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
“你說讓就讓啊。”兔月兒出言道。
“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賭注嘛,就是你們出一盞墓燈,我們出一盞墓燈,贏得把兩盞墓燈拿走。”玄鐵奇嘲弄的說道,其實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
“打賭,你們五個人,我們四人,如何賭?雖然我們獸宗不怕你們器宗,但也不接受不公平的對決。”相來陰沉的豹衝忍不住出言道。
“這很簡單。”玄鐵奇知道自己這五人的實力比對方四人強,不給對方點甜頭,這場賭就談不下來,沉聲道:“我們賭五場,先算你們贏一場,這樣公平了吧。”
“我們先贏一場。”虎牙,豹衝,兔月兒相互交換著意見。
兔月兒說道:“我們先贏一場的話,贏得機會就很大了。虎牙師兄的修為壓過對方的五人中的任何一人,一定能贏一場。師妹我的實力很弱,主動認輸就行了,剩下的就是豹師兄和那個王賢了,要是豹師兄和王賢能贏一場我們就贏了。”
豹沖和虎牙讚許的朝兔月兒點頭,他們倒是贊同月兒的說法,只要豹沖和王賢的兩場戰鬥贏一場就能勝利,多獲得一盞墓燈,輸了大不了少了一盞墓燈。
玄鐵奇是有自己的殺手鐧,所以他才打這樣對己方非常不利的賭約,他能穩贏豹衝,讓最弱的玄鐵判對上對方最強的虎牙,這場就故意輸,反正己方沒有一人能勝過虎牙,至於兔月兒,己方任何一人都能勝她,關鍵就是最後一場對決了。
“這位道友是?“玄鐵奇笑著望向王賢。
“一個偏遠小道觀的弟子王賢。”王賢謙恭的行禮道。
“哈哈哈!果然是不入流的門派的弟子,哈哈,這場穩勝了,讓玄鐵身對付他,即使這個王賢有啥本事,只要使出它,玄鐵身定會勝利。就是讓玄鐵身使用它,戰勝兩個金丹老怪也不在話下,何況一個偏遠小道觀的丹修弟子。”玄鐵奇心裡激動著,怕對方反悔,說道:“不如我們前往姬周城的斷刑臺,讓城內的修士為我們做個見證,就是對決中出現死亡,以後雙方的宗派也不得尋仇。”
“好!”雙方都答應下來,紛紛低空御風朝姬周城的斷刑臺飛去。
獸宗弟子和器宗弟子前往斷刑臺對決的事情很快傳來,城中空閒的修士紛紛朝斷刑臺飛去,連那些身負武藝的凡人都跑去斷刑臺湊熱鬧。
“獸宗內門弟子和器宗內門弟子在斷刑臺決鬥,這一次可有好戲瞧了。”
“大宗弟子的決鬥,絕對不能錯過。獸宗的弟子一向很少招惹其他宗派的弟子的,因為獸宗是楚國宗派中最弱小的,這一次,獸宗弟子敢於器宗弟子較量,難道有啥依仗?”
“走,瞧瞧去!大宗內門弟子的對決就是花錢也看不到,今日看到免費的,不看白不看。”
人頭湧動,斷刑臺四周聚集了數萬觀眾。
斷刑臺在周朝是處決犯人的地方,現在姬周城修真界奉行的是弱肉強食,只要你夠強,可以隨便殺人奪寶,並沒有法律約束,所以也沒有犯人可以處決,斷刑臺就變成了修士們決鬥的場所。
虎牙,兔月兒,豹衝,王賢在斷刑臺的東面一字排開。
玄鐵判,玄鐵書,玄鐵奇,玄鐵身,玄鐵言在斷刑臺的西面一字排開。
“虎牙來打第一場。”虎牙朝前一步,充滿威嚴的說道。
“玄鐵判與虎牙道友對決,玄鐵判自動認輸!”玄鐵判在玄鐵奇的授意下,抱拳認輸。
“玄鐵書來打第二場比賽。”玄鐵書陰笑著望向肌膚白皙,嬌弱的兔月兒。
“兔月兒自動認輸!”兔月兒白了玄鐵書一眼。
“這哪是對決,兩場對決一場都不打,搞什麼啊。”
“太讓人失望了,原本以為遇到激烈的戰鬥,現在看來只是小打小鬧。”
斷刑臺下喧鬧了起來,眾人對兩宗弟子不對決就決出勝負非常的不滿。
“豹衝來領教一下玄公子的高招。”豹衝臉色陰沉無比,臉上的橫肉抽動了數下。
玄鐵奇瀟灑的一掠,掠到了斷刑臺的中央,朝豹衝一抱拳,道:“豹道友,請了。”
“哼!”豹衝嗖的一聲,化作了一道道殘影,衝向了玄鐵奇。
豹衝擅長的就是速度,鐵拳頻頻出擊,擊打得玄鐵奇連連後退百米,玄鐵奇的肩膀中了豹衝一擊鐵拳。
“天!”
“地!”
“人!”
玄鐵奇劍指指向了天,地,豹衝,頓時三個劍陣出現在該出現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