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現在過去?”
“過去吧。”陳烈探究的目光從紀璇身上挪開,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秦肆,“坐我們車。”
紀璇專案組四個人,她和安尋,陳璐,還有一個平面設計師趙哥。他們開來的是一輛七座SUV,正好能坐下。
陳烈坐副駕駛,秦肆率先上後排,紀璇是同事中領頭的,也理所當然先上車,去了後排。
後排只有他們兩個人。
比起中間三人,後排座位分明很寬敞,紀璇卻覺得有些拘謹和憋悶。抬頭一看車頂和兩側,她告訴自己是沒有開窗的原因。
前面同事聊著天,音量比平時低很多,紀璇不方便插話,便拿出手機刷微博,其實一條也沒看進去。
她總能聞到秦肆身上淺淡的木質香,說不上來是哪種香水,似乎夾雜著沉香與麝香,還有些她分辨不出的味道,可能是特調。各種香味融合得恰到好處,不刺鼻,卻很有辨識度和記憶點。
他右手腕戴著塊百達翡麗,黑皮錶帶和他冷白的膚色很搭。這是紀璇第一次看他戴錶。
上學的時候男生都愛戴電子錶,他卻沒有,說打球不方便。
那會兒紀璇覺得他是可以為了籃球犧牲一切的人,到底為什麼沒有選擇成為他夢想中的運動員,而是開一傢俱樂部當老闆,她不得而知。
餐廳距離不遠,司機去找位置停車,他們在門口先下。
紀璇去前臺點餐,讓安尋領他們進去。
沒過一會,秦肆也出來了,在吧檯前淡淡地對服務員說:“能換個包間嗎?那間有煙味。”
服務員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可能是中午客人抽過煙,我讓人過去給您除一下味。”
“不用了,換吧。”秦肆態度強勢。
服務員面色尷尬道:“好的,我這就安排。”
紀璇點完菜跟他一起往樓上走,看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心中有些疑惑和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高中時就有男生學抽菸,籃球隊幾乎個個都會,但秦肆不會。平時那幫人出去喝酒他也很少喝,除非贏了比賽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