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原本不耐煩男人為什麼叫住自己的小二見眼前銀子晃了晃就落到了自己的手裡,連忙眉開眼笑的說:“這位客官,您是剛來登封的吧?”
男人並不意外的點頭,等待小二開口解釋。
“難怪~”小二得意的搖晃著腦袋,“您不知道我們登封的一大奇事。”
說著小二清了清喉嚨,一副打算長談的模樣,然後開口說:“咱這個客棧前幾個月還是登封城內不知名的三流小客棧。除了掌櫃的繼承了一間沿街的大房子外,其他的還不如那些個擁有小房子的客棧。因此幾個月前掌櫃的還打算把這房子賣掉,乾點別的。”說道這裡,小二對於自己差點失業而不勝唏噓。隨後恢復了得意的表情繼續說,“後來的某一天,一個男人走進了我們客棧,對著我們坐在櫃檯後面唉聲嘆氣的掌櫃的說有事情想要找掌櫃的詳談。原本掌櫃的想要不理他的,也是誰會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想到招待客人,結果也不知道那人和掌櫃的低聲說了什麼,結果我們掌櫃的就歡天喜地的把那人請上了二樓,還叫我泡茶好招待客人。”
說到這裡,小二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左右看了看,見桌上有菜的正在埋頭苦吃,桌上沒菜的正伸長了脖子,望眼欲穿的瞅著布簾,似乎有種把布簾燒壞了就能夠吃到菜的感覺。如此掃視了一圈,小二一臉神秘兮兮的俯□,低語:“這位老爺,您附耳過來。”
男人疑惑,但是仍舊將耳朵伸了過去就聽“後來啊,我端著茶水上去,就見桌上放了注意買下我們客棧的銀子。掌櫃的連連點頭,笑著說要那男人當我們的大廚。然後見我端著茶過去,便告訴我那男人姓楊,叫紫旭,從此使我們客棧的大廚。所以我推測的,那個楊大廚除了是我們大廚以外,還是我們真正的掌櫃的。”
說完這句話,小二直起身的一臉肯定的點頭,一副絕對是這樣的表情,隨後繼續說:“後來,這個楊大廚就在我們這裡當起了廚師。不過他有個古怪的習慣,就是喜歡自己定日子來燒菜,而且每次燒菜不超過午飯的一個時辰,一個時辰過後,就算是再重金,他也不會繼續燒菜。他自稱是要回家照顧妻子和孩子。”
說到這裡,男人看見小二的臉上出現一種很古怪的,他只在女人的臉上見過的表情:“說起來,這楊大廚的妻子也確實很漂亮,雖然總是用紗巾遮著面孔,但是還是很漂亮!我猜那妻子絕對是楊大廚用那手廚藝從江南的名門中拐出來的!還有那個名叫娃兒的孩子,現在可是我們附近最好的嵩陽書院的幾個老夫子的關門弟子。簡直就像是所有的好事情都被他給佔了一樣!”
男人瞭然,這確實是凡夫俗子的最大心願——有一個溫柔婉約的美麗妻子,一個聰明非常的娃娃。
就在這是,窩在廚房裡催菜的小二端著菜走來,朝著站在男人身旁的小二看了眼:“過來幫忙。”
隨著一陣佈菜聲,兩個小二退下的去給其他客人端菜。
男人見狀,也抽了一雙筷子的夾起菜來嚐了一口。濃郁的甜味從舌尖閃開,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菜,這才發現是他最討厭吃的浙菜。果然是原汁原味啊……曾經吃過一次真正浙菜的男人在心裡嘆息,隨後繞過這盤菜的吃向另一盤。
隨著大堂裡的人逐漸減少,男人吃完除去最開頭那盤菜的最後一盤,喊了聲:“結賬。”的扔了幾塊碎銀走了出去,牽著馬走在喧鬧的大街,就見一個挎著籃子,身上散發著一股雅緻香味的女子擦身而過。一襲白衣襯的女子如同綻放在河上的白蓮,亭亭玉立,卻又撫媚的勾人心魄。不自覺的男人轉了個身的跟著那抹倩影走回了剛才走過的道路。在嵩山客棧前的一個巷口,女子轉身的拐進巷口,抬手敲了敲的一扇禁閉的大門,隨後在門開後步了進去。
男子想了想,將馬匹藏到一處角落,就提氣飛到了屋簷上,看著院內。一個打著赤膊的男人站在井旁,任由白衣女子擦拭著身體,不時的轉頭擦拭著背後的女子談笑。隨後在女子擦完背脊的轉身接過布頭,用水飄了飄,隨後攪乾淨的拉過女子的手指仔細擦拭乾淨。隨後拉著女子坐到石桌上,開啟了女子帶來的籃子,裡面是兩碗白飯以及幾盤清淡的小菜。
“夫人我很喜歡。”男子的聲音從院內飄入坐在屋簷上男子的耳中,讓男子為之一怔,他是怎麼了?竟然趴在屋簷上,偷窺人家夫妻的生活。暗暗不齒自己的行為,男子轉身飛下了屋簷,牽著馬離開。
屋簷下東方仰頭看了眼屋簷,正在佈菜的楊亭旭問道:“夫人,怎麼了?”
收回視線,東方淺笑回答:“沒什麼,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