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副司令當場就答應了伍廳長的要求,但老伍這次一點都沒把他的話當真,因為上次也是這個徐副司令一口答應會在失槍案件上與公安廳合作,結果當面說一套背後做一套,這次答應得也很爽,老伍全當他是放屁。伍廳長會盡一切努力將軍區司令部的李司令於後天請到區公安廳錄影監控室,剩下就全看聶鋒了……
(白傑:喂,喂,主角是我啊!後天我還要扮成胖子他爹去唬蔣全,還有施展催眠術的也是我,什麼叫“全看聶鋒”了?)
(作者:你就歇菜吧,你一小狗崽算啥?人家伍廳長只認幫公安廳屢破大案抓大賊的聶鋒!)
在一天的道具屋建造期內還有段小插曲:自從那晚聶鋒等人輕而易舉從機場跑道逃脫後,部隊方面一直沒放鬆對聶鋒的監視,但聶鋒進出“天龍殿”都是用瞬間移動,所以“天龍殿”就免受監視;至於小白,雖然有不少被他點暈計程車兵見過,但是卻沒有人記得他的樣子……稍有幾分帥氣的大眾臉完全被聶鋒的明星臉給掩蓋了。聶鋒親自督戰,將“雅情影視”裡的道具師全都集齊一塊,有活的也要暫時放下,全身心地投入到道具屋的建造中來。道具屋的選址在NN市郊外“雅情影視”的專用攝影棚內,那裡長期搭建著拍戲用的建築物,本以為不會受到別人的監視,但部隊的探子卻因為跟蹤聶鋒來到這裡。
聶鋒察覺後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親自出手將這些偽裝成狗崽隊的部隊探子打得不是骨裂就是內出血!手段狠了些,但當慣黑道老大的聶鋒已經習慣這樣,況且探子們沒有表露他們計程車兵身份,聶鋒更是假裝不知撒開了手去打……當胖子韋得知情況後又弱弱地說“他們只是接受了命令計程車兵”時,聶鋒冷笑著說:接受了命令就更應該有覺悟!小白對部隊根本沒感情,也在一旁幸災樂禍地附和道:他們當狗崽能有多少成績,現在打得他們個二三等殘疾,他們就是執行任務時光榮負傷,該升啥官銜就升啥官銜,該得多少撫慰金就拿多少撫慰金,多好!
在道具師們的集體努力下,一天不到,製圖室和實驗室這兩間道具屋就完成了;軍區司令部的李司令也被伍廳長以“有重大事件需要協商解決,否則就會影響社會安定和協”為由從北京的會場請了回來,萬事俱備,只欠小白的東風。
這天下午,蔣全正在辦公室辦公,忽然李司令大駕光臨,要求他陪自己去一個地方,蔣全不知是計,就跟著走了。他們乘著一輛軍用吉普來到NN市郊外的一個影視劇拍攝現場,這裡既有外景也有人工搭建的攝影棚,蔣全問來這裡做什麼,李司令說下車你就知道了。李司令今天沒帶隨從,下車後蔣全被他帶到了一個全封閉的攝影棚裡,裡面燈光昏暗。忽然間蔣全頓感天旋地轉,腳下站不穩就摔了一跤,他捂著腦袋的手不斷地揉捏著自己的太陽穴,感覺有人在輕輕地搖自己,蔣全睜開眼睛一看,面前的人竟是韋建國。
“老蔣,老蔣……”韋建國半笑半罵地說,“唉,我叫你不喝這麼多吧,你就偏偏愛跟我斗酒!幾十歲的人了,你以為你還是年輕那會?”
蔣全霎時間似乎回到了“那個時候”,他猛然間“記起”自己今晚有個重要的任務,就是騙取韋建國的指紋。蔣全此時清醒得很,他佯醉著使勁甩開韋建國的手,用迷糊不清的聲音說:
“我,我沒醉!老韋,我們回去再……再喝!哈哈,你不敢跟我再喝,你怕明天上班的時候嘴裡吐著酒氣受處分!”
“喝!誰說我不敢跟你喝,我們這就回去!”韋建國看上去也“醉的不清”,說著就要拉蔣全轉身往回走。
蔣全怎麼可能跟他回去,趕緊說:“先別忙,我家鑰匙落製圖室裡了,我得回去取啊!哎呀,我的磁卡也扔裡邊了,唉!”
“今晚睡我家!”韋建國執意地拉著蔣全,“走,去我家再喝過!”
“不行不行,”蔣全的腳像生了根似的碼在原地,“我那串鑰匙裡有開我家保險櫃的,放在那種公共地方我哪睡得著啊!老韋,幫個忙,去給我開開製圖室的門,取回了鑰匙,今晚的酒錢我請!”
“哎,誰稀罕你的酒錢,我沒有錢嗎!”韋建國不屈不撓地撒著酒瘋,“我就是不幫你開門,就是要讓你今晚睡不著……你睡了我找誰喝去,哈哈,哈哈……”
原本聶鋒打算親自扮演韋建國的角色,小白只需施展了催眠術後就可離開,但小白擔心途中有變,要求親自擔當主演。其實“途中有變”是藉口,實際的情況是小白想嚐嚐被攝像機拍攝的味道……以前被採訪都是幾分鐘十幾分鍾,忒不爽,這次可以一次性拍個夠了,唯一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