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哪位?可是蜀山劍派弟子?如何會在這裡出現?莫非你不知道這裡有妖物橫生,專害人性命?”看見來人形態詭異,饒是四人都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卻也忍不住向後一退。為的易雲更是心中緊張,如今天下修煉劍道,十有七八都是出自蜀山之中,如今佛道兩家勢同水火,易雲如此一問卻也存了別樣心思,在他身後地耿飛和郭家兄弟也是聞聲知意,暗中都是鼓動真元,只待對面那人一承認自己是蜀山門下,立刻就要群起而攻之。
而且,就算這人不是蜀山地劍修,只看他一身古怪裝束,不已面目示人,此地明明是那杏花夫人地巢穴,如今卻鑽出這麼一個人來,怎麼想都是令人匪夷所思。
“你們是大雪山雷音寺的弟子?我和貴寺地無覺尊相識多年,乃是知交,怎會是蜀山門下?”雍容一路行來,微風拂動,露出黑色斗篷裡的半邊臉孔,他模樣此時雖然並未改變,但當日在東海之時,和耿飛易雲結怨,雍容還是個體重超過兩百斤地大胖子,和現在絕無半點雷同之處,是以他也不怕被人認出來。
第二卷 大宗師 第四百八十九章 驅逐
和無覺師叔相熟?怎的我以前沒有見過?”見到雍下的面容,一副清秀少年模樣,又口口聲聲自稱和無覺尊是知交,場中氣氛頓時一鬆,緩和下來,易雲和耿飛相視一眼,均自滿面狐疑。
要知道大雪山雷音寺無字輩四大神僧,無憂,無色,無相,無覺,無覺尊這一世的年歲最小,和耿飛易雲兩人的關係也最為親近,與他常來常往的幾位知交好友都曾見過,並不陌生,只不過他們兩人也知道自己的這位小師叔交遊廣闊來往眾多,許多友好自己也都沒有親眼見過,不認識也是正常。
是以耳聞雍容所言,心中雖然半信半疑,並不全信,但知曉對方也不是道門蜀山中人,心中也是一鬆,再一見到雍容一路行來,腳不沾地,話音剛落,人已是縮地成寸一般倏忽來到近前,似慢實快,委實高明之極,不覺又是一陣無比的驚訝。
“我常年居於海外修煉劍道,近日聞得太白山上有太白七劍練就匣中秘法上古劍術,不遠萬里前來領教,卻不防這太白七劍竟是受此地主人杏花夫人之約前來做客,我隨後趕來,卻只現這裡狼藉一片,千畝杏林化為灰燼,太白七劍和此地主人都不見了蹤影!你等雷音寺門下,不在大雪山洞天福地潛心修行,來此地卻是為何?”
雍容看了一眼易雲耿飛四人,口吐蓮花隨意捏造自己的身份和來歷,反正那無覺尊前番已被九黎巫門奪了魂魄,死的不能再死了,自己暫時冒充一下也是無妨,諒這幾人也看不出來什麼眉目。
“前輩是海外修士?莫非就是那南海居羅洲上以一手觀濤劍氣威震四海的觀瀾居士?”
雍容這冒充的十分巧妙,言語之中只說自己是海外修士,卻半字不提姓氏名誰,不管無覺尊現實中到底有沒有這方面的知交好友,反正這範圍是大了去了,任憑猜想就是,怎麼說都能圓的了謊。
果不其然,他這一自報家門,身份來歷立刻就被耿飛易雲對號入座,安了一個南海居羅洲觀瀾居士的名號在頭上,倒是省了雍容自己一番口舌。至於那所謂的觀瀾居士倒也確有其人,雍容身在東海,也曾聽人說過,知道這人也是海外一介散修,精通劍道功夫,是個高手,卻不想這人卻還和大雪山的無覺尊是朋友。
“原來如此!晚輩曾聽家師叔說過,前輩久居南海,觀潮有感遂自創出一脈觀濤劍氣,想不到時到如今前輩居然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能將天外星力融入劍光中,自成一道,僅以此論,便是絕不遜色那蜀山半點!”自以為確認了雍容地身份,儘管易雲心中還是有些疑念,奈何事不容人,也只得暫時放在心中,和耿飛幾人紛紛以晚輩之禮見過。
當下氣氛緩和,看看天時一盡中午,禹王坪上大霧漸去,幾人隨著雍容身後七拐八拐進了杏花林中,果然見得其中焦土滿地,方圓千畝,一眼望去,荒涼頹廢,傳說中盤踞在此神通廣大地杏花夫人真個不見了蹤影,頓時對雍容又信了兩分。而雍容不錯時機,旁敲側擊,也在幾人口中打探出了幾人來此的目的,心下不由一陣冷笑。
仔細地搜查過四周。易雲突然對雍容說道:“前輩來中土一趟頗為不易。又和我家師叔乃是舊識。不若就此隨我前去不遠處地法門寺一趟。說起劍道。我佛門去也不差那道門分毫地。”
/奇/雍容想了想。雙手攏在袍袖中沉吟了一下。“也好。總是不能白來一趟地。正好見識一下你們佛門地紅塵慧劍到底有多厲害。”心中焉能不知道易雲地心思還是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