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師目光一閃:“據我所知。峒派當年封山千年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你手裡地那件落魂鍾,而且似乎這東西也不應該在你手裡才對,本尊倒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不過,我也勸你,日後如非必要還是少用那東西的好,你雖有天魔相助,不怕這世間任何的高手,但是若被那人知道,你的麻煩卻也不小呢!我可不希望,因為這種事情,耽誤了你我的大雪山之行!”
“好,這你儘管放心就是,我也不願自找麻煩。倒是閣下自己還要小心一點,莫要被仇怨衝昏了頭腦,這眼前的幾個只是中土道門的年輕弟子,龍虎山的小道士而已,你我還是權當看看熱鬧,瞧瞧好戲上演吧!”想到自己在崆峒洞天之外已經和那北邙山的夜帝蒼山隔空交手一回,露出了落魂鐘的行跡,雍容心中就是一番苦笑,好在那老魔並未瞧見自己的真正面容,還算不得暴露行藏,小心一些未必就有什麼大礙。
雍容心中正想著什麼,現場的氣氛已經有了變化產生。雙方對峙良久之下也不見任何一人率先發起攻擊,即便是宋捷這樣骨子裡充滿了好戰鮮血的蜀山門下也都知道,在這樣的場合時間主動挑起事端是多麼的愚蠢和不明智的一件事情,不說一旦動手之後作為地主的崆峒派會是什麼反應,單是蜀山劍派與崑崙、龍虎山之間的爭端,其後果就不是任何人所能擔當的了的。
只不過,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知道是一回事情,能不能做到卻是另外的一回事情!龍虎山的張雲受創,手中師傳之寶玄元上一天雷虎籙被水師一把捏成粉碎,無論如何也都會受到門派內部極為嚴厲的懲罰,若非是因為如此,一向以冷靜睿智著稱的張行也斷然不會失態如此,一言不合就是拔劍相向,而且盛怒之下,似乎連矛頭也指錯了方向。
待到崆峒土靈子火靈子雙雙亮出各自的法寶出來的時候,這件事情已經是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了,身為宗門之內年輕一代弟子中的翹楚,無論是宋捷、陸玄還是其他人在某種意義上每一個人都是代表著自己背後的門派臉面,任何一方的臨陣退縮毫無疑問都會給自己的師門帶來極其惡劣的影響。
不住催發的氣勢明暗相交,巨大的威勢直逼的圍觀眾人連連後退,張行眼見土靈子和火靈子毫不猶豫的放出了兩件威力極大的法寶,龐大的
時引發體內真元狂湧,氣機牽引之下,竟是不由自主直震得雲氣翻湧,手中的三天正法誅邪星辰劍嗚的一聲劍鳴,不等張行有所準備這一柄天師法器居然在感受到了同等法器的鎮壓之後主動的發起了攻擊。
青色的劍芒瞬間大盛,璀璨光華猛地向上一湧,清光如電倒卷而出,隱隱見只見得那光華之內,無數柄劍器流星般飛射而出,所過之處好似憑空扯來了黑夜的幕布,點點星光閃爍,恰似銀河飛瀉。與此同時,和張行交好的劉青衣也是身形一動,手中的太乙分光劍上鐳射般射出一道刺目劍光,與張行左右一分,神龍出水一般分別迎上了土靈子手中的飛來峰,火靈子掌中的烈火金戈。
“在我崆峒洞天之內動手,你是在自找麻煩!”土靈子眉毛一跳,饒是他心中還有顧慮,卻也在這時候一陣怒火翻湧,口中一聲大喝,頭頂的飛來峰黃光暴漲,瞬時間一陣雷鳴電閃,已是化作一座高有百丈上下的土黃色山峰模樣,寶光四射,氣象萬千,呼吸的功夫就將眾人牢牢護在中間,任憑張行劉青衣劍光凌厲,這山峰也只是稍稍一晃了事,絲毫破不開那山峰外圍厚重的黃光。而那火靈子此時也是須發皆張,二人乃是師兄弟配合默契無比,土靈子剛一出手,他手中的烈火金戈依然朝天一舉在空中一陣幻化。百十道粗大地火光來回穿梭,朝下一引,竟是從天空上方降下九道完全由太陽真炎組成的粗有十丈方圓的赤紅火柱。
這九道火柱中間一個個玄奧莫名的符籙篆文來回飄飛,甫一落在地面就是發出一連九聲轟隆隆恍如雷鳴霹靂也似的巨響,整個天樞峰都似乎為之轟然一震,崆峒洞天之內熾熱炎炎的離火之氣源源不斷的自四面八方匯聚在九道火柱之上。飛騰的烈焰呼嘯而起,現出一條條通體赤紅似龍似蟒頭上長角腹下無足地火龍,在那火柱之上探出半個身子。一陣怪異的吼叫過後,頓時就將措手不及的張行幾人團團圍在中央。這九根火柱,呈九宮方位各自排開,光焰吞吐之間,引而不發,條條火龍嘶吼不絕聲傳十里。氣勢之宏大場面之熱烈,方圓十幾畝的所在俱都是一片熾熱的紅光,不由得叫人心中一陣發冷。
“九龍神火罩?還是通天神火柱?怎麼這陣法都是有些似是而非呢!就是不知道威力到底怎麼樣?”雍容看見那九道火柱從天而降,立刻就是一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