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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西卡睡了一會後就起來了,但下體的兩處地方變得更加疼痛,疼得根本下不了床。當邪惡的心理淡下來時,種子之力催化的慾望也猶如風吹雲散,小白覺得很對不起傑西卡,於是就自告奮勇地出去給她買藥,回來時還給她帶了些吃的。至於那泥濘不堪的床單,已經由傭人來收去洗衣房洗了,這些傭人見到這樣的情形自然也不敢多嘴,很快地換上新床單後離去。
當晚白傑沒有留下,他也不敢留下,萬一被克勞德知道的話事情可不太妙。第二天早上九點,白傑還是如約地來到這棟豪華別墅,傭人說克勞德先生昨晚沒回來,傑西卡小姐的腳拐了,下不了床。小白想,克勞德說不定昨晚也是到哪鬼魂去了,有怎樣的爹就有怎樣的女兒,傑西卡小姐可不是腳拐了下不了床,而是……嘿嘿!
今天一整天都是風平浪靜,傑西卡昨天爽過了頭,今天就不可能再有作為了,只能乖乖地教小白學英文,但也還是死性不改地偶爾摟著他的脖子親幾下,玩點虛龍假鳳的勾當總比什麼都不幹的好。
接下來的好幾天,白傑在傑西卡的教導下英語水平與日俱長,羅辛龍看了他的進步都覺吃驚,連語言學教授都教不好,傑西卡居然能在幾天之內令小白能用英語流利地對話,實在是不可思議。又過了一個星期,克勞德在邁阿密的公幹結束,即將返回拉斯維加斯,羅辛龍作為他的私交再次宴請克勞德和她的女兒傑西卡。席間,克勞德在大家都喝了幾杯酒後,面色微紅地說:
“羅,我的朋友,這次的邁阿密之旅我非常開心……噢,不,不,您別誤會,雖然我們之間的生意談得很順利,但我並不是指這個。您知道嗎,您公司的職員Jack實在是一位很好的老師,傑西卡在他的教導下比過去更加知書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