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靠自己去想了,當下便愁眉苦臉地思索起來。這時李越前卻道:“大哥,我要閉關。”李越前的要求並沒有出乎吳天遠的意料之外。吳天遠點了點頭,環顧楊疆閒等人道:“我想你們都有要閉關的想法,不過大家最好別同時閉關。我想請馮老哥三位與愣子一同入關,而楊老哥與劉公最好等他們出關之後再入關。”
眾人見吳天遠既然這樣安排了,想來吳天遠自然有他的道理,也無人表示反對。而李越前又道:“大哥,我在閉關這段日子裡,你給我鑄一柄刀。”吳天遠點了點頭,問道:“你要什麼樣的刀?”李越前道:“刀不要太大,但一定要夠重,最好能有百十斤……”
李越前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刀的式樣,吳天遠只是一邊聽著,一邊點頭,只是偶爾說了一句:“那樣的話刀太小了,份量可能會不夠。”而李越前卻不理睬他,只是自顧自地說出自己的要求,至於如何能鑄出這樣一把刀來,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那都是吳天遠要考慮的事情。
看到這裡,眾人都看出來,吳天遠以前有多麼地寵著李越前,估計李越前要天上的月亮,吳天遠也會為李越前搬來一把登天的梯子。現在李越前說完了,柳含煙則為他與“南荒三魔”在靜僻之處準備了四間靜室,由李應昌領著去閉關自修去了。
這時楊疆閒望著李越前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向吳天遠苦笑一聲道:“一把單刀,卻要一百多斤重,也夠難為你的了,你上哪去找這麼重的材料來鑄刀?你便是用黃金來鑄一柄刀,估計也沒這重,況且黃金所鑄之刀又有何用?”吳天遠也是愁眉相對,計無所出。
這時柳含煙卻道:“我聽說胡惟庸的府上藏有千年寒鐵、玄鐵,我想再配上烏金,應該能打造出一柄愣子想要的刀來。”吳天遠聞言大喜,道:“我這就去取來。”聽他說話的口氣,就好象胡惟庸的府庫,如同自家所設一般,他想進去拿什麼便可以拿什麼。
而柳含煙卻伸手攔住了吳天遠,並白了他一眼問道:“你怎麼去取那千年寒鐵與玄鐵?”吳天遠道:“我直接進了胡惟庸的府庫,神不知鬼不覺地拿了就走。”柳含煙微笑著搖頭道:“我的吳大俠,你現在已經是名滿天下的‘武神’,經過今日一戰更可與一代宗師張真人並駕齊趨,怎麼還幹這種雞偷鼠竊之行?傳出去多丟人啊。”
吳天遠道:“可是我不自己去取,難道胡惟庸還會將千年寒鐵和玄鐵這些寶貝送上門來嗎?”柳含煙道:“胡惟庸一直想巴結你還來不及呢,我想你只向胡惟庸說一聲,胡惟庸自然會將這兩樣東西拱手相送的。”
吳天遠想了想,最終還是搖頭道:“不行,如此一來,我就欠了胡惟庸一個天大的人情,還是我自己去取比較好。”柳含煙嘆了一口氣道:“誰說要讓你去求胡惟庸了?我的意思是讓你去買胡惟庸手中的這兩樣寶貝。我想胡惟庸雖然霸著這兩樣寶貝,卻也一直沒法子將其變成寶刀利刃,留在手中也沒什麼用處,我們不如出大價錢將其買下來,即使胡惟庸不太樂意,我想他只要聽說是你要買這兩樣寶貝,最終他還是會賣的。這樣一來,你既然付錢給胡惟庸,也就不用承他一個天大的人情了。”
吳天遠只得點點頭,道:“那就依你說的辦。如果你的法子不成,我就照我的法子去辦。”柳含煙接著又向楊疆閒問道:“義父可識得什麼鑄劍高手?”楊疆閒低頭略一尋思,皺著眉頭道:“本幫的‘藏龍劍客’鄒正己長老雖是位鑄劍高手,可是其人不在京師,想要將他找來可得費些時日了。”
柳含煙則道:“但煩義走一趟了,否則我們弄來了千年寒鐵和玄鐵這些材料來終不能成刀。”楊疆閒只得點頭將此事應允下來。
第二日一清早,吳天遠便將清遠與烏秀賢、柳含紫等人一齊喚至後花園涼亭之中。烏秀賢等人見吳天遠手中拿著厚厚一沓白紙,卻也不知作什麼用途。只聽吳天遠向清遠道:“貴派師祖張真人請我指點你些功夫,我想張真人自為武學大師,我若傳你一些尋常的武功,張真人也未必能看得入眼去。我這裡有一張《劍經》,你可以好好學學。”
說著,吳天遠則取出一張巴掌大薄紙來放在清遠面前的石桌之上。烏秀賢聽到吳天遠傳給清遠的武功非比尋常,心中自然大急,況且他聽吳天遠所傳武功名為《劍經》,聽著這名字似乎如同天下劍法總綱一般,裡面肯定藏有極為厲害的劍法。若是烏秀賢不知道倒也罷了,可是他既然知道了,無論如何是不肯吃這個悶虧的。他立刻大聲向吳天遠道:“吳大哥,我們也跟了你這麼久了,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將《劍經》這門如此神妙的武功傳給我們修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