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不懂。”
秋頡維持著笑容,極其認真地點了點頭,答應道:“好,阿姨幫了我,我定當全力回報。”他說著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在跨出會所套房門口之時,穆梓蘭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她說:“秋頡,這筆錢,你知道只能成功不能失敗的。如果你又耍心機黏上小寺,我沒有別的要求,只要你賠得起兩百萬給我,你可以去找他。如果你沒有這個能力,那麼,你就不要做一些異想天開的事。”
“阿姨你多慮了,兩百萬的債務和喬寺,那我肯定是選擇放棄喬寺的,”秋頡
想揚起嘴角回眸笑一笑,卻發現再怎麼努力也笑不出來。
他頓了頓,重新邁起腳步,頭也不回地離開這裡。
秋頡走出門口兩步就抑制不住自己崩潰的心情,他單手撐在走廊的白牆上,一點一點地借力挪動自己笨重而疼痛的身軀走到電梯門前,然後伸手去按樓層數。
沾了水珠的指腹,往電梯按了好幾次都沒亮起燈光。秋頡倏然發火,一拳砸向電梯鍵,電梯這才反應過來,緩緩地開啟門。
他走進電梯裡,靠在角落邊上,忽然抬起手臂放進自己的嘴裡,用力地啃咬著手腕的側邊,印出一個又一個滲血的牙印子,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秋頡吸了吸鼻子,擦乾淨眼淚,挺直腰桿,昂首挺胸地走出會所大門,來到公交車站。
他很想回家,卻突然想起自己其實沒有家。
秋頡就這樣坐在生鏽陳舊的長椅上一動不動,看陌生的路人如海浪般一退一回,累了便閉上雙眼休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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