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北,我在家呆了一個月,本來以為那種內心悽絕的自罰可以平息落敗的愧疚,但是母親的絮絮叨叨最終還是讓我選擇了再來一次。也許一切自是天定,錯誤的開始導致了錯誤的結局,雖然我內心有著太多的不甘,有著太多的疑憾,還有著太多的疑問,這些疑問一直困擾著我,讓我這麼多看來,一直都想不明白。
復讀的那年,我到了一個補習班,只知道那個班是個高於學校的特殊班,因為門衛什麼的都不敢管我們,而學校的食堂更是對我們客客氣氣,而我們也不必遵守學校的什麼鈴聲。後來才知道我們那個班的房子是租的,老師也是租的,食堂也是借用的。
終上原因,應該想象出教育質量如何。但我們當時不知道,只知道是一個補習班,把一群高考落榜的學子集中在一個20平方的地方,給他們一個希望。可他們不知道最初的開始已經被忽悠了。
我到了那裡,居然成績是前幾名,所以很是受同學尊敬。加之特殊的原因,我沒住校,天天騎著腳踏車自來自去。還有介紹我到那個學校的老師在那個學校有點勢力。而租那個學校的房子的我們當時的班主任就更對我另眼相看了。這種另眼相看是許多年之後我才想到的,反正我成了一名特殊的學生,連當時的班主任都對我客客氣氣,好多事都找我商量,我更是成了同學眼中的特殊人物了。
剛到學校已經是中秋了,班主任老師說要搞一箇中秋的板報,找到我商量。剛好我文筆不錯,因為在當時我已經發表了很多文章了。還有我對美術的研究,什麼工筆,國畫,水粉,素描都還不差,也就理所當然的落在我頭上。
我先花了一天的時間畫了一副水粉,然後再用篆字寫下了中秋,再用行草寫了詩展,“中秋詩展”就鑲在了那幅畫的兩邊。我還記得那幅畫是畫的一個海灘,海灘的礁石上坐了一位長髮飄飄的背影,專注的望著遠方。天上是剛冒出烏雲的一輪滿月,海面微起漣漪,月光就灑在海面上如碎金般蕩了開去。而在右下角是我在喝水時不下心滴下了一個水珠,那水珠就在紙上氾濫了開去,沒想到遠觀竟覺得那海深邃無比,令整個畫片增色不少。這幅畫我畫好之後就交給了老師,沒想到老師放到了辦公室,而當時的班公室也就是女生的寢室。那幅畫就在女生中傳來傳去,引得了齊聲喝彩。而當時班上可能是差不多10名女生,我的畫就得到了當時一位叫秀英女生的注意,後來聽她們說她好象迷上那幅畫了。在還沒正式懸掛那幅畫時,那就將那幅畫掛在了她的紋帳中,天天對著看。
我在畫好那幅畫後,我並不知道這些,只是開始籌備整個詩展,而當時那個詩展差不多成了我個人的詩展,因為我當時已經有了自己的詩集,雖然現在看來很不成熟,也就沒收藏。
籌備詩集的過程中,我號召班上的同學都來寫詩,尤其是女生投稿更是積極,當然在當時的我眼中,那根本不能叫詩,最多能叫個長短句。
我把投稿的女生的詩集作了改動後,部分也採用上了。而那個叫秀英的女孩作了一首詩,很是讓我注意,具體我記不得了,好象是:從他到我只有七步/我卻不知怎麼到他的心裡/、、、需一個什麼工具/才知道心與心的距離/、、、如不想在回憶裡找尋記憶/誰給我一個奇蹟/。整首詩令我眼前一亮,我不知道在這個地方竟有如此靈性的女孩,也就留了意。她不是很漂亮的女孩,大眼,長髮,圓臉,紅撲撲的臉龐,略帶羞澀的笑意。
可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張臉,在以後如梭的記憶中竟常憶常新,那略帶羞澀的笑意在以後的歲月中,老是讓從沉睡的記憶中躍了出來,有時竟讓自己心痛得不能自己。十多年過去了,我只記得那最初的羞澀,而整張臉龐竟有些模糊,如果上天有靈的話,能不能讓我再多看幾眼,讓我再記得清楚一些,我也用不著在回憶裡找尋奇蹟了。
那首詩最後一句是我加上的,讓整首詩有了詩眼,這樣一改動,秀英竟感動得近乎有些崇拜,我也沒什麼在意。
整個中秋詩展得到了全部老師的肯定,那個學校居然組織了其它班來參觀。據說那個中秋詩展是那幾年最成功的一次。而我也就成了那幾年成功辦詩展的代名詞,這是後話,略過。
當時班上有一位女孩叫唐潔的,面板白晰,橢圓形臉,發略卷,經常用個髮箍箍著,衣著很是時尚。而當時的我因為天天放學後要上自習,中間的時間不是很多,所以也就沒回家。而這段時間在用過餐後,往往就用打籃球的方式來打發。而女孩子沒事時也就用看男孩子打球的方式來打發。
而那個球�