錦袋的那人笑接道:“看見阿吉還是這個樣子,我實在有些擔心,幸好有你這位賢內助。”
秦吉歪著腦袋,突然叫了起來:“是你這個小子!”
那個人應聲拉下了頭罩的錦袋,正是大理皇帝狄飛鵬。
秦吉習慣的反手一拍他的胸膛:“吃好的,住好的,你這個小子,氣色比我要好得多了。”
狄飛鵬笑應道:“你是否已有興趣做官了。”
秦吉揚手道:“那有這種事,少爺現在消遙快活,日子不知過得多麼舒服。”
胭脂道:“酒,我是絕不會少給他的,就是賭本要傷透了腦筋。”
秦吉立即問狄飛鵬:“你不是給我送賭本來吧?”
胭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