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一看便知道平安侯色歷內荏,難掩內心得意,大笑著接道:
“今時今日,沒有什麼是高某人不敢做的了。”
平安侯的語聲起了顫抖:“難道你敢傷害本侯?”
高天祿道:“我當然不敢,其他人卻就難說了,他們並不全是我的手下。”
千手如來大笑接著道:“我的人只知道服從我的命令,你這個老頭兒,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可不知道。”
平安侯脫口道:“我是大理王朝的平安侯,當今大理皇帝的……”
千手如來揮手截道:
“我們都不是大理子民,不知道那許多大理國的事,也無須理會皇朝的法則,你就是大理皇帝,對我們來說也是一樣。”
平安侯瞪著千手如來,說不出話來。
高天祿接道:“他們要怎樣做,我當然也管不了。”
平安侯戳指高天祿:“你勾結外人,企圖傷害太子與本侯,罪不容恕……”
高天祿搖頭:“錯了,不是企圖,是刻意。”
一頓接道:“你若不是太健忘,應該記得我先後曾經多次警告過你,不要跟我作對。”
平安侯欲言又止。
高天祿接道:“現在你們就是要改變主意,也已經來不及的了,我已經給了你太多的機會。”
平安侯胸膛起伏,說不出話來,他雖然沒有機會說出現在的心意,卻不難看出他心中的恐懼。
高天祿笑笑,又道: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眼中的公正嚴明,也早已暗示你合作了,可惜你始終都不將我放在眼內。”
平安侯說道:“這其中相信是有些誤會。”
高天祿大笑起來,平安侯那樣說,,已等於是向他屈服,有意求饒了,他等了這許多年,等的就是這一天,要那些與他作對的人向他屈服。
平安侯看著高天祿,惶然不知所措。
狄飛鵬看在眼內,不由露出了鄙視之色。
高天祿似乎看在眼內,笑顧狄飛鵬:
“你不用這樣看他,要作官要求名要爭權奪利的人,大都是這樣,卑鄙而狠毒!”
“正如你?”狄飛鵬冷笑。
“不錯。”高天祿不以為意,笑得那麼開心:
“不同的是,我知道自己卑鄙狠毒,卻從來不否認,不太笨的人,都會瞧得出來,知道小心提防,不像他們,表面上看來是一個大好人,但是隨時都會咬你一口。”
狄飛鵬不能不同意,嘆了一口氣,他們都只知道小心高天祿,不知道提防萬方平安侯,所以才會上這個當,給送到這裡來。
高天祿轉顧萬方,道:
“最卑鄙狠毒的還是這個人,有人說沒有一個太監是好東西,這一點,我一直都還有些懷疑,現在卻絕對同意。”
萬方乾咳一聲,似要說什麼。
高天祿話已接上說:
“將太子換走無可厚非,但利用秦魯直的忠心,欺騙了他二十多年,到現在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甚至還不惜牲犧秦魯直一家老少的生命,這就是我也覺得有些過份。”
狄飛鵬不由點頭道:
“最低限度也應該說清楚的,若是他說清楚了,我不以為秦魯直會袖手旁觀,說不定這件事會做得更加好。”
高天祿道:
“我雖然心狠手辣,但要別人賣命,一定會說清楚,一樣是為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比起這位萬公公,我是可愛得多了。”
狄飛鵬嘆息道:
“大家難道不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總有辦法解決的。”
“我本來就不清楚這件事,既無意做皇帝,也沒有想要做皇帝。”
萬方立即道:“那我們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
高天祿冷睨著他,道:
“我是絕不會跟你談的,你本來是我的人,一向忠心於我,言聽計從,那知道包藏禍心,二十年來,竟然是一直找機會要害我,想來也要捏一把冷汗,現在我還相信你,那是要瘋了。”
萬方怔在那裡。
高在祿接問:“你知道你錯在那裡?”
“錯在那裡?”萬方看著高天祿,他實在想知道。
高天祿道:“你野心太大,卻又怕死,每做一件事,都要求絕對安全,不知道越安全,其實就是越危險,越害怕出事,奇Qīsūu。сom書就越容易出事,否則,你將太子養在家中,才告訴皇帝便將太子送到皇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